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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手段都是必要的,手段的另一个说法是方法或方式,做事情讲究方法 ,这是天经地义的,不是吗?手段并不等于罪恶!”
“可是,你不需要对冰蕊使用手段,她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要征服女人太容易了 ,你有许多优势,这样对她不公平!”
“夏竹,你这些话既是最深刻的赞美,可也是最刻毒的批评!我为冰蕊做的一切, 无非是要讨她的欢心、博取她的信任、给她安全感,难道你们女孩子要的不是这些?”
“当然是,只不过我们看到的只是过程,而不知道结果!”
不姐,在这个世界上,谁能看到结果?谁知道哪里是终点?人都是在过程中生活, 过程才是最重要的!“
殷灿坚定不移地宣扬他的心中思想,说到最后还得意地笑了出来。
夏竹眼见说不过他,犹做最后奋战道:“是啊,没有人看得见终点,你又怎么知道 不会有人满身弹孔?”
殷灿大笑道:“好!我说不过你,只好换一个方式向你表白,我很爱冰蕊,我绝对 舍不得伤害她的,无论如何,你的碓是一个很厉害的军师!”
他直盯着她看,倔强又漂亮的脸蛋、充满活力的短发、闪亮的浓睫大眼、宝蓝小礼 服内包里的丰满身材,在在爆发着青春的个性美与特殊的吸引力,而这迷人娇躯内躲藏 的本质和灵魂更是引人遐想!
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只好随便找一句话说:“把我当军师,难不成你和冰蕊在 打仗?”
殷灿又大笑:“打仗至少是公平的!刚才你把这件事比喻成打猎可就比较离谱了, 对不对?
你怎么谈恋爱的?穿迷彩装、拿蓝波刀和冲锋枪?头上戴着钢盔?“
夏付不由也笑了出来,回答道:“看着办吧,反正这件事情并不好玩!”
“你恋爱失败过对不对?所以你感情的壳非常非常硬?”
“那个壳,是受伤后结出的硬茧。”
夏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但她终究是不由自主的说了出口。
殷灿用充满感情和思考的眼光凝望着她,仿佛还相心更深入地去详解她的内在,舞 曲却已经嘎然而止。
宴会狂欢到深夜,殷灿亲自开车送她们回天母,也只有等到他离去后,冰蕊才有机 会向夏竹和蝶茵探问。
“你们觉得他怎么样?”
“很迷人,充满男性魅力。”
夏竹不假思索回答她,冰蕊不知是真是假,娇嗔抗议道:“夏竹,我要你说真的! ”
蝶茵不得不开口告诉冰蕊道:“夏竹说得是真话。”
“可是我要知道的不是这些!”
冰蕊低喊,又问:“夏竹,你和他谈得很开心,总有点心得吧?你们要帮我呀!”
“他很用心想讨好你,他的别墅也可以确定不是火柴盒变的,就是这样!”
“蝶茵,你说呢?”
“我也这么想。”
蝶茵懒懒凑上一句。
“那我该怎么办?”
冰蕊意乱情述,满心彷徨。
“我记得这句话不久前才听蝶茵说过,你该怎么办?谁知道?别人告诉你的,只是 现买现卖,你自己亲身体验到的,才是真正的答案。”
夏竹甩了甩头发,走进浴室里去。
她说的是真心话,最深层的真意,恐怕谁也不能了解。因为她深深明白,如果殷灿 追求的是她,她也只能无语问苍天:我怎么办?
因为,殷灿是何其迷人的?个男子!冷酷如夏竹部难免在心中掀起涟漪。
在戈承坚离去前,蝶茵坚持要他交代末来周的行踪。
“这算什么?当我通缉犯哪?”
戈承坚嬉皮笑脸,不当一回事地顺手朝蝶茵的胸部捏了一把。
蝶茵用力把他打开,冷冷反问说:“那我算什么?这里是妓院是不是?你想发泄就 来,发泄完了就走?”
“咦?老婆,你的嘴巴怎么变得这么粗俗?要翻脸怎么这么快?刚刚不是好好的? 说翻脸就翻脸?”
戈承坚说着,想想这种安抚方式并不够份量,于是走到她身后去将她抱住,把脸钻 到她耳下去亲吻。蝶茵想甩脱他,他像水蛭一样吸着,夹缠着,她动弹不得,渐渐被他 吸吮得浑身又燥热起来。
他要挑动她是这么容易,她根本像叼在老鹰嘴里的兔子,跑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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