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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大布巾出来,却想起还要给陆景天拿,总不能让他光着出来,陆景天常在山上住,自己刚住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衣柜里有陆景天的衣裳,想必他以前是住在这间屋子。
杜若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家常的袍子,里头的衬衣中裤,去了后头的浴间,到了门口站住有些为难,若只多多自是没什么,她自己的儿子,从那么一点儿摆弄大的,什么没见过,可陆景天也在,她这么进去有些不好。
正为难着,里头多多等的有些急了喊了声:“妈妈。”
杜若应了一声,把浴间的门推开了一些,把衣裳递了进去,谁想她举了半天没人接,正要喊多多,浴室的门却拉开了,杜若下意识看过去,脸腾的红了,这男人也太不厚道了,就这么大啦啦一丝不挂的站在她跟前儿,杜若不想看都不可能。
杜若把衣裳往他怀里一塞,说了句:“多多的衣裳洗了,先用布巾裹着。”忙着转身跑了。
陆景天有些好笑,他记得这丫头五年前勾引自己的时候,可一点儿都不害臊,当时他还疑惑来着,虽说她名义上是景泰的媳妇,却在未成礼的时候,景泰就没了,两人并未入过洞房,故此即便知道她是寡妇却一直认为她是清白的女儿身子,可一个未经过男女之欢的姑娘,又怎会那些勾引男人的手段,况她使唤起那些手段来轻车熟路,但自己问过陆安,她之前在杜家虽受爹娘兄嫂欺负,却并未接触过外头的男人,在陆府这两年更是连内院都没出过,外院的小厮根本不敢进内院,即便她有心也没机会。
而两人成事的时候,自己的确是她第一个男人,就想着这丫头或许是天生媚骨,所以勾引起男人来根本不用学就会,也或许真如外头传言的是山里什么精怪变得,举凡这些精怪对于勾引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
不想过了五年,这丫头倒矜持了,看见自己的身子都脸红,难道忘了五年前两人做过不知多少回了,还有哪处不曾见过,莫非是日子久了,忘了,这倒不难解决,等成礼之后,多做几次,想必便会记起来了。
想着,眸光有些暗,还得等上几天,不过他不着急,五年都等了,这几天又算什么。
杜若哪知道陆景天的心思,等多多出来伸手接了过来,抱进屋里放在榻上,给他擦身子,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这几天不见,小家伙仿佛又长了些,本来就是个结实的小子,如今瞧着更壮实了,手臂上的肉都是硬邦邦的。
杜若忍不住捏了捏:“倒是长力气了。”
多多:“师傅每天教我练功夫还有骑射,我已经能骑在马上慢跑了。”
杜若:“就知道逞能,从马上摔下来,你这小命就交代了。”
多多:“师傅说只要我抓住缰绳就不会掉下去,而且有师傅在呢,掉下去也不会摔到。”
杜若点了点他的脑袋:“才刚拜了几天师傅,就这么一口一个师傅的叫着。”
多多:“爸爸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既拜了师傅,师傅就跟爸爸一样,我以后都要像敬重爸爸一样敬重师傅。”
杜若愣了愣:“这些都是你爸跟你说的?”
多多点点头:“妈妈,有了爸爸,多多心里真高兴。”说着小身子贴在杜若怀里小声道:“妈妈,我不是做梦吧,会不会跟以前一样,等多多睡醒了爸爸就不见了。”
杜若心里一酸,摸了摸儿子的半湿的头发:“不是梦,爸爸也不会不见,爸爸会一直陪着多多。”
第71章 娶媳妇了
多多在山上住了两天就被陆景天送走了,走的时候小家伙虽有不舍但并未哭闹,反而高高兴兴的被他爸爸抱上了马,倒是杜若颇有些酸,这才离开自己几天,就习惯了,亏得昨儿晚上自己还怕多多舍不得自己哭鼻子,连怎么哄儿子的词儿都想好了,谁知根本用不上。
小家伙也不过舍不得了一会儿,上了马便丢开了,迫切的想体会这匹黑马奔跑的英姿,他听师傅说过,爸爸这匹大黑马四个蹄子是白的故此起了名儿叫踏雪,踏雪是匹真正的宝马,是爸爸驯服的野马头子,曾经跟着爸爸打了无数个胜仗,只不过脾气大,除了爸爸谁也不能骑,来的时候爸爸安抚了它好一会儿才抱着自己骑上去,昨儿自己跑过来想摸摸它,被它打着响鼻无视了。
所以今天又骑在马背上的多多,很有些得意,一会儿摸摸油亮的鬃毛一会儿拍拍马脖子,哪还有不舍,兴奋的对杜若挥了挥手算告别了,催着他爹快跑。
恨得杜若牙根痒痒儿,真是地道的白眼狼,合着自己这个当妈的在儿子心里还比不上一匹大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