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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在医院还能看到这种场景,都伤成这样了都不忘哄她开心,我把手里的水果往大胡胸口一塞,转身就走了。
我恨他们的甜蜜,更恨王盾的欺骗,他说对四首只是生理上的喜爱,可却为了她奋不顾身,付出血的代价。
“四首住院了”大胡从外面回来,头发湿漉漉的。
“外面下雨了?”我掐掉香烟淡淡地问了一句。
“嗯”他应了一声,把客厅的窗帘拉开打开阳台的窗户“没事别抽那么多。”
窗户一开,我听见外面的雨声,家里的空气变得清新,不再那么浑浊,烟味散的差不多了,大胡又将窗户关上嘱咐我早点休息。
“她怎么了?”我靠在沙发上慵懒的问了一句。
“怀孕了,宫外孕”大胡叹了一口气“烦死了”
“那她不能去唱了”我用鼻子哼了一声,语气有些幸灾乐祸,那个孩子肯定是王盾的,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是一阵抽痛,虽然早已知道他们住在一起,可听到“怀孕”这个词还是让我不禁联想到一些画面,这些画面令我无比心痛。
“嗯,我得赶紧找人”
“我可以试试么?”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
“你?别开玩笑了小初。”他以为我在开玩笑,扫了眼茶几。
“我没喝酒,我说真的。”
之后,我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向他毛遂自荐,我告诉他我受过专业训练,还编造了许多莫须有的战绩。
他将信将疑地看着我,他的眼神似乎在问:“你行么?”
24。新宠
第二天中午,我们早早地去了酒吧,大胡提前打电话叫来了调音师。
“你唱什么歌?”调音师带着大大的耳麦问我。
“王菲,莫文蔚,别的也可以”
最终我唱了一首莫文蔚的“爱”,唱完之后,我从大胡和调音师的脸上找到了不可思议的惊喜。
大胡随即打开了表演台上的那盏大大的射灯,我记得第一次看见四首的时候,她就是站在那道光线之下,像个神秘而又狂野的西方女郎。
简单的宽松衬衣,紧身的小脚裤,平底帆布鞋外加一头发梢微微开叉的凌乱长发,我以这样的形象站在台上,大胡说,你找找感觉,今天晚上就唱吧。
光线下,我看见自己灰黄的睫毛,原来站在这里的感觉是这样的好,仿佛世界只有这么大,台下漆黑的一片,只有音乐和自己的声音存在,银色的麦克风握在手里很沉,我知道着一定是高档货,调音师把我的声音调的更加的完美,连自己都被迷住了。
我的歌里有淡淡的忧伤,大胡说,这种声音更值得寻味。
四首的歌像燃烧的火焰,我的歌像天边的一抹云彩,她的高音我无法比拟,但我的胸腔也有自己的力量。
一切就绪,我选了两首最熟的歌,站在台上唱歌和在ktv里飙歌是不同的,k歌对着的是大屏幕,而且还有歌词,而演唱面对的是台下的观众,歌词必须全部记在脑子里,台风更是重要。
虽然我没有什么登台的经验,但我曾无数次偷偷地对着镜子练习过,没想到那幼稚的举动现在竟派上了用场。
练完之后,我说,要出去一下,大胡要我好好准备,九点之前必须回来。
一直存在银行里的钱终于有了用处,我去理发店将头发修理了一下,剪去分叉,修了刘海,还做了焗油,钱花了自然有效果,出了理发店,我感觉死气沉沉的头发好像学会了跳舞,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它垂垂的摆动。
晚上十点,我化着淡妆穿着黑色的长纱裙走上了表演台,右手腕上挂着宽宽的大红色相思豆穿成的手链,在恰当的时机我缓缓举起手握在面前支起的立麦上,闭着眼等待张嘴的那一刻。
当我唱完第一句的时候,台下有人兴奋地拍手和欢呼,这是我预料的结果,我睁开双眼看了眼第一次来坐着的位置,如果,当初王盾看到的那个是我,会不会也有那般惊艳。
四首的一首歌值500块,我唱了两首大胡给了我八百,我说,为什么比她少,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过段时间咱再涨上去,最开始,四首也只有这个数。
不过两首歌就将下午花出去的钱又赚了回来,原来钱是这样的好挣。
四首住院后,大胡找了个护工照顾王盾,四首跟王盾住在一栋楼里,却没办法见面。
我选了一个下午去看王盾,护工正在洗漱间里搓毛巾,我把水果放在桌上,问他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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