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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威武将军!”小贩啐了一口,“我这没读过书的都知道男女有别,你那狗屁阿玛在青天白日的和一个女人共乘一匹马,不知道的还以为出来卖的呢!”说道努达海和新月,小贩满是不懈。看看这两个人的作为,就是青楼女子都没有这样的。人家至少是在青楼里,可这个新月格格呢,大庭广众就跟一个男人姿态暧昧。而这个男人还是之前在京城被一众闺秀当成选婿的标准,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永不纳妾呢!
“你胡说!”骥远抓着小贩衣领的手继续用力,勒的小贩都有点喘不过气了。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不会问啊!”有些喘息困难的小贩用力的挣扎,终于将犯傻骥远推开之后,小贩十分想上去揍骥远一顿。但是这人虽然脑子有点问题,但是人还是将军府的公子,他一拳上去,估计接下来就要被带到衙门了。
骥远完全不相信小贩的话,但是看周围看热闹的人对着他指指点点,让骥远开始怀疑起来,他的阿玛是不是真的与一个女子,而且还是皇家格格,亲密的共乘一骑。
努达海早晨进城时可谓是闹得沸沸扬扬,目睹努达海和新月的好戏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骥远向几个人询问了之后,得到的答案大同小异。
原本意气风发的骥远此刻却是满心憔悴,不能接受那些人口中完全无视礼节,对着那位格格嘘寒问暖的人,真的是他的阿玛。
回到府中,骥远拉着身边正在扫地的家丁,“我阿玛面圣回来了吗?”
被骥远询问的小僧面色有些难看,“老爷已经回来了,现在正在寝室。”说完,继续低头扫地。回来是回来了,不过却是被人抬回来的,被宫里的侍卫们抬回来的。
骥远点点头,然后快步的向雁姬和努达海的寝室走去,他想要向他的阿玛求证一下。
“额娘?”刚走进屋,就看到了满脸愁容的雁姬,已经好些时日没有见过自己额娘的骥远唤道。
“骥远?”雁姬惊喜的看着站在她面前黑了不少也健壮了不少的骥远。自从骥远被送进军营之后,她就很少能见到儿子了。“累不累?额娘让人去给你准备些膳食,你好好的休息一下。”
“额娘,阿玛在里屋吗?”
“嗯。”雁姬沉默了下来。“你阿玛受伤了,现在正在休息,有什么事等他醒了再说吧。”虽然不知道努达海做了什么事惹怒了皇上,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出对策,将对将军府的影响降到最小。
“阿玛受伤了?”骥远一惊,将之前听到的那些话直接暂时抛到了脑后,“阿玛的家书上,不是说一切平安吗?怎么会受伤?”
雁姬扭过头,不知道该怎么对骥远说。“你阿玛被皇上打了八十大板,现在……”想到之前那个一生说过的话,不免有些黯然。
“阿玛怎么会……”骥远说到一半住嘴了,他想到了在大街上人人道说的事情,如果是那样的话,阿玛被皇上打板子也就不稀奇了。
骥远抬头看着对他虽然严厉尽心尽力的额娘,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额娘他在街上听到的消息。
“怎么了?”雁姬对自己的儿子十分了解,见骥远现在这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是有话想要对她说,可是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你们下去吧。”挥挥手,让伺候自己的丫鬟离开,雁姬方才有看向骥远。
“额娘,我在回来的路上,听到了一些……阿玛进城时的流言。”
“流言?”
骥远点头,然后将他听来的与问出来的消息告诉了雁姬。
“你先回房吧。”雁姬有些艰难的对着骥远挥挥手,她想要安静一下。
骥远离开之后,雁姬推开里屋的房门,刚刚喝下药的努达海正昏睡在床上。唇色有些惨白,眉头微皱,嘴里轻声念叨着什么。雁姬走进,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新月,月牙儿,我的月牙儿。”
雁姬只觉得惊天霹雳,新月这个名字,不就是骥远刚刚跟她说的那个与努达海大庭广众共乘一骑的女子吗?而且那女子还是皇家格格!皇上在努达海得胜归来当日便打了努达海的板子,显然努达海和那个格格之间……雁姬的手紧握,为他他拉家辛苦了二十几年的她突然觉得累了。
当年自己没有所出的时候,她曾经劝过努达海纳妾,可是努达海却口口声声的说爱她,不愿意让第三人插足他们的感情与生活。所以即使他他拉老夫人对她百般为难,为了努达海她依旧忍了下来。二十几年的夫妻,努达海的所作所为突然让雁姬觉得陌生。
他们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