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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魁把他找人伪造的结婚证拿给秋霖看,秋霖看后,感动得红了眼眶,他抚摸了结婚证很久。
对于秋霖举手投足间流露的喜悦、兴奋,祖魁只是端坐一旁,神色蔼然地看着,他很享受秋霖的快乐与幸福,因为他也身处其中。
秋霖看够了结婚证,把结婚证放到床头柜上,然后,眉开眼笑地扑到祖魁怀中:“从今天起,我就是祖太太了……我好高兴!”他的语调难掩欣喜若狂。
祖魁望着秋霖,一直点头默认。
他拉住秋霖的手,让秋霖坐在自己的腿上。
秋霖身上有祖魁青睐的似鲜果桂圆的体味。
祖魁贪得无厌地嗅着,在甜润的清香中沉醉。
秋霖就像被单品藏家级别的超级发烧友,大费周章满世界搜罗到的绝版品。
祖魁深吻着秋霖,剥落他的避体衣物。
秋霖像一朵宁洁、粉扑扑的花蕊,让祖魁忍不住去细心呵护。
祖魁疼爱秋霖,从情感到发肤。
他抚摸着秋霖洁滑的胴体,为秋霖涂抹有奇效的自制滑润膏;他看着秋霖柳眼桃腮的脸容,唯有温柔与狂野融合着迷醉。
他有幸见证并施予一株大马士革玫瑰由娇艳蓓蕾至恣意怒放的全过程。
他们的新婚之夜在夏意正浓的情潮中奔腾。
他们相拥着缔造最缠绵最梦幻的幸福。
次日,祖魁神清气爽地照常上班。
而秋霖正在放暑假,他不想独自一人呆在家里,只得跟祖魁一块去医院解闷。
秋霖脸上虽容光焕发,但明察秋毫的祖魁,一眼就看出他行动不便,却兀自逞强。
祖魁在秋霖准备上车前,在他的座位上放了一个“U”形枕,让他垫在车座上再落座,以便缓解不适。
秋霖坐上车座,为祖魁的体贴而嘴角含笑。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克制自己吗?就是不想你不堪负荷!我很心疼的!我们之间最重要的是有爱!性,可以也必须排在爱后面!你要知道,性,是可以不经大脑,仅凭兽性就能完成的行为!更是最容易最脆弱的关系!只要不是性无能,就都可以轻易有性!但是,可想而知,那样易得易失的关系中间没有多少爱,甚至于根本不存在爱!我愿意娶你为妻,愿意给你婚姻,正是因为我爱你至深!我想和你建立牢靠且稳固的长期关系!为此,我愿意延迟满足!”祖魁表情俨然,显示出他对这段感情关系的重视程度超乎想象。
“祖魁,我知道你用心良苦!我知道你重情义!祖魁,我也好爱你!为你,我心甘情愿陷入温馨、幸福的奶茶围城!再说,过几天我就会好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我,没问题!”秋霖的眼神并不如祖魁那般严肃,却流转着楚楚动人的一往情深。
“秋小萌,哦,不!现在应该改口称你为祖太太……”祖魁将深浓的爱注入吻,由唇传递至心。
秋霖脸上绽放出暖热如炎阳的会心笑容,紧贴着祖魁耳畔,说:“你叫我秋小萌,我爱听!你称呼我为祖太太,我更爱听!嘻嘻嘻——!”
他心中有一种死心塌地且不必担心色衰爱驰的安然,这使他不惧人间试炼的三年之痒、七年之痒、对平淡琐碎习以为常、审美疲劳等等难关……
祖魁发动汽车,以安全时速缓缓前行。
秋霖望着窗外泛着火烧红光的景物,他相信,他和祖魁的爱同样深挚;他相信,他们心意相通;他相信,他们一定能迎来世俗定义的纸婚、木婚、锡纸、铜婚、银婚、金婚、钻石婚……直到祖魁给他起的昵称秋小萌变为秋老萌,他都要做祖魁唯一且不变的爱人。
这是他们此生共同立下的必达的心愿。
祖魁回给秋霖一个暖烘烘的微笑,而后,继续专心致志开车。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蚕食鲸吞(一)
从何时开始,命运的轮盘不听使唤?或是,命运的轮盘从不听使唤。
陶旗十四岁那年,他的母亲再婚了。
他一直以为父亲早亡,却在母亲再婚时见到他以为死去的父亲。
当父亲以慈父形象瞬然伫立在他面前,说实话,这一幕,很没有真实感。
面对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甚至可以说是全然陌生的中年男人,他有点茫然。十几年的疏离与一片空白,却想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表现得热络,实在有点难为他。
不过,长着少年心的他,依然觉得惊喜。
如若他身体里的少年心是一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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