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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和不同的男生上床。他才顿悟,父母离婚以性格不合作为理由纯属扯淡。
他们离婚的根本原因是幸生活不和谐。
他爸肖素志是个爱干男人的GAY。
高三那年冬天,肖素志又有了新欢,这个男孩叫蔚玉林,是肖素志的大学学生,长着一张正太脸,身材娇小,弱不禁风。
肖铭暗估他随便用一条胳膊的臂力就能抱起蔚玉林。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有一晚,蔚玉林在肖素志家过夜。
蔚玉林半夜跑到客厅喝水,正好撞见失眠的肖铭。
肖铭打量着衣冠不整的蔚玉林,精美童颜,嫣然脸色,娇嫩欲滴的模样像是一颗香甜软糖。
肖铭明确感到内心某面山壁正光速璺裂开来。
蔚玉林也在打量肖铭。
肖铭有皓月般的眼眸,帅气的颜面,冷峻的气质,魁伟的身躯,风华正茂,显然比人到中年的肖素志更具性魅力。
蔚玉林喝完一口热水,放下茶杯,望着肖铭娇笑。
肖铭沉着步子走上前,一把捧起蔚玉林的V型小脸,亲上蔚玉林的嘴。
蔚玉林张嘴的一刹,肖铭吮吸蔚玉林小舌的同时,将发热的大手伸入蔚玉林的睡裤,大胆放肆地抚摸着蔚玉林很有弹性的翘臀。
肖铭把食指压在蔚玉林舒软的臀缝上,用自己的右脸贴着蔚玉林的左脸蛋,施咒般的低语:“改天我一个人在家时,你来找我!”
“找你干什么?”蔚玉林暖热的躯体紧挨着肖铭。
“玩呗!”肖铭搂住蔚玉林的细腰调笑。
记忆里欲望开闸的冬天,总以最快速度奔跑,总不会太漫长。
某个冬日早晨,大雾弥漫,蔚玉林找到机会在肖素志上班之后,与单独在家的肖铭私会。
肖铭把蔚玉林带入自己的卧室。
青天白日的卧室,显得有些惨白。
肖铭要蔚玉林果躺在床上,看着纯良玉兔般的蔚玉林言听计从,四肢大开,恍惚间,幻化为苍茫雪原上一尊白皑皑的雪人。
肖铭要蔚玉林趴在床上抬起圆润的屁股,他按住蔚玉林的脖子,蔚玉林的脸陷进蓬松的羽绒被里,肖铭像骑小马驹一样骑住蔚玉林,又像打桩时钢条打入土地一样进入蔚玉林。
蔚玉林抽搐着战栗。
肖铭不遗余力地把蔚玉林干得死去活来,将蛮力、热潮化成注射在蔚玉林身体里的一泡带有体温的粘稠液体。
蔚玉林很快迷恋上年轻力壮、肖铭。
肖铭高涨的兴致却很快消退。
蔚玉林只是帮他启动自身蕴藏的神秘按钮的人,只是帮他强化性浴的媒介。
他开凿蔚玉林肉身的时候,无比激昂无比癫狂,好比他掘开了自己潜藏的本质,这本质如暗无边际、腐臭的沼泽地,让他明白自己跟满月时变异的凶猛狼人,和对鲜血有着异样迷恋、吸血为生的吸血鬼,毫无二致。
那一日,风雪咆哮。
肖素志拽着蔚玉林去了顶楼天台。
蔚玉林多次提出分手未果,才招来肖素志如此激烈的举动。
肖素志抓着蔚玉林的手臂,死攥不放。
蔚玉林非要甩开肖素志蛮横无耻的钳固。
肖素志见蔚玉林越挣扎越抗逆,就越想压制他。
他们大吵,吵了半天没结果,便动手打架,蔚玉林发狂起来验证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他们火拼的暴动声,大半被尽职尽责的狂风怒雪掩盖。
乱而无序地推搡间,怒发冲冠的肖素志用力过猛,把蔚玉林推下了楼,蔚玉林从二十层高空坠楼,后脑着地,当场暴毙。
肖素志掩面哀泣,后悔不迭、痛不欲生之下,跳楼身亡。
这幕悲剧,肖铭尽收眼底。
他就躲在水箱后面,以一副阴冷的样子,作壁上观。
肖素志死后,肖铭继承了父亲的银行存款、房子、汽车,并意外获得了一笔父亲生前买的人寿保险所赔付的赔偿金。
肖铭对于亲情的感知十分麻木,他没掉泪,无动于衷地在亡父留给他的房子里独居到高考完毕。
他想离开Y市,便报考了W市的师范学院英语系,被顺利录取。
他打包行李坐特快专列去了W市。
Y市的寒冬早已结束,肖铭人生的寒冬才刚刚启程。
冬天灰冷得令人颤抖的记印,似半边诡谲的兵符,与心灵深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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