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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库里取走的,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这个月不还就利滚利。”
“噢!那十万两呀!跟你儿子要去。”
“凭什么?”
南成远敲着账簿,说:“他第一次押镖回来,要庆功,在街上纵马,踢伤了人,又砸了酒楼,打伤了伙计和客人,赔了两万两。第二次押镖回来,放炮竹庆祝,烧毁一处两进两出的宅院,还烧伤了人,赔了三万两。第三次从阵州押了一车名贵玉器回来,在玉器行门口跟人打架,一车玉器全部损坏,赔了六万两。你儿子太玩劣,惹事生非,我天天跟人说好话,颜面尽失,银子你来赔,很公平。”
江雪抓着南成远的手,很认真地说:“我儿子还不满九岁,跟着押镖几个月,风餐露宿,独挡一面,你一文的工钱都没付过,惹出事还让我赔钱?”
“好好好,这次绛儿回来,我给他付清工钱,让他以后在家陪你,好不好?”
“让他陪我?你这是推卸为父之责。”
南成远瞟了江雪一眼,没说话,眼角眉稍浅含得意。他不否认他在推卸为父之责,能把绛儿推给江雪,他好象打了一场胜仗,满脸流露着胜利的喜气。
在江雪记忆中,绛儿从生下来,就没安份几天。不会自由活动的时候,除了吃睡,就是扯着嗓门喊叫,很少哭。会爬之后,奶娘、丫头、婆子,包括江雪,就被他整得焦头烂额。会走之后,偌大的宅院天天鸡飞狗跳。
实在没有办法,在绛儿三岁的时候,南成远把他教给一位世外高人,学习武功。半年前,世外高人把绛儿送回来,历数了他五年的“功绩”,说到激动时,涕泪横流。南成远理解世外高人忍无可忍的心情,乖乖奉上了五万两银子。
回到家,面对严父厉母的教诲,他就老实了三天。三天之后,他就把一座宅院搅成了一团糟,一个月的时间,湘云十二少横空出世,济州城因他们混乱成一片。宅院门口天天挤满来找江雪告状或是讨要赔偿的人。
江雪想尽办法,拿出她经营慕容商会的热情、干劲和智谋,恩威并施,教育儿子,收效不大。江雪无奈,只好把儿子推给南成远管教。能指挥千军万马、排兵布阵的南成远也挠了头,打骂罚跪、良言苦劝,成果并不明显。
好在绛儿不怕苦累,愿意跟苍鹰骑去押镖。把绛儿安排在镖局,南成远除去一大心病,松了一口气,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大把赔银子。
江雪长叹一声,蹙着眉头,问:“绛儿为什么这么玩劣?你说他象谁?
“什么意思?”南成远感觉江雪的话不对劲,忙问。
“意思很简单,你要是说绛儿玩劣不象你,我马上带着绛儿和缇儿离家出走,去给他们找亲爹,你要是承认象你,今天把银子还上,否则过一天加一万两。”
“有第三个选择吗?”
“没有。”
南成远握紧江雪的手,正色问:“你不是对钱没感觉吗?”
“我对钱没感觉,对账感觉深刻,所以我……”
“所以我就用绛儿的娘去抵债,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玩劣。”南成远突然把江雪抱起来,转了一圈,说:“子债母还,我要当着他的面惩罚他母亲。”
江雪勾住他的脖子,朗声大笑,说:“你去把我卖了,看看值不值十万两。”
“十万两?哼!你是我的无价宝贝,谁敢买?这辈子、下辈子,直到无穷无尽,你的买家和卖家只能是我,买你和卖你超过十文钱,我决不考虑。”
“好吧!九文。”
南成远挑眉一笑,眼底尽含柔情暖昧,炽热如火。他抱紧江雪,对着她的唇瓣撩拨长吻,轻声说:“钱在卧房的床头,我抱你去拿,好不好?”
“不好,放我下来,大白天,让人看见。”
“我昨晚半夜才赶回来,看你睡得很香,不忍心打扰,今天一定要补上。”
江雪柔媚一笑,双臂缠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膛,眼底充溢着浓情幸福。对南成远,她不只是爱,更有一种此生来世相依相偎的期许。
自离开宫庭,与南成远执手遨游,十年夫妻,养育了一双儿女,他们早已把彼此铭刻在心间。追忆过往,偶尔也会逗逗嘴,为温馨的生活凭添乐趣。
南成远抱着江雪穿过长廊,向正院走去,仆妇丫头看到此情此景,忙远远避开,轻笑低头。貂蝉正在花廊晒太阳,看到他们经过,前爪掰着眼皮,脸上流露出暖昧讥诮。突然,它跳到江雪身上,吐着舌头,一脸挑衅地看着南成远。
“小东西,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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