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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你眼睛不好使,麻烦带个眼镜看清楚再说话好吧。”
高兴邦不仅一愣,再度朝白玉瓷盘看去,不仅目瞪口呆,刚才还哥俩不怎么的,一副井水不犯河水老半天的两颗血珠竟然,竟然只剩下一颗血珠的存在,另一颗,仿佛就被蒸发了,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全场一阵失声,盘里的情形实在太过诡异,如果一开始就熔合在一起,可能大家还没这么难以接受。可刚才分明你挨着我,我挨着你老半天就是不动,等大家认为这是不可能了,却尼玛马上闪电般的熔合了,这是故意玩人的吗?
自然,这都是高鸣动的手脚。在滴出那滴饱含着他真气的鲜血的时刻,就注定着这场滴血认亲的闹剧完全会由他主宰。
高鸣因为长期习武,细胞的活力本就远超常人,再加上其中有真气助阵,就算流出体外,由高鸣已经可以自如外放的真气控制,对于吞噬其他细胞,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如果形象点儿,高鸣这滴鲜血,如果不是在盘子里,而是落入别人口中,只要他想,这滴鲜血的细胞可以借助真气之力,大力吞噬其他活细胞来壮大自身,比能致人于死命的癌细胞也不差少许。
只不过,是人工制造的罢了。
可以说,两滴血不是相溶,而是高鸣血液里的细胞把高子楷的给吞噬了。只不过,最开始时,高鸣用真气控制着没有进行而已。
说白了,高鸣就等着有蠢人跳出来嘚瑟一番,然后再狠狠的打击回去。
拳头,要缩回来再打出去才有力。打击人也是如此。高鸣必须要让某些喜欢跳的人付出代价。
喜欢跳,就要有跳断腿的风险。 高子楷抬起眼似笑非笑的看看这个曾经他喊作大哥的男人,有些好笑。换做二十几年前,他还把他当成大哥的时候,自然不会对他有所防备,但现在,这个男人还认为他这种伎俩能在军情处处长面前玩什么花招吗?
他们父子俩昨天对上官静怡和高鸣做的恶心人的事儿自然是没逃过高处长的耳目,不是高处长管不了,而是他不屑于为这个出手,他相信只要有上官静怡在,那几个马前卒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让他没想到的是,都轮不到老婆出手,高鸣轻轻松松就把这事儿给化解了,不仅如此,还展示了自己的肌肉,告诉那些个心怀叵测的人,他高鸣可不是个软柿子。
要知道,这盯着他高子楷的,可不仅仅是高子正父子两个,另外几大家族里有资格角逐十几年后那个位置的各优秀嫡系弟子们,可也是不在少数。那怕如今他不在政界。
要知道以他如今的中将级别,一旦回到政界,一省的主官是跑不了的,还有十来年的发展空间,以后的事儿谁又说得到呢?
高子楷正想说话,高鸣却淡然的接过盘子,略带讥诮的说:“行,那就用这个吧,免得大叔您再跑一趟。”
见高鸣如此举动,对高鸣一家应该算是比较友好的中年女子眉头一皱,就想说话,而高兴邦高老爷子则是白眉一展,手稍微抬抬,将女儿的举动制止住。
老头儿今年八十有九,自从十来岁跟随太祖南征北伐,又经历几十年新华夏建设期的各种阵痛,不知历经多少风雨,人心是什么样,高兴邦是再清楚不过,但在这一刻,高兴邦还是不得不承认,对于面前的这个孙儿,他看不透。
高鸣面相清奇,隽秀而又带着几分阳光,完全融合了他幼子和儿媳的面相特点,想来性格也出不了太多偏差。但高老爷子却是知道,儿子和儿媳虽然都是善良之辈,但可不是那种滥好人,他们的善良只是对他们喜欢的人,若是敌人,那必定会遭到他们冷酷的打击。
别看大儿子高子正这会儿还喳喳呼呼的反对这反对那,高兴邦知道,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早在二十年前,这个不成器的货就要被遭受失子之痛的幼子夫妻两个整得不成人样。
如果孙儿没有找回来,高兴邦知道,自己咽气的那一天,也就是高子正闭眼的一日。偏生这货还不知进退,被冷落了那么久还喜欢出来蹦跶。要不是高兴邦答应过他母亲,承诺让他平安一生,早就亲手把他送回家族“思过房”里一辈子终老了。
高子正对他们一家三口的敌意,只要不是瞎子,谁都看得到。
高老爷子就不信高鸣没有看到,没有想到,可既然想到,但他为何能坦然接受高子正拿过来的盘子呢,高兴邦敢断定,他那个不成器的大儿子,绝对又在这里面搞的有猫腻。
高鸣继承了他们夫妻俩的性格,自然也不是什么滥好人,他们高家要在这个世间生存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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