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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名名答道,“我在洗澡,霍哥要用浴室?”
“啊……嗯……”
“等我马上擦干了出来。”濮名名有些尴尬,“我不知道你这时候回来,外面那个浴室我刚刷干净没舍得用就跑这里了,我马上出去你进来拉屎吧。”
拉屎?霍东想了想,自己刚才好像没有说过要拉屎啊!“我不拉屎,你别急,我就是进去跟你一块……”洗澡。
话说到一半浴室的门就打开了,濮名名一身水气的站在霍东面前,距离十分接近。
濮名名也愣了一下,他看到了霍东光着身体,真的是一丝遮盖物都没有,“霍哥你是要拉屎还是洗澡?”
“拉屎。”霍东下意识的回答,“啊不,洗澡。本来想进去跟你一起洗的,咱们还没有一起洗过澡。”
濮名名侧过身子想走出去,“怎么没有,在医院不是天天给你洗吗?”
“那不一样,那是你伺候我洗,不是我伺候你洗,今天本来想伺候你洗,哎你还就跑出来了。”
濮名名错开身体走出去,霍东一把抓住濮名名,“等等,我还有话没有说完。”
“洗完再说呗。”濮名名转眼就没有了刚才的温柔,表情显得有些吃醋。
霍东又在暗喜,俗话说有多爱就有多恨,名名这家伙一定是特别爱自己的吧?只是他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洗完你就睡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点把戏。名名,你在生我气?”
濮名名否定,“没有,我生你什么气。”
“名名,你不诚实,一看就知道你肯定是生我气了,是不是在酒吧的时候汪兴海来找我所以你不高兴了?”霍东觉得两个人之间不能有误会或者隐瞒,不然矛盾和不满会越级越深,到最后都没法解决。
不过他将要隐瞒的那件事情不同,那是善意的隐瞒。
濮名名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面对着霍哥就爱藏不住情绪这点还真让人着急,“你们正常的来往,我怎么会生气。我又不小肚鸡肠,说几句话你也不可能跟别人跑了。”
霍东很开心,这语气一听就是吃醋了,别以为他二十七了能控制得住自己,他的沉稳只是对更年轻的人来说的,对他霍东可不行,他比濮名名多活了几年不说,这种鸡毛蒜皮的小把戏小借口他咋就能听出来了。
“但是我生气了,”霍东立刻严肃了他的表情,“这么多天你每天早出晚归,一整天一整天的不搭理我,你在搞什么?然后突然送我一张碟,这又是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安排新曲的事情和录制新曲的事情都可以不告诉我了?”
濮名名立刻不做声了,他有些理亏,按照要求,他们如果有新曲就必须让霍东知道,这样他也好安排公布歌会的时间还有印票的事情。
如果一旦告诉的晚了或者没有告诉,到时候歌会的内容和门票上面写的内容不符,就很容易遭到部分歌迷的投诉,甚至不满。这对濮名名的乐队声誉是件大事,对PLUS ONE的形象也会造成影响。
霍东生气的有道理,濮名名也不是没道理,总的来说要不是为了给霍东这个惊喜,他也用不着加班加点马不停蹄的调试歌曲,修改细节,拽着乐队的那几个年亲人没完没了的排练,并且在录音棚一待就是一天的录音。
一切不都是为了给他霍东一个惊喜吗?
他收了礼物也没有发现有多么开心,这个表情真是打击人。
濮名名有些不甘心,辛辛苦苦送了第一份礼物出去,竟然收不到一点反馈。
“现在知道也不晚。”濮名名带着怒气,甩开霍东的手准备回屋睡觉。
霍东哪会同意,他拉住濮名名的胳膊用力一甩,濮名名重心不稳跌坐在床上,瞪着眼睛有些生气的看着霍东,“晚跟你说了一个星期,用得着这样吗?”
“晚给一个星期?那我足足等了你一个星期你该怎么赔偿我?这么多天你连多一眼都不看我,你还说继续照顾我到完全恢复,结果呢?还不如住在医院里,回家后连个吻都没有。”霍东故意抱怨,他突然想看看濮名名真的生气会是什么样子,平时这家伙不温不火的,简直就不像是年轻人的状态,可以说有点像老头,不卑不吭,不怨不气。
濮名名顿时理亏,声音矮了半截,“我不是故意不照顾你的,因为着急赶制新曲,又担心二十多天后的歌会赶不上启用新曲,所以才把你给忽略了,下次我会注意。”
“那这次的怎么赔偿?”霍东故意板着脸不依不饶。
“这次?拿那个碟赔偿还不行么?那是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