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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任湛得到了許牧植的全部消息。
——這個小男孩叫許天,沒有什麼特殊含義,純粹是許牧植覺得叫起來可愛順口。
——許天的確是許牧植的孩子,但母親是誰暫時沒辦法查到。
——目前許牧植在徐歸遠的酒吧里打工,兩人關係親密,許天由許牧植的母親帶著。
……
這些情況已經說明,許牧植用假死離開任湛,是早有預謀,他在國外傳宗接代還和情人濃情蜜意,那麼任湛這三年所受的苦算什麼!
「把他那野種給我帶過來!!」任湛用了難聽的字眼形容兩歲多的許天。
被任湛的保鏢強行抓來的孩子不哭不鬧,只是用略微驚恐的眼神看著把他抓來的這個男人。
許天從出生開始身體就不好,但懂事乖巧,這會兒被任湛嚇得小臉發白,眼眶通紅卻不敢讓眼淚流下來。
任湛用充滿惡意的眼神看著這個孩子,許牧植和其他女人生的野種,心狠的他恨不得將這孩子當場掐死!
但他知道還不是時候,許牧植欺騙和背叛了他,這個孩子就是任湛用來報復他最好的籌碼。
當許媽媽告訴許牧植許天不見了的時候,許牧植沒有遲疑一秒就放下手上的事情從酒吧里衝出來。
還差點和一輛經過的摩托車相撞。
許媽媽急哭了:「我帶天天去買菜,只是付完錢就發現他不見了!」
許牧植心急的同時也要顧及許媽媽的情緒:「媽媽,您不要急不要急,天天一直很乖不會亂跑,我們再去市場找找。」
許牧植掛斷電話後也哭了,許天和許媽媽一樣,都是他的至親,比他的命還重要。
當許牧植坐上電動車準備啟動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本以為是許媽媽打來的,一接聽,光是對面傳來的聲音就足以讓許牧植遍體生寒。
「別來無恙啊阿牧。」
這個人折磨了許牧植無數個日夜,好不容易脫離苦海,沒想到他還是不願意放過自己。
「阿湛,是不是你把天天帶走了?!」敏感的許牧植立馬想到許天的失蹤是和任湛有關。
他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倔強得不願意讓任湛看到自己的弱點。
但任湛太清楚他的個性了,他輕笑道:「你還是這麼了解我啊阿牧,我很高興。」
許牧植的聲音不可抑制地出現了顫音:「你到底想怎麼樣?」
任湛遊刃有餘的聲音傳了過來:「地址發你手機上了,限你二十分鐘後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沒辦法預料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任湛把電話掛掉了,許牧植看了一眼手機上他發來的地址,「二十分鐘」的限制根本就是故意在刁難他。
許牧植就算會飛,也需要半個小時才能到達任湛所說的地址。
他的交通工具只有電動車,許牧植再急也不敢打車,因為這個時間點容易塞車。
他只能加快速度一路狂奔,期間闖了好幾個紅燈,還不小心摔了一跤,半路下起了大雨,但許牧植一刻都不敢停歇,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他一身狼狽地出現在任湛面前,整整遲到了二十分鐘。
「天天呢,我要見天天!」許牧植一進門就四處尋找許天的身影,但他在屋子裡只看到了任湛。
任湛的手上拿著紅酒杯,似乎坐在原地等候多時,表情里多了些許不耐的情緒。
「你遲到了。」任湛提醒道。
屋裡的冷氣被任湛調到最低,許牧植淋濕全身進來,卻似乎一點都不感覺得到冷。
許牧植一門心思全放在許天上面。
至親的重要讓許牧植在任湛面前折斷了傲骨,卸了力氣跪在他的腳邊,乞求道:「阿湛,你有什麼不解氣的地方,沖我來,別傷害天天,求你別傷害天天……」
許牧植的手不小心觸碰到了任湛的指尖,冰冷的寒意讓任湛內心有所動容,許牧植狼狽不堪地向自己下跪,理應得到報復的快感,但任湛一無所獲。
任湛命令道:「你先去換身衣服再來跟我談條件!」
接著,他便示意保鏢把許牧植帶下去換了一身乾爽的衣物。
許牧植重新回到任湛面前時,還是迫不及待地請求對方讓他見許天。
任湛始終不動聲色,悠閒地喝了一口紅酒,道:「你不覺得你應該先給我一個交代麼?」
許牧植慌亂道:「我相信你已經把我調查清楚了,阿湛,我沒什麼需要補充的,我只想請你放過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