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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江一见他眼神脸色,便知道他想岔了,也不敢多问,一般拍花会撩拨人家抬价的切口一应不敢再说,只笑得比哭还难看,有气无力问:“五千灵石一次,还有没有喊价的了?”原本就无人肯得罪阴阳宫少主,现在见到有个比他更猛的跟他杠,都乐得看热闹,却无人喊价。正文 :少君对上少主(1)容江拼着得罪徐昊狠了,硬着头皮把拍花会进行下去,连问三声,可还有没有出价的。众人见徐昊黑着一张脸,却也不再加价,更在肚子里幸灾乐祸一轮。从来对美人炉鼎志在必得的阴阳宫,向来把天下名花都视为囊中之物,现在他们的少主踢到了铁板,哪怕美人不是落入自己怀中,但看着人家吃瘪,也是畅快极了。一连问了三回,再也无人出价。徐离辰涛也是为着这个效果,才出言要容江给他作保,现在见头号竞争对手徐昊果然打了退堂鼓,心里暗暗得意,手中一柄紫竹扇摇得风生水起。容江正道:“如此今日这名花便归楼上的公子……”辰涛手中折扇忽的合拢,嗒一声敲在窗台上,诧异道:“他怎地来了。”他在二楼,处得高,看得远,旁边虽也连着几个雅座,但跟他同处二楼之人却都不认识这人,是以全场宾客,竟是他头一个识得来人。花场入口处一阵风般冲入来一个少年,长身潇洒,头上笼着个紫玉冠,肩上披着张白狐裘,一张俊雅如玉的脸容此刻却因怒气微微扭曲。他一路径直往台上冲来,台下宾客都不自觉的转头,视线跟着他身形而动。容江在台上见着,哪里认不出来,失色道:“少君亲至,这个……”忽然见他直接要上台,急道:“拦着他。”这花台不是随便哪个想上就能上,总得出个头名的价,才好上台。他也是见到这个从未来过的少君忽然出现,一时乱了心绪,脑子没转过来,竟然直接就想按规矩办事。守在台下四角的四名汉子便齐来拦夜澜,还未近身,已像被狂风连根掀起的大树一般,横七竖八,往不同方向飞了出去。只听“格喇”接连几声,那些飞出去的汉子着地时又撞翻了几排桌椅,还有一个飞得太高,撞上窗棂,直接把窗子撞出个人形大洞。夜澜俊脸紧绷,一直冲上台来,一把抓住白依依的手:“依依,跟我走!”白依依没有料到他竟然这个时候闯过来,手里一松,要捏出水来的剪刀差点没划到自己,眼眶里泪珠滚来滚去,却是呆了。夜澜一拉之下没拉动,刚才他一径闯进来,只知台上他珍爱之人被卖了,恨得头晕眼花,现在才顾得上细瞧她。却见她一副盛装,竟是平日未见过的妖娆,又眼中泪光点点,如一株带露芍药似的,不由看得痴了。容江张大个嘴,要拦不敢,不拦又不是,只好装作没回过神来,一副囧样在旁边扮雕像。台上可不止他一个,还立着徐昊,见二楼那位不知怎么忽然没了声气,胆气更壮,看来那个定然就是销金窟找来的托儿。楼上的托儿没钱,抬价把自己抬爆了,那这美人不就是自己的了么。虽然认得夜澜,万法仙门的少君,跟他阴阳宫的少主,怎么看都是同一级别的,他却不能让与他。他咳嗽一声,打断旁边两人对视,却摇着扇子道:“夜澜少君,这美人儿是我拍下的……”他话说了一半,夜澜已转首朝他看来,桃花眼中布满红丝,冷哼道:“你拍的?我的人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染指!”正文 :少君对上少主(2)“你的人?”徐昊吃了一惊,转目去瞧容江。容江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含糊道:“白姑娘确实是从灵山万法仙门来的,至于是谁的侍女,那就不大清楚了。”他也是看准白依依现在不能说话,先把自己摘出去,其余就交给面前两个尊上自己解决。在他看来,这两人一个是少君,一个是少主,级别差不多,背景也差不多,都是一个圈子的,彼此好说话。也有会为了个女人大打出手的,但那都是极少的,事后传出的名声都不好听。更多的都是互相襄让,反而成就一场佳话。要不然,就像年前两个客人争粉头,争来争去没个结果,那个粉头也是三心两意,又怕得罪人,两头都不选,结果就让个客人拔刀把头给砍了。都是争了个意气,我抱不着美人,也不便宜了你,却说不为个女人影响兄弟感情,人家还要赞他有血勇有见地呢。只可怜那娇滴滴的粉头瞬间就变作残红一地,死了还要被骂作离间兄弟感情的贱货。现要真是两家都不让,容江倒宁愿把白依依给杀了,这样两头都不得罪,反正山上那位也是想整死这丫头的,正好一死百了,三家顺气。不想他如意算盘打得虽响,这里却没人想让他满意。被灌了药又点了哑穴的白依依,竟然就开口说话了,“他是瞎说!他是收了徐若琳的钱,非要诬陷我做贼!”她嗓子还没完全恢复,有点嘶哑,也不能说得太大声,但现在台上台下足够安静,人人都听了清楚。夜澜冷笑盯着容江:“捉贼需拿赃,你们凭什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