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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意思,先不说其他,救人的事刻不容缓。
在医生的指挥下,马钺负责用盐水清理小钰的私密部位。
其他的伤口则由医生上药包扎,其中最为棘手的就是膝盖处的玻璃碎片。
碎片是透明的,而且大小不一,有些已经深入肉里,只能一边用纱布吸血,一边用镊子夹取,动作必须快准狠。
虽然打了麻药,但是因麻药没有完全上劲,一番治疗下来对沈钰造成的痛苦可想而知。
“要不然全麻吧?”马钺实在不忍心看小钰受苦。
医生摇摇头,“病人发着低烧,若是全麻很容易伤及大脑。”
看着小钰痛苦的模样,马钺后悔了,就算牲口也不应该伤害小钰。
“小钰,痛就咬我吧。”马钺将手臂递到小钰的嘴边。
看着递过来的手臂,沈钰扭过头去,他是有骨气的,才不食嗟来之食!
上药,缝针,包扎……
待外伤处理完后,医生抹了抹汗。
“痛!”沈钰依旧捂着腹部。
“医生,小钰还在叫疼。”马钺用缅甸话,跟医生沟通着。
医生虽然也懂一些中文,但是复杂一点的却无法通透。
听完医生的述说,马钺摸着小钰微烫的额头。
“止痛药已经配好,扎上针就不痛了。”
马钺将小钰的手握在手心,看着医生挂好点滴。
微凉的针头,扎进手背的皮肤,沈钰身子一颤。
马钺知道,小钰很怕打针,连感冒都很少患的小钰几乎没有打过针,上一次还是在三年前,记得那时候小钰看见针头后竟然丢脸地抽筋了。
看着贴着胶条输液的手背,马钺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药滴完后拔针,之后注意休息就好,这种抗生素还是少用。”
医生很负责地交待了用药和食物调理,至于膝盖处的换药,马钺完全可以胜任。
没有去送医生,马钺一直陪在沈钰身边。
因为疼痛的关系,便是打了麻药,沈钰也睡不着。
“饿吗?等拔完针我去给你做饭。”马钺从施虐的暴君恢复到温柔的绅士,眼中的悔恨却怎么也抹不去。
“补偿吗?”沈钰没好气道,这次他确实长记性了,“还有两年,这两年我不会再跑,若是你想结婚也可以,但是两年后,我们的一切关系依旧会断绝。”
马钺低下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不应该心软的,打到服,欺负到怕,让小钰再也不敢忤逆他才是硬道理。
只是,光是看到小钰此时的样子,他就再也下不去手了。
“不用了,若是你真想离开就离开吧,协议取消。”马钺不知道这句话为何会脱口而出,但是说出后,他竟然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这下轮到沈钰愣住了,如果说这次的伤能换取提前两年的自由,那么就太合算了,可惜腿部麻醉,否则他会兴奋地跳起来!
只是心里真的那么开心吗,为何会酸酸涩涩的,泪腺发胀?
你妹的!
贱皮子吗?自由了还不好吗!
“谢谢。”沈钰低头道谢,鼻子却突然塞住。
马钺则一勇精神恍惚的样子,闻声回了一句:“不用谢。”
拔完针头,马钺下去准备食物,沈钰待听到脚步声远去后,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呜呜,他妈的,自己竟然舍不得!
离开卧室的马钺,嘴角挂着凄楚的微笑,在走廊上留下滴滴水痕。
小钰,我最爱的人,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给你解脱。
……
正在度假村悠闲度假的官景祺和钱楚涵,正骑着马驰骋在山林里,手持猎枪瞄准猎物。
一起打猎的还有雪尔雅夫妇,至于杉瓦将军虽然也想骑马打猎,可惜身体不允许。
山林里不时传出欢呼声和阵阵枪声。
“喝,枪法不错嘛!”官景祺看着小鬼一枪将逃窜的驯鹿射杀。
钱楚涵得意地扬着下巴,驱马走近,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取出两杯新鲜的鹿血。
这可是大补之物!
官景祺不客气地喝下一杯。
“晚上给我憋住。”钱楚涵一抹嘴角,突然想到喝完鹿血的后遗症。
“我是没有问题,倒是你不要哭着求我操你就行。”
随着官景祺的声音落去,钱楚涵还哪能追到这个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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