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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声低喊:“蝶茵!你怎么啦 ?”
她当然知道蝶茵的重重心事,只是没想到状况是这么严重。
“你等我”下,蝶茵。“
夏竹把咖啡壶里的咖啡倒出来,对身旁的另一个师傅交代几句,脱了围兜走出来。
“走,我陪你出去透透气。”
她挽着她走出百货公司,往二0六公车总站的方向走。那里的店家少些,另一侧路 边停满了休息中的大巴士。
“夏竹,小戈死了!他一定是死了!”
蝶茵恍恍惚惚地哀泣着,手心沁着冷汗。
“不会的,你不要自己吓自己。”
“那么他为什么不见了?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我太烂,所以他这么快就玩腻了? 他不是一个好男人,我的直觉早就告诉我……夏竹,我活该倒楣,你早看出来了,是不 是?是不是?”。
蝶茵语无伦次,歇斯底里地哭喊。
“冷静一点!蝶茵,事情不至于这么糟,你太紧张了!”
“他不要我,也得把话讲清楚!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应该不是这样。很多男人对交代行踪并不重视,他们认为给你的讯息已经很足够 了,也认为女人不会揪着一颗心等他,不能安心自在过自己的日子。”
夏竹尽心地宽慰她。
“是吗?是我太焦虑了?是我疑神疑鬼、胡思乱想?他这样消失掉是正常的?
是我自己不正常?“
蝶茵仿佛就要崩溃掉了。
“把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吧。放轻松一点,至少你希望知道答案,那么你就得吃饭 、睡觉,活下去,对不对?”
蝶茵听了,沉思片刻,咬咬牙道:“对,我要撑着,看他到底想怎么说。夏竹,你 回去上班吧,不用再陪我。”
“你不回去?”
“我找了代班。这个饭碗,迟早也要砸掉。”
蝶茵重重叹了一口气,掏出面纸擦干脸颊。
夏竹沉重地凝视了她“会儿,简单叮咛一句:”别乱跑。“
然后,依依离去。
一直到收工,夏竹都没能为她的客人全心全意煮上一杯咖啡,她的心挂在蝶茵身上 。
独自回到了公寓,却发现蝶茵沉睡在她自己的床上,枕边搁着一大捧粉色的玫瑰。
浪子回头了。
夏竹露出放心的微笑,轻轻把门带上要走出去,却惊醒了蝶茵。她几乎是反射一般 喊着:“小戈!”
“蝶茵,是我,抱歉把你吵醒……。”
夏竹深觉过意不去,她知道蝶茵有太多日子不曾好睡。
蝶茵已经完全清醒,坐起身怅然若失反问道:“我以为是小戈回来了,是你!”
“他不是回来了?”
夏竹看着那束玫瑰。
“没有。他只是把花搁在门口。”
蝶茵拿起那东花,像亲吻戈承坚一般亲吻花朵,又喃喃说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故 作神秘?再忙,也可以当面说一声。等他回来,我要告访他我不喜欢这种捉迷藏的游戏 。”
她脸上浮着梦幻般的微笑,幸福地陶醉着。
“你是应该和他说清楚。这种风格让人很难苟同。”
夏竹摇摇头,带上门走出去。
等到冰蕊回来,她立即把状况告诉她:“那个戈承坚没有出什么意外,给蝶茵送了 一把花来,人还不知道躲在哪里?
可怜的痴情女子正抱着那把救命的玫瑰在房闲沉沉入睡!“
“哦?他怎么可以那样?开这种玩笑?蝶茵都快跳楼了!连我都觉得日子不好过, 怎么可以这样故作神秘嘛?”
冰蕊如释重负叹息一声,可却又大不以为然地怨嗔着。
“是啊,蝶茵被他整惨了。”
“这种人真可恶!要是我,再也不理他,敬鬼神而远之!”
冰蕊忿忿不平说着。
数天之内,玫瑰仍旧持续送到,而人,仍是杳如黄鹤。
三名女子既喜且怒,只有蝶茵另有甜蜜和宽容。
又一个深夜,冰蕊回家见不着夏竹与蝶茵,却听见蝶茵房内又传出一阵强过一阵的 春情呐喊。
她登上天台,找到了夏竹。
“他回来了?”
冰蕊问。
“嗯。槁木逢春,百花盛开,一片欣欣向荣。”
夏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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