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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两国边境的军事对垒中,大梁国使用了一批奇怪的武器,这些武器很是奇特,都是暗杀性武器,给西蜀国的士兵造成了不小伤亡。西蜀国守边将军前日回朝,把这些情况密报给了皇帝,皇帝很重视这件事,所以密令拓拔傲疆到前线去看一看。“在战场上绝不能出现我们不了解的武器,你一定要去把这件事搞清楚。”皇帝这样对拓拔傲疆说。
南国秋日,衰草微黄,夏花早谢,一行行秋雁正由北向南而来,别有一番韵味,纯儿他们迎着南飞的秋雁,不几日,就来到了长江边上。
古时候的长江好宽阔啊,在现代,已经根本无法领略到长江的浩瀚和壮美了,而眼前的长江,白色的浊浪席天而下,浪尖上一叶扁舟在随风而行,小船忽而被推上了浪头的最高峰,忽而又被淹没在了浪底。似乎天地之间,人与自然的所有搏斗,都浓缩在了这一人一舟的身上。
当晚,纯儿他们就住在了江边的驿站。夜色四合,纯儿在拓拔傲疆的房间里对着一盘围棋闲聊。
“可惜你是一个女孩子,否则我一定把你留在军中为国效力。”拓拔说道,他总是为这一点惋惜,可惜了这么多战略知识,都装在了一个女孩子的脑子里。
“女孩子就不能留在军中,建功立业了吗?”纯儿愤愤不平。
“军营里从来没有女子。”拓拔也很遗憾。
所以,才会有女扮男装的花木兰。纯儿在心中自语。
忽然,拓拔一推纯儿,同时吹灭了桌上的油灯,嘴中说道:
“到床上去,别乱动,有人偷袭。”说着话,拓拔手腕上一用力,纯儿就跌倒到了床上,紧跟着,一阵掌风袭来,厚厚的窗幔落了下来。纯儿不禁心中佩服,竟然在一瞬间就能干这么多事情,拓拔的武功还真是出神入化。
而此时,拓拔已经从窗子跃了出去。
偷袭?纯儿心中兴奋,这是多么熟悉而有意思的事情啊,自从来到古代以后,她还没被偷袭过呢。纯儿可不会乖乖的呆在床上,她手中扣住了两把飞刀,也窜出了窗户。她要好好见识一下,这古代的偷袭和现代的偷袭有什么不同。
当纯儿追出了窗外,拓跋已经连影子都看不见了,一看就是追踪敌人而去了。纯儿四下一望,就见东南方向上的枝叶晃动的节奏有些凌乱,这个细节并不明显,但怎能逃过她方子纯的眼睛。纯儿毫不迟疑,直朝着东南方追了过去。
其实纯儿的轻功并不怎么样,毕竟在现代有的是工具,她用不着自己飞,但是纯儿的追踪术却是一流的,不大工夫,她就听见了前面传来打斗之声。
纯儿掠上枝头,就见一片空地里两个男人缠斗在了一处,一个是拓跋傲疆,另一个身影似乎也有些熟悉,但是纯儿一时想不起是谁了。
看上去,拓跋和那个人似乎难分高下,纯儿瞅准一个空当,就甩出了一把飞刀,蒙面人闪身躲过飞刀,黑暗中,和拓跋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几乎同时拔地而起,先后消失在了黑黢黢的树林中。
纯儿一呆,不知道他们怎么给跑了,就在这时,纯儿只觉得脑后一阵风声袭来,不用回头,纯儿也知道一把冷森森的钢刀已经砍到了自己的脑后。
纯儿回手扔出了另一把飞刀,飞刀刚好磕在偷袭她的那把刀的刀刃上,叮当一声,飞刀被磕飞了,而那把钢刀也失去了准头。纯儿趁势转身,同时从腰间抽出了长鞭,听声辩位,就朝着偷袭自己的那个人抽了过去。
偷袭者凌空跳起,躲过长鞭,然后双足落到了一棵树干上,借力再次弹起,又攻向了纯儿,纯儿这才看出,攻击自己的人也是一身黑衣,黑巾蒙面,手中拿着一柄比匕首略长一些的短刀,短刀刀刃如雪,刀柄装饰华丽,怎么看,也不像杀人的利器,而更像防身或者装饰用的兵器。
纯儿的鞭法还不是十分的精熟,所以心里没底,就越发的把长鞭舞的密不透风,好不让对方看出破绽。可是打斗了几十个回合之后,纯儿发现,对方的刀法并不是多么凌厉逼人,刀刀夺命,相反,他好像一直就很轻松,与其说他是想杀死或者活捉纯儿,还不如说,他把和纯儿的这次较量当成了一场游戏。
看透了对方的用心,纯儿不禁心中气恼,不管是在上一世还是在这一世,她都不能容忍轻视她的对手,这个男人必须为自己的骄傲付出代价!
纯儿长鞭一抖交到左手,使了一个虚招,鞭稍直打那个男人的眉心。那个男人侧身闪过,这一下,他的整个左半身就对准了纯儿,而且是空门大开,纯儿嘴角一扬,右臂平抬,落蕊神针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