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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托请过黄媚出力协助之后,他也只见过黄媚一次,是黄媚先来找他,告诉他所托的事进行不如理想,也就是说,她的劝告对祝小梅仍然如预料中的未生效力……
现在,鲍贵财求亲的计划形同胶着状态,毫无进展,而且,希望渺茫。
经过多日的沉思、考虑、研究,宫笠似是有了一样什么决定,但是,他没有说出口,也未曾告诉任何人,他只是默默的独自忖量着!
黄昏。
夕照如血,晚霞似火;黄昏的景象在欢愉的人们来说,是绚灿又美好的,更带着那种旖旎的韵息,不过,在一个满怀愁怅及苦闷的人看来,则是如此的凄凉又落寞了。
宫笠推门而出,沿着曲廊往前行去。
隔室,凌濮听到他的开门声,也急忙跟了出来。
宫笠没有口头,只是缓慢的往前踱步,举止安详而沉定。
抢赶几步,跟上宫笠身侧,凌濮小声道:“头儿,到哪里去呀?”
宫笠平静的道:“去找廖冲师徒。”
顿了顿,他又更正道:“主要去看鲍贵财。”
没有接话之前就先叹了口气,凌消摇头道:“看情形,这门婚事是寡妇死了独生儿——役指望了,又像棉花店失火,弹(谈)也甭弹(谈)啦,我们鲍少爷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另一头,却冷得像块冻了三年的老冰,连一丁点活络味也不带……”
宫笠低沉的道:“形势是不乐观,但也不似你说的这样绝望法。”
四探无人,凌濮悄声道:“头儿,说真的,你也别自己替自己打气,人家祝姑娘对这桩婚事,打开头就连想也没朝这一面想,边也不往上沾,净是咱们那位鲍少爷在干使劲,唉,一个巴掌,朝哪里去拍得响啊?”
皱皱眉,宫笠道:“按你的看法呢?”
凌濮摊摊手,道:“如果是我,就死了这个心吧,‘赶集的买卖不是买卖’,人家不答应,岂可强求?即便强求到手,到头来仍是难得圆满……”
宫笠静静的问道:“你活到这么大,凌濮,曾否爱过?”
呆了果,凌濮道:“爱过?头儿,爱什么爱过?‘’宫笠淡淡的道:“我的意思是,你曾经爱过一个女于么?
真正的爱,毫无保留的爱,全心全意的爱?”
咧嘴苦笑,凌濮道:“实在惭愧,还不曾有过这样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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