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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的家境并不富裕,林父在一家公司跑销售,经常要出去陪人喝酒,但公司的产品不是很好,所以业绩也只能用一般来形容。
至于林母,除了在一间制衣厂上班之外,每天早上还会起早去摆路边摊的早点。但因为林母这几年住院花了不少钱,至今还有点债务没还清,所以林家过的很拮据,房子还是那种老院落的房子。
因为这片区域没有什么开发价值,想要靠拆迁补偿基本也没可能。
此时的林凡就是小心翼翼地走进大院,院子里有一棵四十年树龄的老数,大院里十多户人家都喜欢在吃完晚饭之后在这里坐着闲聊。
平时林父也喜欢坐在这里跟其他人下棋,林母会跟其他女人唠唠嗑。
林凡有时候也会跟隔壁姐姐苏恩雅在院子里打打闹闹的。
可是今天有点不一样,林父和林母都不在院子里。
“看来今晚又要挨批了。”林凡挠头往自己家门口走去。
不过就在林凡刚要开门的时候,门正好被林母打开。看到儿子回来,不过身上的衣服却换掉了,林母有些奇怪:“你身上这衣服哪来的?”
林凡当然不会说是沈诗茵给自己买的,只能装作不好意思地说道:“今天有家专卖店清仓甩卖,我好不容易抢到的,只要2折,我自己零花钱凑起来买的。”
林母有些狐疑地打量着林凡这一身衣服,至少看上去还是蛮高档的。不过想到林凡也不可能有那么多钱,只以为林凡眼光好,挑到了物美价廉的:“我说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你爸在里面坐着,我出去买点酱油,你可千万别跟你爸顶嘴。”
“好的,妈。”
等林母走之后,林凡又探头探脑地走进了客厅。
其实客厅很小,林凡在门口和林母说话的时候,坐在里面的林父就听的一清二楚。
林凡的父亲叫林建国,年轻的时候当过兵,国字脸,平时就算是坐着也挺直腰杆,看上去就十分的严肃。对林凡的学习也一直很关心,只可惜林凡读书实在是不行,让林建国颇为失望。
“爸,我回来了。”林凡轻声说道。
“嗯。知道为什么我今天等你吗?”
林建国将手中的遥控器放下,电视上在放着新闻联播。只不过这台电视实在有些老旧,经常会有一些雪花点,看上去就十分的刺眼。而且随着林父和林母的年纪渐大,有些字也看的不是很清楚。
“不知道。”林凡低着头。
“哼,你不知道?”林建国语气立即严肃起来,“你们班主任打电话过来,说你最近的表现很糟糕,叫我过几天去学校开家长会,说到时候要抓几个典型,你就是其中一个。”
“啊?”林文傻眼了。
说的好听是抓典型,说的不好听就是要点名批斗。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怕丢脸了?”林建国怒道,“我和你妈这么多年赚钱是为了什么?不都是想你读书读好点?你妈平时买的肉都是给你吃,自己从来舍不得吃。”
“你妈身体一直不好,我给她买的补品都给她退掉,专门去买给你补脑子。你要是认真读书,成绩差,那我和你妈也认了,咱们老林家就是没读书的天赋。可是你从来都不好好读书,不是睡觉就是看小说玩游戏,你对得起你妈每天起早贪黑的忙碌,对的起你妈的白头发了吗?”
林父越说越生气,放在腿上的手都忍不住哆嗦起来,如果不是克制自己,真的要狠狠揍林凡一顿。
林凡被说的哑口无言。
虽然以前老爸也会因为读书的事情教训自己,可是这次显然是真的动了怒火。
“爸,你一直说妈,是不是妈出什么事了?”林凡心头一紧,忍不住问道。
听到林凡这么一问,林建国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你妈上班的厂子倒了,老板拖了3个月工资被抓了进去。你妈说现在的工作不好找,还可能被拖工资,所以现在就打算早上搞早点,晚上去弄夜宵。可是你也知道,咱们家又没店面,那出去随时都会被城管扣留。”
林凡震惊了。
虽然林凡知道自己家里的日子不好过,可是这么多年勉强还能维持。现在老妈丢了工作,还要冒着被抓的危险去出摊,而且老妈的病虽然治好了,但还有复发的可能。
第一次,林凡感觉自己以前那么混账的读书,真的对不起辛辛苦苦的二老。刚才老妈出去的时候,林凡也看见老妈几年前还是黑乌乌的头发上已经多了一些白色的发丝。
“爸,我会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