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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留也都是自己的苦,根本没有用处。爱无能,有时候是不知道该去爱谁的胡为,有时候是彻底颓废下的逃避,这样的男人你已经温暖不了,除非你是女娲,能把他回炉重造,不然别无他法。长痛不如短痛,不如你就成全了这样的男人这样的分手,我情愿看到你此刻大哭一场,也好过那日日年年的暗伤隐忧。
男人越不成功,就越喜欢对世界发表高见,越无能,就越喜欢对女人刻薄挑剔。请成全这种男人提出的分手,他根本就不值得挽留,你少折腾点儿也就会很容易忘掉关于他的一切,好省下点儿力气再去爱。要知道,在正常的男人圈中,或许他早就已经被长久“流放”,彻底失去了生活的勇气。承认自己犯过傻,也是一种美德,能够支撑着我们继续上路,流连风景又寻寻觅觅。也就是说,只要我们的内心世界足够强大,任多少男人从身边走过,我们都依旧可以快乐自由地生活。何况,有的男人很衰,有的“桃花”很烂。
亲爱的,当你自己能够发出温暖的光芒时,从此就不会再害怕寒冷与黑暗了。
让伤口开出美丽的花
某年夏天,被爱情所伤,选择暂时逃离。一位在旅行社工作的朋友给了我一张三峡游的船票,让我出去散散心。那时正值长江即将涨水之际,三峡游正热得烫手。朋友说这是一个台湾旅行团中的退票,不然,我至少要提前半年才能订到这种五星级的游轮。我整理行装,带着那道原以为永远不会好的伤,前往重庆。我要在那里上船至宜昌,一路游览三峡两岸。
蜀地的山水与江南大不相同,山总是险峻挺拔,水的气势也磅礴万千,再加上重庆这座到处都飘着麻辣香味、魅力十足的城市,还没上船就已让我如痴如醉了。第二天下午,我在繁忙的码头上找到了那艘游轮。上了船才发现,这艘船只接待外埠游客,除了一个台湾旅行团外,就是金发碧眼的老外了。我只是以自由人身份上船的游客,所以那个台湾团的导游并不负责我的行程。好在船上还有一位负责接待的导游,他给我安排了房间,告诉我一切有他,而中途上岸游览时只需跟着那个台湾团,不把自己弄丢就行了。
满载游客的游轮在傍晚缓缓起航,长江在崇山峻岭间奔流而下,两岸人家灯火点点。这条母亲河,这座峡谷,几千年来被无数名人骚客吟诵过,今日的相见,已如故人知己。那个台湾团的导游在甲板上清点她的团员,一位团员问:“怎么少了一个?”她指着我招呼了一声,我点头示意,算是顶替了他们那个未能成行的同伴。晚餐没去吃,我只是躲在房间里收拾衣箱,每次出门独自旅行,一袭舒适的衣着是不能马虎的。记得一位作家说过:“外在的美好,愉悦了他人的时候,自己的内心也是快乐的。”这时候门铃响起,打开房门见两个大男孩有些窘态地站在门外,手里有两个饭盒,他们操着台湾腔的普通话说:“你应该和我们一桌吃饭的,可是没有看见你,于是帮你打包带了过来。”惊讶之余,我连声道谢。深夜,我还戴着耳机呆坐在甲板上,歌声、涛声如影随形,终于有泪悄悄地滑落。旁边还有别的游客,反正都是陌生人,我已顾不上许多,连日来的忧伤涌上心头,索性哭到无力时却感觉心头一松。然后回房间,洗澡、睡觉。 。。
二十几岁,失恋不过是一场重感冒(6)
清晨醒来时,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一夜无梦睡了整整六个小时,我已经好久没有过这样踏实的睡眠了。早餐时终于有了胃口,我快吃饱时才注意了一下同桌的旅伴。除了一对老夫妻,还有七位年轻人,五男二女,看样子好像是一群朋友结伴出游的。我们在中午时到达鬼城丰都,岸边已泊满了各式各样的游船,导游在船边对着已在岸上的我大喊:“别忘了,你的船停在这儿!”我笑着向周到的他挥挥手。丰都依山而建,古老幽深,虽然一下子涌入了那么多的游客,也似乎没有搅乱它的宁静。我们拾阶而上,沿途游览。初夏时节,午后的阳光已很炎热,再加上我很多天心情低落少吃少睡,因此不一会儿就汗水淋淋气喘不止,慢慢地落在了队伍的最后边。忽然,我一阵头晕,险些摔倒,紧接着有两双手扶住了我。“你怎么了,脸色苍白,不舒服吗?”仍然是好听的台湾普通话,原来有两个男孩一直跟在我的身后。“只是要爬的台阶太多了,有些累。”我回答。“没关系,那你慢点儿走,我俩陪着你。”他们接过我的背包,拉起我的手,一路如此。没有太多的语言,我们都流连于丰都古老的时光中,心旷神怡。
夕阳染红了满天的云霞,连江水都闪烁着粉色的光泽。我们的船再次沿江而下,汽笛唱起它快乐的歌。不时有船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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