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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莲》火了之后,作为亲妈的我,每天都能接到几十通相约专访的电话,我欣喜自己的作品能得到大家的喜爱与认可,却不爽自己被过于关注,所以对这些相邀一一婉拒。
没想到,今天去舞蹈室给团员们排完舞,前脚还没来得及踏出门,就被众记者层层围堵。
天哪!瞧这阵势,莫非他们把我幻想成那个社交名媛希尔顿了?姑娘我可只是个热爱芭蕾的舞蹈教师啊!
我慌忙退回舞蹈房内,在众团员们的掩护下从后门仓惶出逃,却还是被一个眼尖的记者逮到追赶了上来。
我以百米冲刺之势在马路上狂奔,那记者不弃不舍一路紧随,追赶而来,我边跑边回头,眼看着就要被对方赶上。
在一个拐角处,奇迹乍现,一辆白色奥迪从天而将,在我面前停下。
林梓芯在车内朝我招手:“上车!”
我惊喜,果断拉开车门跳上副驾驶位,隔着车窗得意地对着在街角跳脚的记者挥手告别。
林梓芯将车稳稳的停在环球金融中心后,请我在78层的露天咖啡馆喝天价午茶。
“最近你很红。”
林梓芯朝我笑笑,目光清柔地落在我的脸上。
“天知道,我有多么不适合‘红’。”我轻轻地牵动唇角,露出一个苦笑:“记者们太凶猛,幸好今天遇到了你。”
“我们有缘。”林梓芯笑得更开心,“恭喜你,舞剧很精彩。”
“你看过了?”我有些意外。首演那天曾给林梓芯去电相邀,只可惜总是转到留言信箱。
“我刚从巴黎回来,还没来得及去大剧院,不过满大街的杂志上都是你那部舞剧的报道与照片,”林梓芯顿了顿,喝了口Mocha,勾勾嘴角,“可惜你没穿我的礼服。”
我轻啜了口Cappuccino抱歉的笑笑:“出了些小纰漏,下次有机会我一定穿!”
想起那件礼服,我心中还真是留有不小的遗憾,首演那天,我整个人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又要给首次登台的团员们打气,又要检查道具背景各种设备,还要与音响师和灯光师沟通,时不时地还要抽空应付混入后台的记者。
直到首演结束,我提在嗓子眼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结果转站去参加组委会招待酒会的路上,才发现自己压根儿就没带那个Giselle的手袋。
当晚,只穿着T桖和牛仔裤的我被酒会的侍应生拦在门口,那个尴尬啊!哪怕我出示邀请卡那侍应生也不甩我,后来还是古奕晟他们出来接的我,惊的那侍应弹眼落睛的,当然嗅觉敏锐的娱记抓住时机纷纷抢拍了我与古奕晟的合照,第二天荣登了各大杂志的封页,自然也就不意外的接到了方家妈妈的越洋电话,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将与方穆然的交易和盘托出,结果方妈妈很生气,方穆然的下场很悲催。
我与林梓芯聊了一下午,我们聊艺术,聊生活,聊中西方文化的差异……各种聊。
缘分有时真的很不可思议,我是个极相信眼缘的人,和她在一起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她的说话总是轻轻柔柔,像午后微拂而过的轻风给人很温暖的感觉,我很喜欢。
?
林梓芯送我回到“云岛”的时候,我本想留她一起晚餐,正好也将这个新朋友介绍给古奕晟,但她接了个电话后便急着与我告别,见她神色匆忙我也不便挽留。
在路口送走她,就远远地看见古奕晟的车缓缓驶来。
我转身奔回屋,在门口站稳保持迎接状,想着手里似乎还差个道具,正犹豫要不要去厨房找个西兰花,芹菜什么的以示诚意的时候,他古大少已经踏入门厅,举手投足间浑身透着股凌厉。
“主人,您回来啦!”我冲他甜甜一笑,迎了上去。
古奕晟不语,将公事包交给曼迪后,顺手牵着我直接上楼。
回到房,他揽着我一同坐在沙发内,久久不语只是打开了电视,换了几个台后,锁定国际新闻频道。
我小媳妇样儿的瞥他一眼,不明白他这阴沉劲儿从何而来,于是自认很风趣的问了句:“请问是要打仗了吗?”
终于,我的无厘头令某人阴沉的脸上有了丝笑意:“唯恐天下不乱,大概说的就是你这样的。”
我冷哼了一声,瞪他一眼:“明明是你误导我。”
古奕晟没有反驳我,只是一把搂过我,将头埋在我颈间长叹了口气:“老爷子派我去德国公干半个月,怎么办?我们要分开了。”
古奕晟这会儿一百八十度的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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