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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他就知足了。可一切都好好的,偏偏让这多事的和尚拆穿。
见贺平修看自己,从不看人颜色的素一道:“贺公,您这样看小僧,可是怨小僧坏了公的好事儿,若是这样这病不看也罢,看病最忌讳,医患之间互不信任,药石无用。”
一把把磨磨唧唧的小和尚推上前,踉跄往前走了几步的小和尚回头,就见贺家大小姐一脸你那那么多废话的表情,被盯得甚是委屈,坐在榻前的素一在心中默默狠发小人誓:不管贺平修治不治的好,一定要给他点苦头吃,一定。
坐定,闭眼,细白的手指落在贺平修如枯枝一半的手腕上,素一虽少为外人看病,可医术却高超,诊脉无数,手碰到贺平修的脉,对他的病就了然于胸了,贺平修乃是先天气血不足,原本后天温补可以调养好,可庸医用药,急于求成,凶药耗干精气,从脉搏的沉珂来看,这身体已形同朽木,若是常人,他早懒得费工夫,直接让人准备棺材,可医贺家这公的病,他本就是自找,便也既来之则安之。
“贺公这病,重。”
他这样说,贺映臻心中就是一惊:“可还有救?”
“贺公病在先天不足,后天又被药耗光精气,如今五脏俱毒,血脉已是不全,若强治,怕是事倍功半,倒……。”他才要倒不如就这么算了,可看见贺映臻刀一样的眸,生生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倒也不是无力回天,不过却费工费银。”
“贺家最不缺银两,功夫也不怕,他已在床上躺了这些年,也不怕就这么躺下去,大师尽力医治就是了。”
听贺映臻这样说,素一看着她眸中的急迫欲言又止,她只说让贺平修保命,好不好应该没差吧,况且贺平修这病也就是遇见他,如果是别人,这么咳血,身又城这样,况且这贺小公脾气又倔强,怕是不出一月,贺家清明就能多烧一个人的纸了。
想了想,素一道:“小僧尽力,不知贺公的药在哪里,取来让小僧看看。”
听他说要看药,守在一旁的贺映臻道:“红玉,把少爷的药取来。”
贺平修的药才喝完,在大屋的药还没送来,可少爷已经咳血,这时候她说这些,必定会被夫人和小姐当成不把主放在心里。红玉正是危难,就见伺候贺氏的平秋端着药走进门道:“药在这里。”
素一看了看药,为无语得道:“难怪身成这样,药竟然没有一样的是对的。”
“红玉,去拿纸笔。”
把红玉支走,屋只剩珠芸和楼氏,都是自己人,贺映臻也不怕平修知道,拿出一直带在身上的乌头道:“往日的药里,这个要单加。”
看着手掌中乌黑的果实,闻了一闻,素一难得正色:“竟然是西域的川乌。”
“西域的川乌。”
“贺小姐当这是普通的川乌吗,这东西小僧见得也不多,还是一年师傅从内宫归来,拿了一枚,西域进宫而来的药材,小僧才识得这药,西域的川雾长在寒之地,药性刚猛强烈,用药过量轻者会使人出现幻觉,重着更会七窍流血抱病而亡,这药最奇的不是药效刚烈,而是食用这药除会让脉象平和之外,不会出现任何中毒之相。除了通商西域的贺家,往常人家绝不会碰到这种药。”
素一的话,让贺映臻一惊,幸好知道这是乌草的时候没有贸然为贺平修治。
“舍弟的病这样难治,大师就暂住贺家,等平修病好些,大师再云游四方也不迟。”
“嗯?”
“贺广,贺广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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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第五十章贫僧不玩了
话说在修德堂为贺平修看病的素一还丝毫不知叶九歌出现在叶家,萧煋又被宫墨蝉威胁的事情。
小和尚十分快哉的跟着贺映臻前去为贺平修看病,素一的医术承袭明觉,明觉原在俗家时,家中便是代御医,其八岁为人诊脉,九岁已经可以坐堂正骨,若家中平安无事,明觉定然也是走悬壶济世这条,只是命运这事儿,由不得人。
素一跟着贺映臻才进了修德堂的院,便皱起眉头,没有往屋里走,看着廊下的花道:“这是茉莉?”
“是茉莉,还有早春要开的香雪兰。大师觉得不妥?”
“久病卧床的人,最忌浓烈刺激的味道,依小僧之意,不如换些许梅兰种在院中,一是凝心静气,二也可梅兰风骨。”
严氏一听那话便吩咐身旁的贺氏:“依素一师傅的意思,把这些都换掉。”
从素一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