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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亲得气喘吁吁,却谁都不肯放过谁,恍惚间,俞醉已经被陈放然压在身下,事情即将要有进一步突破的时候,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在安静的客厅里响起来,贯穿了两人的耳膜。俞醉听出那是公司的特定铃声,原本还沉溺在情欲之中的脑袋像是猛然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消失殆尽,他呜咽着推了好几次才推开陈放然,大口大口的呼吸。陈放然皱着眉不悦的看着他,任谁做事做一半被打断都很难释怀。但俞醉没办法,他喘着粗气说抱歉,从沙发上爬起来去够桌子上的手机,转头道,“公司的事……我不能不接。”陈放然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淡淡的嗯了声,坐在沙发上平复呼吸。俞醉等自己的气息听起来没那么夸张才接通电话,实话实说,憋了一肚子的火,现在口气自然暴躁,“什么事?”助理也知道大半夜打扰老板有损职业道德,但事关重大,她必须禀告,“经理,造谣恒天那块地有问题的人抓到了,现在警方正在立案,您看是不是过来一趟。”俞醉火气霎时消散,切换到工作模式,让助理把地址发给他,然后快速起身进屋,这才想起来沙发上还坐着个人。陈放然大抵从他的谈话中明白是什么事了,也无法发作,只是心情看起来实在郁闷。俞醉见他这副样子,忍俊不禁,走到房间门口又折回来,用哄人的口气说,“实在对不住,下次再补偿你。”陈放然愣了下,像是在琢磨俞醉补偿二字的含义。俞醉不会以为自己是上面那个吧,陈放然想。事实上陈放然确实没猜错,俞醉包养陈放然那刻开始,他就本着金主的权利自动把自己划到了的行列,毕竟没听说过包养人还得躺下面的。别看俞醉平时举动纯情得要命,实则他对于自己的定位一直很清晰。他见陈放然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也没多深究,想了想,厚着脸皮凑过去在陈放然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快步走到房间去换衣服了。出来的时候陈放然已经站起来在等他,不禁问,“你喝了那么多酒,不打算睡一觉?”俞醉边套外套,无所谓道,“再重要也没比赚钱重要。”似乎经历过很多这样的情况,应付起来得心应手。陈放然心思有些复杂,他没想到俞醉会尽心尽力到这个地步,到底说,“我开车载你去吧。”俞醉不想逞强,他也不希望明天一大早起来看到头条新闻说自己酒驾撞车死在马路上。于是颔首,走到桌前灌了一口凉水,迅速的拿钥匙穿鞋,和陈放然一起出了门,也不客气,把钥匙丢给陈放然,争分夺秒的抓紧时间睡觉,“我眯一会,到了叫我。”陈放然看了他几眼,这才启动了车子,用车灯照亮深夜漆黑的路面,向前驶去。 局里抓获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见警察,怂得什么都给招了。此人是腾宏集团的员工,腾宏集团就是与俞氏争夺恒天地皮委托权的对手,没成想因着谈判不成竟然使阴招抹黑那块地皮,一来使得恒天的地皮出不了手遭受损失,二来作为委托商的俞氏也逃不了责任。俞醉只觉得腾宏实在傻得可怜,若真要做也做得隐秘些,派个手下的人,是怕别人不知道是他们干的吗。人抓到了,俞醉紧绷了两天的神经得以放松,接下来就是正常的走一遍流程,其余的不用他出手,他相信恒天也会给腾宏一个重击。次日俞氏就发了公告,腾宏也收到了律师函,这件事才算是告一段落,竞标得以如期进行。俞醉依旧把竞标的事交给俞秦,但这次不敢掉以轻心,全程跟进,累是累了点,好在没有再出现差错。到了竞标那天,流失的客户也都回归,尚算圆满的落幕,地皮卖出了一个不错的价格,恒天对此表示很满意。俞醉甚至接到李意的电话,约他出来吃顿便饭,顺便谈谈长期合作的可能性。能和恒天长期合作,无论怎么说都是利大于弊,俞醉略一考虑,就答应了这顿聚餐。到了见面那天,俞醉准时到达约定地点,才发现来的可不止李意,还有恒天集团的几个高管,幸好俞醉也没把这顿饭当成私下聚会,将俞秦给带来了。几个人觥筹交错一番,李意坐在俞醉旁边,时不时开几句无关大雅的玩笑,他为人圆滑,在这种场面更是游刃有余,一餐饭吃下来还算和谐。但俞醉敏锐的发觉俞秦没怎么说话,光顾着往他这边看了,他自上次就有意想要俞秦多接触饭局,他不会在俞氏待太久,总有一天要离开。他离开之时,俞秦必须羽翼丰满去面对商场上的刀光剑影。俞醉和李意碰杯抿了一口酒,继而转向俞秦,压低声音问,“怎么不说话,以后多的是要和这些人打交道,你这样可不行。”俞秦不知道在想什么,越过俞醉的肩去看和众人谈笑的李意,半晌才道,“哥,我有点不太舒服,能回去吗?”这还是俞秦在饭局上第一次这么明确的表达自己的想法,俞醉声音越低,“我现在走不合时宜,你要不舒服你先回去。”他确实看出来俞秦心不在焉的。可俞秦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