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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裙子”梁凤的声音忽然变得紧促,她抬起头顺着她惊愕的目光看去,林卓捧着一束金黄的麦穗推门而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席套装的职业美女。这样的搭配自然将食客的目光吸去,俊男美女,一饱眼福。
来人大剌剌的坐到王裙对面,将手中的麦穗递过来,黑曜石的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她。见她不领情,他嘴角一撇,丝毫不顾周边的目光,一副受伤委屈的口气乞求着:“这么多人都看着的,你不接我的花是不是太残忍了?”
王裙眼角一抽,接过麦穗语气不善的道:“你来干什么?”
似乎见她接了麦穗,林卓开心的全然无视对方语气的冷冰,自顾笑着道:“和你约会呀。”
“约你妹啊!”她愤然的将麦穗甩在桌上,支离破碎的麦梗与穗果滚落满地。全场惊呆,无不膛目结舌的瞪着这边。好好的一束麦穗因为她的失态毁之殆尽,看着这些残骸就像一幅幅讥讽的嘴脸,她拉着梁凤站起来:“对不起,大姨妈要来的妇道人家脾气都很坏,请包容。”说着就往外走,梁凤这时却死拉着她堵住路口:“裙子,有话好好说!坐下!”
梁凤将她按在座位上,林卓身边的美女清掉食客后也消失不见,整个店面就剩下他们三人,连老板都不知所踪。
沉默在三人间悄声无息的沉淀,梁凤起身道:“你们好好谈谈。”王裙拉着她的胳膊面无表情的道:“你走,我们的聚会就没办法进行下去,我给云朴打个电话,今天就在这儿小聚一场,算是告别我们逝世的镜州。”
梁凤看了眼依旧沉默的林卓,只得坐下陪着他们一起沉默。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在指间,陈云朴的身影仍旧未出现。等待的期间,林卓推掉几个电话后索性关机图清静,不久王裙便接到陈云朴的电话,竟得知他陪着未婚妻在选婚纱,还厚颜无耻的问他们愿不愿意多等一小时。她惊怒交加却只能悻悻作罢,对于一个终于收获幸福的人,作为他的挚友,即便他再有不是,看着他未婚妻的面上也得原谅!
她将原委告诉二人后,一直沉默的林卓终于开口,却讲出不找边际的话:“这束麦穗136元。”
刷的下,有人的脸瞬间像吞了只苍蝇:“就这几根草要136元?你简直是不知民间疾苦!”
梁凤林卓对视一眼后纷纷莞尔,终究还是他最了解她,只需一句话,就让曾经的她回来了。
三人终于可以心平气和的闲聊,林卓安分守己,不再试图逾越王裙的底线,因此大家的话题进行的顺利而愉快。他公式化的汇报了这些年的情况,四年的牢狱之灾也毫不忌讳的当故事说给她们听。更甚的是他轻描淡写的终于将“身世”娓娓道来。
他被枫景家族的人陷害逃到镜州,身上挂着参与黑社会性质组织,破坏社会生活秩序的案底。他一心想要报仇,因此成了在逃嫌疑犯,遇上王裙那会正好是他穷途末路的时候,也是他俩缘分的开始。说到这儿,他唇角泛起的笑意直至眼底。
“枫景家族到底跟你有何深仇大恨?”梁凤问出她心中所想的问题。
林卓似有似无的瞟了王裙一眼,笑的漫不经心:“呵,其实也谈不上仇恨,商场犹如战场,成王败寇,我林家被吞自然不会放过我。”
真相大白,落难王子得平凡少女相助,引发一场以身相许的恋情。王裙嘴角僵硬,要不要这么狗血?保持沉默,梁凤热烈的双眼频频往她这个方向袭来,还伴随着惊呼的崇拜声,她忍不住扶额。看来这女人的想法和她不谋而合,差异只在彼此对这场狗血的态度问题。
冥冥中自有注定,这等极其浪漫的狗血过于完美,所以注定只能被摧毁。梁凤的丈夫来电催促时,他们的聚会算是收尾了。王裙借口要寻陈云朴泄‘鸽子’之恨,嘱咐林卓送梁凤回家便跳上公交车遁之夭夭……
自从得知陈云朴即将大婚,何希曼一天至少要问候他全家三遍,对此,王裙显得有些无可奈何。陈云朴保密工作做的可恨,更令人发指的是只能在大婚时才将那位神秘的新娘公诸于世,真是要吊足众人的胃口,否则他那颗变态的心灵得不到安抚。
“这个天杀的陈云朴就悄声无息的滚出我的‘单身公寓’了,怎么办裙子,以后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啊!啊!啊!老娘随便去大街上拉个男人上民政局登记算了!”
王裙除了讲毫无用处的安慰话,也不知如何治愈她心中的痛楚。人是群居动物,一些本能会驱使行为及信念随着群众走。眼看着作伴的黄金单身汉脱离她的圈子,就像拆了块支柱,她变得摇摇欲坠。现在死死抱着一块浮木在涛浪中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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