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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几下,踉跄着脚步后退,碰到身后丫鬟,被她推到在地。
何曾受过如此屈辱,诗如画恨意入骨,胸口奔腾的怒火像火焰一般翻滚,憋屈的难受。
“看你的样子是选择第二种喽,好吧,我成全你!”女子一挥手,上来两个丫鬟拖着诗如画出了凉亭。
四周轻纱再次合拢,里面,响起女子幽幽叹息:
“怪不得姐姐费尽心机对付她,此女孩果真如姐姐所说,与他有着相同的气息,能够让他另眼相看。”
诗如画被一掌劈昏扔进车棚里,一路颠簸无话,等诗如画再次醒来时,已是入夜十分,厢房内寂静无声,门外却是热闹非凡,人声喧哗鼎沸。
诗如画凝眉,看着装饰简单的厢房,一时之间没弄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湘姐,里面丫头醒了。”
“哦,是吗?你们门外伺候。”说着,门被推开,一浓妆艳抹的女人进来,随手关好门,笑眯眯走到诗如画身边,看着她模样啧啧出声。
“月海阁好久没来新鲜货色了,今儿个可好,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湘姐亲切的握着诗如画冰凉入骨的小手,一阵赞叹。
这模样稍加装饰绝对卖出天价,月海阁再不出好姑娘绝对会被雪海阁比下去,不出一个月就得滚出镇丰都县,流离失所。
抽出被握的小手,诗如画打量对方,明白,是被那个女人卖入青楼之中,暗中运转法力,竟然提不起一丝一毫。
诗如画气恼,接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思白转,用强的不行,只能示弱。
湘姐见诗如画不吱声,有些讶异,随后像想明白什么压低声音惊呼:
“你该不会是哑巴吧。”
诗如画乖巧点头,马上装出一副可怜模样,眼眶边微微有点红,眼睛却依然那样发光.滴溜溜转动,每一转动,放射出无限的哀怨,无限的懵雾。
“天杀的彭妈妈,竟敢骗我,还说给我进了顶梁柱,我去她妈的,拿了我钱不办人事,看我不找她算账去。”湘姐一边骂一边出了屋,领着两个丫鬟急匆匆离去,门都没关。
诗如画大喜,急忙下床,刚想迈步出去,却被门后两大汉堵住,瞪着牛眼示意诗如画回屋。
怪不得湘姐就这样走了,原来门后有把守的人。
诗如画气馁,叹口气在屋内转悠,伤口依然在痛,血已经被止住,干枯。
伸手入怀,香囊还在,里面红色果实也在,想必那个女人没有发现,诗如画沉思,法力被封,就算吃了红色果实也没用,白白浪费罢了,剩下的四个果实她还想送给赫离蕘呢,想到这里,诗如画倒是有些发愁,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困在这里,一定要想办法出去。
如果能解开被封的法力,离开这里轻而易举。
月海阁大厅内,人生鼎沸,男女搀扶,喧哗,醉生梦死,男女各个衣衫不整,娇笑,挑逗。
一楼喧哗,笑声不断,二楼寂静高档,一袭珠帘割裂开来。
琴声悠扬,像潮水般地奔腾而出,神妙的旋律回响在全场上空。
一绯色舞衣女子在舞台上飘舞,长发飞扬,舞姿优美,台下掌声热烈,却不喧哗,文人墨士看起来很是斯文有礼,至少面子上都保持着君子风度。
在轻纱后抚琴的人,低首,无声,修长灵活的双指在琴弦上浮动。
一头蓝发披散肩后,并没有像其他男子梳起来,而是很随意的散落,灰色长袍,腰间蓝色丝带束腰。
一身普通的打扮,毫不起眼的普通人,丝毫不入其他人的眼!
琴声,变得明朗清澈,像冷泉清清的流水,在轻柔翠绿的水藻间,在晶莹的碎石上淙淙流过。
琴声,低沉哀怨,如泣如诉,像一个不幸的流浪儿在诉说自己苦难的遭遇。
琴声,忽而急骤如雷电风雨,忽而如游丝,在空中飘呀,飘呀。
舞之人随着琴声变化而舞,优美、流动、一身绯色舞衣,头插雀翎,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在踩着节拍婆娑起舞。
她的舞姿如梦,全身的关节灵活得象一条蛇,可以自由地扭动。
一阵颤栗从她左手指尖传至肩膀,又从肩膀传至右手指尖,手上、脚上的银钏也随之振动,她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的白莲。
台下之人俱是看呆,神魂颠倒,眼睛发直,如此尤物,搂在怀里,岂不美哉!
一曲舞毕,绯色舞衣女子,脸罩面纱弯身盈盈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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