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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生我之前,其实是祁奂晨他妈手底下的舞女,也不怪那女人那麽憎恶我们母子,我妈算是……和上司抢男人。」
司俊心中一动,某个想法闪现,连忙问道:「这张照片能给我吗?」
「好啊,我妈的照片我还有很多。」祁子嘉无所谓的耸耸肩,把注意力集中在司俊脸上,盯着他额头和嘴唇上的伤口,意有所指的问:「三哥怎麽样了?」
司俊收起照片,轻声道:「他很好,天一亮我就带他走,保证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那就好,只要他安分,我就绝对不会对他赶尽杀绝。」见司俊还是眉头紧皱,祁子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好吧,他就算不太安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可以容忍他一、两次……
「不过你最好还是看紧他,毕竟他要是想杀我,我也不可能不反击。要是有个错手,伤了他不要紧,伤了我们的感情就不好了。」
「你记住我们的约定就行。」司俊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处理祁奂晨的麻烦「行李」。
祁子嘉在背後看了一会儿,默默的走开了。
听到脚步声渐远,司俊扭头看了看他孤独的背影……祁子嘉这个人,已经离当初那个倔强而真诚的男孩越来越远了。
不知道他这样疯狂的憎恨下去,走到尽头时,会有谁,能在绝路前拉他一把?
祁奂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束住他手脚的绳子早已解开。爬下床,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司俊不在,桌上放着早餐。
祁奂晨一脚将桌子踹翻,拔腿向外跑去。他就算饿死也不吃那个贱货准备的食物,谁知道那个黑寡妇会不会下毒!
一路顺畅无阻的跑出宾馆,祁奂晨正招手叫车,就听见不远处的车子喇叭声。
「表哥!」司俊从一台休旅车上走下来,皱着眉紧紧盯着祁奂晨。
祁奂晨连退几步,扬起下颚瞪着他,他倒要看看,在车来人往的大街上,司俊要怎麽冲过来把他给抓走。司俊不怕丢人,那一无所有的他更不怕!
结果,司俊只是打开了後车箱,宽敞的空间里放着一个大铁笼子,里面关着这辈子唯一不会背叛他的存在──
「Ares!」
听到主人的声音,趴在笼子里的狗立刻站了起来,可是嘴巴被缠住,没办法响应,只能发出凄厉的哼声。
祁奂晨浑身发抖,几乎要咬断牙齿,却只能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突然间,他想起他拿方雅来要挟的时候。想必那时司俊的恨,尤胜他现在吧……同样的场景,不过两年时间,居然立场对调,可真是风水轮流转!
祁奂晨坐进後车箱,Ares立刻靠过来,拼命的蹭祁奂晨的手。
一边安抚Ares,一边解开它嘴上的布带,祁奂晨咬牙切齿的问:「你对它做了什麽?」
「它一直咬笼子,怕它受伤只好捆住嘴巴。」司俊关上後车门,坐到驾驶座上,发动汽车。
祁奂晨一只手从後面伸了过来,厉声道:「快把钥匙给我,你先是关了我,现在又要关它?!」
「到家後我自然会放它出来。」
「家……呵呵……是另一个牢笼吧!」祁奂晨冷笑几声,不再理会司俊,双手伸进笼子里,抱住Ares的脖子,亲吻它的头顶。
一直处於狂躁状态的狼犬在见到祁奂晨的那一刻就安静下来,身体紧紧的贴在笼子上,不停用舌头舔着主人的掌心。
开出市区,车子上了高速公路,往J市的方向驶去。
祁奂晨隔着笼子和Ares依偎在一起,眼神无意识的打量着车子内部……角落里放着个充了氧气和水的袋子,里面装着司俊的几条胖鱼,边上还有一个双肩背包,旧旧的,好像就是司俊来的时候背的那个,旁边立着一架小提琴,除了这些,就再无他物。
四个多小时以後,车子到达了目的地,J市近郊地区的一所小院,虽然没有石榴树和葡萄藤,但青瓷鱼缸是有的。
院子里早就等着几个人,两个青年抬笼子的时候,Ares突然发动攻击。那两人反应还算是快,连忙抽回手,其中一人手背上划了道血痕,但总算没被咬断骨头。
「大哥,这、这是疯狗吗?!」
「不是,别担心,不过还是去打个疫苗吧!」司俊亲自走到笼子前,徒手抓住了铁杆,Ares龇牙想咬,司俊迅速出手钳住它的嘴巴。
扭过头,看着偷偷做着攻击指令的祁奂晨,司俊淡淡的说:「我不想把它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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