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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蒙建国又扑住尉亚军,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尉亚军不住地挣扎,口中艰难地喘着气,他双手疯狂地锤击着蒙建国,可蒙建国壮得跟头熊似的把他压着,打到自己手都痛了蒙建国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尉亚军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脑中也一点一点浑浊了起来,他急中生智地一手朝蒙建国下|身探去,对着蒙建国的脆弱的生殖部位狠狠地一抓,这招尤其见效,蒙建国登时嗷地一声痛叫松开了尉亚军,大手捂着自己的要害处不停地抽气起来。
“我他妈差点被你掐死了!”尉亚军的火气也有些上来,他不住喘息,咳了两声才缓过了来。
尉亚军骂道:“混蛋你想杀了我吗?!”
蒙建国怒吼道:“我今天就杀了你!”
“你要杀我总得给个理由吧!”
“杀你还要理由吗!”
门外的研究人员俱是面面相觑,里面的碰撞声和怒吼声不时传出来,听得人一阵心惊肉跳。
作者有话要说:
☆、关联
隔间里。
蒙建国双手握成掌准备再次扑上去,尉亚军终于忍受不了,他骂道:“蒙建国你他妈吃秋药了吗!疯狗一样!”
秋药是蒙建国与尉亚军幼时的密语,那时蒙建国读高中时就已经很会拈花惹草了,不管是别人班上还是自己班上,只要是个漂亮的女孩子都会被他调戏一番,到了后来竟然发展出一条没被蒙建国看上的女孩就不能算是美女这种奇葩标准,尉亚军比蒙建国小了三年当然没有他一个班了,但是两人同路上下学,尉亚军总是会拿这件事取笑他。
一日,尉亚军照惯例在放学的路上笑话蒙建国,蒙建国恶狠狠地威胁道:“再笑我我就把你灌春|药了,反正你是男的又不会怀孕!”
尉亚军初听到这话时自然是一愣,但是他很快就回过神来说:“我是男的,你灌春|药是没用的,哈哈!”
“那我就用秋药!春|药给女的用,秋药就是给男的用!”蒙建国又是吓又是骗的,观其神情还真是像那么回事,尉亚军自然是吓得不敢再出声了,不过随着年岁渐涨,当年的幼稚行为俱是成了长大之后的笑柄,两人不时仍然会拿出来相互笑话一番。
但是此时此刻,蒙建国已经全然失去了笑话尉亚军的心情,他紧紧地抓住尉亚军的肩膀,强压着怒气颤声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收取了那法|轮功的钱,让他们在基地里摆场地的?”
蒙建国尽力让自己说话声音十分轻,他担心哪怕只是稍微再大声一点,话就会被外面的人听去,到时尉亚军因收取法|轮功贿赂一事两罪并罚,死刑在所难免。
可是尉亚军的话,让他的心冰到了零点。
尉亚军说:“没错,我是收了那群练法|轮功的人的钱,你就因为这个?”
蒙建国简直难置信:“你不要告诉我你忘了法|轮功是什么东西了,我妈死的时候你也在场不是吗?她在烈火里的惨叫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我没有忘啊!”尉亚军还是一脸莫明其妙的样子,“这跟我收法|轮功的钱有什么关系吗?”
蒙建国:“你既然知道这个邪教做的恶事,你居然还收他们的钱,让他们把传教场地公然摆到我们的面前?!”
尉亚军越听蒙建国的话表情越发不懂:“他们既然给了钱,为什么不让他们摆?”
“我求求你不要让我对你失望好吗?”蒙建国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这样苦苦央求一个人,只因为自己不想看着对方一步一步走向无可挽回的深渊,蒙建国苦口婆心地说:“那些幸存者刚从丧尸嘴里逃了出来,不管是身理还是心理都需要一种安全寄托,在这种人心脆弱的时候,是最容易被邪教蛊惑的,你这不是在把他们往里死路里逼吗?!”
蒙建国说完尉亚军就笑了,他的笑容让蒙建国感觉无比漠生,丝毫感觉不到一丝人性的温暖。
尉亚军:“就算是死,那也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他们觉得这样这样可以到达天国,可以早登极乐,我为什么不成全他们?”
“你说的是人话吗?”蒙建国看着尉亚军,却感觉自己在看着一个全然陌生的人,“如果是你的儿子也去练这种邪教歪功,你还能这么悠哉地坐在这里?”
尉亚军却道:“他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怎么可能去练法|轮功,就算他去练了,那也是他的自由,我是不会去干涉的。”
蒙建国无言以对,尉亚军突然问道:“谁告诉你是我收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