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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着她的手,稳住参茶,舒清不信地说道:“真的?”这样还叫没事,估计是身上、心上都有事。
“恩。”勉强喝了两口,西烈月坚持地说道:“我要回宫。”
“现在?”舒清皱眉,西烈月这个样子回宫,太危险了,但是她又不可能呆在宫里陪她。
舒清的顾虑西烈月当然明白,在竹林驱毒自然是再好不过,可是现在她不能失踪。“对,现在。西烈倩死了,风絮也死了,事情却才刚刚开始。这时候,我必须要在宫里。而且你说的没错,我现在需要大夫。”宫里的御医医术高明,或许能帮到她,现在她只觉得身体不受控制战栗,浑身无力。
是啊,风絮死了,她在天涯芳草只找到了很少的花瓣和黑色粉末,接下来的事情,才是最糟的。
叹了一口气,舒清说道:“我送你回去。”
西烈月慢慢下了床,正要走出去时,安沁宣上前一步,利落地将她打横抱起。这女人还真是逞强,刚才还在哭,现在又忧国忧民起来,自己的身体都一塌糊涂,还不安分。
舒清眼前一亮,笑道:“对了,你陪月回宫。”这就太好了,他留在宫里,一是可是保护月,在这种时候不受有心人士加害,二来,他也略懂医术,还可以配合太医给月戒毒,再则他是一个男子,在海域不容易引起别人怀疑。若是这段时间,能培养出感情,抹平月的情殇,那就真是太好了。
西烈月却不认同,“他?”
舒清立刻点头,信誓旦旦说道:“相信我,他可以保护你。”
这时候好像也容不得她反对,这个叫宣的男人眼睛里已经开始冒火了。好吧,勉强用他吧,清的安排必有她的道理。
一行人坐着西烈月代表帝王身份的流金马车,一路上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顺利地回到了寝宫。西烈月身上裹着厚实的披风,在这样的盛夏,她的额头还是布满了汗珠,脸色也由原来的苍白变成了灰青。
安沁宣将她抱上床,西烈月立刻蜷着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但是紧咬的嘴唇,就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她的骄傲不允许她求饶。
舒清握着西烈月冰冷的手,问道:“你怎么样?”看她痛苦的样子,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无力感,让舒清觉得很挫败也很愧疚。
西烈月紧紧地抓住舒清的手,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小声说道:“紫竹,宣刘云。”
紫竹不明白怎么才过去一晚上,陛下就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从何问起,也不敢问,听见西烈月的命令,立刻点头朝殿外奔去。
舒清抬头看看外边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早朝怕是早就应该开始了,西烈月再不出现,就该由右相代表大臣们过来请了,她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别人看见?舒清皱着眉,一边给西烈月擦拭额间的冷汗,一边轻声低喃道:“你躺一下,你现在这样,根本不能早朝。”
西烈月微微的点了点头,艰难地说道:“舒清,你拟旨,宣布今日免朝。”说完,慢慢将手探如腰间,拿出一个两只手指大小的印章,放到舒清手里,西烈月用力地握紧舒清的手,说道:“我的印鉴,你拿着,这几天,你替我调遣御林军,还有朝上的事情。”
风絮的事如何善后还不明了,她必须先熬过去。舒清是她最能信任,也最能担当这个重任的人,她现在无比庆幸舒清入朝为相,不然现在她将孤立无援。
女皇的印鉴仅次于玉玺,她却将它交到了自己的手里,舒清叹了一口气,好吧,就让她们并肩作战,打赢这场没有硝烟,却至关重要的仗。
也用力地回握西烈月的手,舒清轻柔却坚定地说道:“你先好好休息,前七天是最难熬的,过了就会好些了。毕竟你的毒瘾不深,至于那些官员,你放心,我会注意安排的。”这是她接下这印鉴所对她的承诺。
为她盖好被子,舒清起身,对一直默不作声看着窗外的安沁宣说道:“宣,你好好照看她,我出去一下。”
安沁宣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他竟然不忍心看她痛苦的样子,那极力压抑的低吟,比撕心裂肺的呐喊更扯痛他的心。疼了大哭大喊就是了,她逞什么能!女人就应该是乖乖的接受疼爱和照顾,这些苦难都应该交给男人来承受,他原来还觉得这海域的体制很有趣,现在他却极度厌恶这样的颠倒。
早朝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大臣们从科举讨论到熙王殁,再讨论到当前局势,最后,开始关注起今日陛下的迟到,纷纷请季悠苒前往拜见。
就在季悠苒暗自猜测着陛下今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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