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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言差点没气疯,“正常个鬼!你懂什么啊!不要随便乱想!”他抓起被可乐染成酱色的纸团,“这是——”
靠,不要脸!
季风哪敢看,速度扭过头去之际嘴巴上却叫着,“真的没关系,我能理解的。但是下次,下次还是去你自己房间搞比较好。”这种半公开的场合,他也不怕受惊吓后变毛毛虫。
蜗牛匆忙说完就缩回房间,留下那个还举着手打算自证清白的男孩子独自饮恨吐血——这是不可能的!
士可杀,不可辱!
井言立刻跳了起来,赶在蜗牛缩回壳里前一把挡住门板。这门板先前被他踹坏,合页只剩下半拉子到现在也没修,开关都得小心翼翼地。他这么一挡,另一半仅存的合页也散开,整片门就这么一倒,可怜的蜗牛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嗷”便被直接压趴。
“你耐心点听完我说的话会死吗?”井言忿忿地说道,正欲搬开门板之际,突然就被门板下传出的幽怨泣诉给当场炸翻,
“……打灰机又不犯罪……没必要杀人灭口吧……”
☆、闯祸的山猫会忏悔
季风摸着额头肿起的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们大概是八字不合。”
“八字?”井言看了她一眼,又转身拧毛巾,“什么是八字?”
“就是你的出生年月日和时辰组合起来的东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和这外国长大的孩子解释这种玄幻的东西,“就有点像星座那类的。”
“星座?黄道十二宫吗?”
“有点类似,不过要解释的话比那个复杂很多。”她起了好奇,“你是哪个星座的?天蝎?摩羯?”此猫必定是具有强大杀伤力的星座!
井言想了想,“应该是巨蟹。”
“巨蟹?”季风努力回忆着星座表上巨蟹的优点,顿时摇头,“不可思议。”
“你呢?”他把冰过的水袋裹在毛巾里敷在她额上慢慢地印着,“你是什么星座的?”
“双鱼。”
“哦……”他沉默了一下,“现在还会晕吗?”
季风眼珠子一转,“会,眼睛还有点花。”
他‘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来。毛巾慢慢地化温后他起身又换了一条,“我等会儿出去,你想要吃点什么我顺道带回来。”
“我不太想吃外面的东西,” 她眼珠子转了转,“要不自己做好了。”
井言的脸上浮起一丝困惑,“你现在这样子还能做饭?”
季风绷着脸看他,看他,再看他。
“……该不是要我做吧。”
“做人要有责任心,做错事就得承担责任。”她斜睨他一眼,“你的,可懂?”
他抿紧嘴,挺不甘愿的模样。
“你算算,我给你做了多少顿饭了,你做一顿不行吗?就一顿都不行?”她梏着个抱枕,下巴垫在上面,“做人不能这样啊。”好歹让她趁机使唤他一回,也不枉她脑袋上肿起这大个包。
他终于松口,“也不是不行,就是……到时候你别吃不下。”
“只要你不是故意弄得很难吃。”
“我不会糟蹋食物。”井言看了她一眼,“那太差劲了。”
季风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而井言也确实很配合地去做饭了。虽然她没亲眼看到过程,不过一下午听到外面叮叮咚咚时不时还夹杂着几句S或是F开头的脏话,她觉得前阵子受的气出了大半。只是,到了开饭的时候她却笑不起来了。
“这是什么?”
“芹菜炒豆腐。”
“这个呢?”
“桃子炒苦瓜。”
“桃子?”
“苦瓜不是很苦吗,桃子是甜的,平衡一下。”
“要甜的话,放糖就行了吧。”
“糖快没了,我就放了泡咖啡的方糖,也只有两块,不太够呢。”
“那……那这汤,是豆腐汤吧。”
“嗯。”
“那这个是什么?”她捞出一团形状诡异的不明物体,看颜色像是“……紫菜吗?”
“不,好像是叫……”他回忆了一下,“叫馓子吧,我在里面的柜翻到的。”
馓子?她家有这玩艺儿?
季风狐疑地挑起一根粗壮的馓子,左看右看了一会儿,惊叫出声,“这是我买的海苔味麻花嗳。”
“哦,是吗?长得倒差不多,就是粗了一点,味道应该也差不多吧。”他舀了一碗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