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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洋相送上门给侯爷骂,况且,他出去玩怎可能身边不带个小厮?邢氏满满都是怀疑,皱眉道:“阿泰,你跟你说爷爷说清楚,你没去青楼,你没喝酒,是不是有人故意整你害你的!你将事情的经过原委说出来,祖父祖母来为你做主!”
慕容泰怎么好解释,难道说自己伙同云菀霏,将三皇子要娶的王妃勾引上门,意欲糟蹋,然后被三皇子捉去狠狠耍了一把?
眼下都被打成这样子,若祖父得知实情,恐怕不止是打了,估计气爆炸,为了避免牵连,当场将自己逐出家门也有可能!
慕容泰有苦难言,有冤屈难诉,只是屁滚尿流拉住邢氏的腿脚:“我知错了,奶奶——”
邢氏见他默认了,也再不好说什么,为保孙儿,道:“侯爷,阿泰是妾身一手养大的,就当是妾身教养不善吧,如今他这腿都成这样了,就请再饶了他这一次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今后妾身一定好好管教,这样的差池绝不会再出现!”
上次寿宴风波后也是这么说!结果呢?慕容老侯爷不让半分,言之灼灼:“不行!"
邢氏见慕容泰疼得冷汗直冒,几乎快要昏死,再拖下去,只怕腿都难得保住,哪里还管得了别的,牙一咬:“侯爷若非要这般绝情,不容亲骨肉,那妾身惟有搬出那面丹书铁券!”
丹书铁券为先帝所赐,宁熙帝幼年还是太子时,挑奶娘,谁的奶水都不喝,营养不良,身子极弱,邢氏生产过后,一次偶然进宫,见得太子饿得嗷嗷大哭,乳娘没辙,她正好是哺乳期,便将太子抱在怀里,尝试着喂了两口,谁想太子这一喂,竟咕噜咕噜喝个没完,从此谁都不要,只喝邢氏的奶水,先帝和贾太后大喜,邢氏也就得了圣旨,喂养了宁熙帝一段时日,这才让太子一日强健过一日,顺利长大成人。先帝感激邢氏救了储君一条命,盛喜之下,才拨下这个天大的赏赐。
这丹书铁劵向来放在家中祠堂,几十年从没动过,慕容老侯爷没想到今儿竟被夫人搬出来救这逆孙,脸色涨红:“你——”
却狠狠瞪一眼邢氏,声音吞进肚子里。
那丹书铁券皇家至尊之物,又是先帝赐的,便是连贾太后和宁熙帝都得忌惮几分,老侯爷又怎能忤逆?
慕容老侯爷拂了拂袖,斥道:“好!我就看你能保他到几时!”说着没好气地离开了。
邢氏赶紧将孙儿抬回了房间,叫家丁喊大夫上门,在慕容泰的呼天抢地中,大夫给他接了骨头,上了夹板,邢氏陪了大半晚上,叮嘱画扇好生照顾,才离开了。
画扇刚从外宅那里领着心满意足的两个奴才回来,见少爷这么个惨状也是吓了一跳,再一回想,琢磨出来是怎么回事儿了,惊出了一声冷汗,说起来,要不是自己间接报信给秦王,也不会害了二少,可自己只想着别让云菀霏奸计得逞,哪里会知道二少也参与进去了!这下好,将二少不小心给害了!
可这能怪自己么?说到底,还是怪云菀霏乱出主意!画扇满腔的悔意,统统化成对云菀霏的怨恨,却哪里敢吐露半句,只默默地忙前忙后,照料着慕容泰,私底下每天去外宅送饭时,叫那阿豹和大柱换着花样,狠狠多折腾会儿云菀霏。
过了几天,画扇仍然气不过,又换了个低等奴才过去,如此下来,每隔两天就换个人,侯府外院打杂的一群奴才,都被画扇带去过云菀霏的宅子。
侯府里,几天下来,慕容泰日日躺在床上,吊着腿哀嚎。
那一脚踢得很重,造成粉碎性的骨折,加上折了腿之后,拖了许久才接骨,耽误了会儿,大夫复诊时,他偶然听说,那左腿就算好了,只怕也会有些跛,心里更是凉了一大片。
这次还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叫慕容泰没想到的是,更叫他震悚的还在后面,过了几天,断骨的疼痛勉强好了些,可他觉得身体的别处开始产生异样。
见不得人的私密地瘙痒难捱,用手抓几下才能缓解,可慢慢的,就算抓挠也不起作用了,断续还有异臭味。
一开始是画扇发现不对劲的,每日给二少擦完身子后,铜盆里的水有些浑浊略黄,还掺着血丝,这天换洗时,发现症状又严重了,画扇想去叫大夫,却被二少喝止住了。
慕容泰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病,在确定后,当时就傻了眼,这是那两名低贱妓子传染给自己的花柳!
这病在嫖客中的名声如狼似虎,人人避之不及,一旦得了,再不能行那些欢愉事,是终生不治之症,只会越来越厉害,最后全身流脓,连人都见不了!
夏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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