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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这位姑娘!”
梁洪大声对那帮歹人说。
来开定睛一看,见是个年轻人,就仗着人多势众,嚣张地说:
“哟呵,又一个管闲事的来啦。欠揍啊?”
“放开那位姑娘。”
“不放又怎么样?”
“不放就别怪我了。”
“好啊,今天,我劳凯就是要看看,你这嫌命长的小子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说完,就朝梁洪一拳打来。
梁洪一闪,就闪过,侧身一站,再顺势抓住那劳凯的手,往前一送,劳凯就整个人扑向前,跌了个嘴啃泥。
义薄云天(2)
在旁围观的人都哈哈大笑。
“饭桶,还不打死他,还愣着干什么?”
那帮打手得到命令,放开绿衣女子,全部冲过来,准备置梁洪于死地。
小宝怕梁洪吃亏,也加入混战中。
那帮打手虽然人多势众,但遇上梁洪和小宝两位高手,活该他们吃亏。
不一会,那帮打手全被打垮在地上,一个个不住地呻吟,有的抱着头,有的抱着脚,有的抱着肚子和手,不断地说痛。
那劳凯见状,知道不妙,正想溜之大吉,被小宝上去,一个抓住,抓了回来。
“你这样就想走?老爹的医药费呢?快向她们赔礼道歉。”
小宝气愤地抓住他朝绿衣女子面前扔过去。
绿衣女子抱着老人家,在扶着他的胸口,不住地哭喊着:
“爹,你醒醒,你醒醒!”
那老人家显然受伤很重,已经陷入昏迷状态,任那女子怎样呼叫,就是不应,眼睛紧闭。
“姑娘饶命,我劳凯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求姑娘放过小人,小人以后不敢了。”
那劳凯死命在地上向绿衣女子叩头,手还拿出衣袋里所有收来的保护费,呈给那姑娘。
绿衣女子见老父亲伤得如此重,一点都顾不得劳凯的求情,只是一直的呼喊着,一直在流泪。
梁洪走上前,揪住劳凯的衣领,气愤地说:
“老人家被那么打得这么伤,你要负责到底,如果出了人命,你要偿命。”
“大爷,我求求你吧,放了我吧,我以后不敢了,小的只是在这个场子里混口饭吃,以后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劳凯不住地求情,梁洪理也不理。
“姑娘,赶紧把老人家带去医馆吧,看来,他伤得不轻。”
“谢谢大哥提醒,我这就去。”
那姑娘只是顾着哭,慌的全无注意,经梁洪一提醒,才慌忙站起来,准备背着老父亲去找大夫。
梁洪见状,二话不说,从绿衣女子的手里接过老人家,一下被在背上,那姑娘在后面扶着,就飞也似地跑去找大夫。
小宝怕劳凯跑掉,揪住他的衣领,也把他拽着跟在后面。
跑了两条街,终于见到一间医馆,名字叫“济世医馆”,长得敦厚的大夫正好在帮一个老妇人把脉,并写着药方。
大夫嘴里还在叮嘱着老妇人吃药要注意的禁忌,这病要怎样治才会好得快等等。
一见梁洪背着个老人进来,后面跟着个妙龄女子。再看看后面,一个年轻男子还拽着一个流氓无赖样子的胖子在后走来,大夫就知道,老人是被打伤了,他经常看到这样的事情。
“大夫,快点救救我爹,他被无赖打伤了,现在不醒人事了。”
绿衣女子急急地求着那大夫。
大夫赶紧站起来,连老妇人的事情都先搁着,因为他见那老人家脸色死灰,双目紧闭,知道伤得很严重。
大夫也知道个轻重缓急,没有寒暄,立刻就仔细查看。
梁洪、绿衣女子还有后来就到的小宝和劳凯,都静静地不发一言,看着大夫检查、把脉,不敢打扰。那劳凯就更加紧张,他怕老人家死了,他真的要吃官司那就糟了。
好一会,大夫站起来,向他们几个摇了摇头,叹息着说:
“伤得太重,准备后事吧!”
“大夫,不会的,我爹平时身体很好的,他是练武之人,不会因为几拳就这样走了的,你再仔细看看。”
“本人回天乏术,因为老人家是被打伤心脉,如果是别处,还好点,但是,刚好是心脉所在,他的心脉已经碎裂了。”
“不会的,爹,你醒醒啊!你别吓韵儿啊!”
绿衣女子抱着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