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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有许多姑娘围着自己打转不住。要让姑娘围着自己打转,便要先学会调戏姑娘。当时他意气风发,正挥斥方遒,听得大家说,下等人调戏别人的媳妇,多数会被浸猪笼。一般人调戏未出阁的姑娘,多数会被打死。只有高人调戏皇帝的媳妇,要么皇帝打死他,要么他成功将皇帝赶下台,自己做了皇帝。
玉衡沉思良久,觉得自己决不是平凡的仙,定要去调戏天帝的媳妇,但他既不想被天帝打死,又不想做天帝的位置。是以他便折了个中,他要不露痕迹地调戏人家的老婆。
他实施这个高明的计划时,替他望风的便是玉袖。
作者有话要说:
☆、
夜里,月高星稀。玉衡打了秋风,方得到天帝每夜寻小老婆暖被的名单,理出一条规律来后,特地南辕北辙地错开。他勒令玉袖把门,一旦有人,便用暗号提个醒,他还脱了件衣衫壮壮胆。
那之后悲剧便被酿成了。
天帝那夜估计脑子短路,转了方向,恰是玉衡选的这条路。玉袖见不远处灯火辉煌,晓得不好了,想用暗号通知大哥,但他没说那个暗号怎么个暗法,心下一急,敞开亮喉放话:“大哥,有人来啦,你快出来穿衣服!”言罢,她甚体贴地为那姑娘着想,万一她□怎好,莫要感冒了,便又一吼:“叫那姑娘也穿好啊,别着凉了!”
清脆的音色回荡未止,玉衡便风一样卷出来,拉着她就跑,气急败坏道:“你好歹让我牵个手再叫啊!”
他们窃以为这件事,天知地知,他俩知,可天帝岂是好糊弄的,还是被他晓得了。天帝将玉衡的爹娘请来时,一家人惶惶然,直到他笑着说:“既然,阿衡看上那婢子,本君便做主赐与他了。”那夜,天帝的小老婆缘回了娘家,玉衡在外间榻子上见着的是人家的婢女。爹娘是略松口气,但玉衡吓得双腿一直,休克过去。
尔后,他又挨了一顿鞭子。且那婢子也追上门来了。
玉衡没想到调戏姑娘不难,难得是将那个被调戏的姑娘甩掉。他大受打击,不理解道:“当时,我看那姑娘羞答答的,怎么如今恁般旷达奔放。”玉袖同他道了个正经:“女子普遍都是如此罢,在发展前,以含蓄羞涩的表面掩盖发展后,她们求欲若渴的内心。”
接着她便被送去空桑谷。
玉箐夫妇认为少染修养甚好,且与玉袖颇亲近,叫她教导玉袖再合适不过,是以她在日复一日学习贤良淑德的过程中,变得无比缺德。
少染秉持名师出高徒的准则,指望玉袖有朝一日能成大家闺秀,便教她琴棋书画,针黹女工。时间一久,才发现她真是样样精通,但不是往好的方面精通。她能将小篆写成蚯蚓,将天鹅绘成烧鹅;还能将黄鹂绣成乌鸦,将围棋当跳棋走。她缝制的衣服,大小不合适,无袖口更无领口,被她缝得严严实实,她认为这样保暖,连风都钻不进去,自然人也套不进去。
这些都是不要人命的,最要人命的的是奏琴。
少染将学琴的课业放在一周期的第五日。自从第一周期的第五日开始,空桑谷的子民便将这一日非常贴切地誉为“黑色周期五”。据说那天到临时,必须将房门堵上,连细缝儿都得堵严实,不然难逃厄运。
这个厄运就拿不明就里,大摇大摆在那天逛街的狐狸来示范讲解。他不晓得玉袖的琴技已出神入化到让鬼哭狼嚎的地步,便大胆地出门,做了个散步的打算。而那厢,玉袖甫奏了一个音,远在空桑谷脚下的他甫一出门,大地微颤,立时口吐白沫,呜呼哀哉。
在内力以及忍耐力极强的几位弟弟发了几次烧,吐了几次沫后,少染明智地将这一门课业罢黜。
但不通晓其他技艺尚过得去,不通晓乐理,会致使一个人死板,失去活力,甚至失去对生命的渴望。少染对此有深刻认识,定不能让玉袖堕入歧途。她苦苦观察多日后,研究表明,玉袖的嗓子还是不错的,脆若莺啼,甜似燕嘤,便致力于将她培养成一代歌星。
当时少染调查过,凡世最流行的便是一首《水调歌头》,特特学了回来,教玉袖婉转凄美地吟唱。可后来她才晓得,宁可让玉袖奏琴,也不要让她唱曲儿。他人唱曲那是余音缭绕宛如天籁之音,玉袖唱曲便是魔音穿耳堪比杀猪之嚎。
少染的教导彻底失败后,暗淡销魂,独自哀伤甚久。
而玉袖经她姑姑一番劳心培养与挖掘后,发现了自己具有最强杀伤力的武器,这点在玉衡欺了她后,被逼无奈听她唱了一日曲后的万儿八千年里,深有体会。
此后万年,袖玉花一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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