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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三郎五指微一用力,黑衣蒙面人身躯又一矮,浑身都发了抖,花三郎道:“怎么样,你要我先废你这条膀子。”
“你是——”
“不要管那么多!”
“那只好随你了,废条膀子总比丢命好。”
“你以为我废了你的膀子就算了,不听我的,你马上就要丢命,听我的,你也许可以保住这条命。”
“我不信你有这么大的能耐,能把这儿怎么样?”
“这么说,你是打算誓死效忠,愿意马上牺牲这条命了?”
“这——”
“你看见了,我已经到了这儿了,而且我不是一个人,你们都听见那敲击声了,那就是我的同伴赶来接应,正在毁别处的甬道。”
花三郎是想唬唬他。
那黑衣蒙面人冷笑道:“你少来这一套,当今世上,还没人敢动这个地方。”
“恐怕你想错了,我们要是来自宫里的人呢?”
那黑衣蒙面人身躯一震:“我不信!”
“事实上我们在动这个地方,你以为还有谁有这么大胆?”
那黑衣蒙面人不说话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知进退者方算高人,乖乖的带路吧!绝对比你把命丢在这儿强。”
“你能保住我的命?”
“能!”
“我怎么信得过你!”
“你只有相信我,眼前没有第二条路。”
“我叫杜松。”
“我记住了!”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脚下要动。
花三郎道:“你先带我上别处也行,我听说这儿囚禁着两个颇有来头的女子——”
“同样的道理,这儿的人只知道有关自己职司的事,别的事一无所知。”
花三郎相信这是实话,因为他曾碰到过不少个,都是这种情形,他道:“那就去见那位领班吧!”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迈步往甬道那头行去。
花三郎右手仍在他“肩井”上,左手提着另一黑衣蒙面人跟了过去。
到了甬道那头,花三郎抬手把另一黑衣蒙面人往原来搁置尸首处一扔。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对同伴的尸体看都没看一眼,转身到了左边石壁前,抬手往石壁上一摸,石壁上立即现出一扇石门,往里看,又是一条甬道。
进入这条甬道,石门自动合上,不留一点缝隙。
花三郎换手扣住了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的腕脉,道:“这样不太显眼。”
叫杜松的黑衣人没说话,笔直地往前走,一直走到甬道尽头,停住,提气扬声:“禀领班,属下告进。”
石壁一方旋转,现出门户,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带着花三郎走了进去。
是间圆型石室,有一副石几石椅,别无长物,也不见人。
身后的石门自然重又合上。
只听一个阴冷话声传了进来:“怎么这么快?”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道:“回领班,是外面有人敲击甬道。”
“呃!是什么地方?”
“东南尽头。”
“有这种事,我得赶快往上禀报!”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忙叫道:“领班!”
“还有什么事?”
“这——”
那阴冷话声突然截口道:“慢着,你身边是什么人?”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身躯一震:“他是——”
“他是什么人?项强呢?”
“回领班,项强、项强——”
“项强怎么了,他是什么人,快说?”
花三郎脑际灵光闪动,松了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往话声传来处扑去,当然,他只是面对石壁:“匹夫,你现身说话。”
话声方落,只觉脑后风生,花三郎故作不觉,暗中避开重穴,只觉脑后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他立即闭着眼躺了下去。
随即,话声传来处石壁上现出一门,走进个瘦高黑衣蒙面人来。
叫杜松的黑衣蒙面人忙上前躬身,道:“禀领班,此人自称是宫里的人,项强已经遭了他的毒手。据他说,那敲击声是他的同伴在毁别处的甬道。”
“有这种事,宫里的人?”
“他确是这么说的。”
“哼!”
瘦高黑衣蒙面人抬脚就要踹下。
花三郎凝功欲动。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