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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花园公然拉扯不清。秦正清担忧道;“我看景瑜那孩子挺好的,但是有机会你还是要劝劝啊,在宫里意气用事可是不好的。你是明白的,本来青莲留在朝华澜台就已是担了虚名,怎么可以再把景瑜算进去啊。”
童屹自然是不信儿子和皇上会有什么私情,只是景瑜接受嘉瑞的赐剑也实在是太草率,要知道接受君王赐剑可是誓约效忠的承诺啊。童屹心道:嘉瑞借机收拢羽翼,景瑜不会看不出来,怎么还自投罗网呢,看来是真的是太过焦躁,一心想要借势乘云,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朝局。
“爹,我没有错!”童景瑜说道,回敬童屹坚定的眼神和语气。童景瑜在宫中孤立无援,青莲又遭逢厄运,前世迷迭,自己又怎能不早做打算。童景瑜算是一个感觉敏锐的人,由于青莲画扇所惹出来的事情,让他有所猜测和警惕。王义神秘的警告,太后变化的态度,所遇到的一切让童景瑜直觉到,青莲很有可能被牵扯到了一件宫闱秘事之中,而皇帝人前人后英睿与荒唐的反差,让童景瑜越发的觉得水深。至少明面上青莲还在嘉瑞手中,皇上也不像传闻中的那般无用,因此童景瑜决定赌一把,依附了皇帝,至少也算是给青莲找一个保障。
面对童景瑜毫无悔意的回答,童屹气急,从青莲偷溜出府开始,这一个多月来童屹为了素月母子之事可算是心力交瘁,也没有太多的关注自己的儿子,谁知一向恭谨的景瑜会像今日这般忤逆。童屹也没有多说,举起手中的家法藤鞭,便向童景瑜背上砸下,童屹下手未有留情,因为他要自己的儿子知道,做事不能冲动,在没有绝对的成功把握之前,是绝不能出手的。
毫不留情的几十鞭打下去,任是身强体健的童景瑜也觉得疼痛难当,其实童景瑜从小不论修文习武都聪颖过人,加之自己勤勉自律,所以很少被责罚。虽然这藤鞭家法根本不可以和青莲所受的紫金鞭相比,不过是轻薄的刑具,但是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疼痛一时间还是让童景瑜不能忍受。
夏衫单薄,童屹手中的藤鞭又尽向一处使劲,因此童景瑜背上着鞭处,经过好几十下的击打叠加后,衣衫早已撕裂,而几处青紫的肿痕也渗出血来。忽然又是一鞭,童屹用力挥下,带出一串血珠,童景瑜吃痛不过,痛呼从牙关中溢出。
童屹看着童景瑜背上的伤,也觉得自己打的狠了,便停下手来,心痛不已,但是却并不显露,依旧沉声问道:“景瑜,今夜为父特地请家法责你,直到现在你还不明白错处?”
“请爹明示,我觉得自己没有错!父亲,孩儿一直都记得,上次您请家法教训,是为了我做事张扬冲动,不计大局后果。而今我自问在宫中,处事如临渊履冰,思定而后动,并无甚不妥。”童景瑜虽然面上一层薄汗,当时语气强硬,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
“你居然还敢这样说!什么思定而后动,糊涂!”童屹怒斥跪在他面前的童景瑜,“你知道慧敏皇太后为了圣上多次入府,如今已渐生疑心,你也被迫入宫,身作牵制,这些你入宫前不就已经明白的吗?为父掌管京城防务本来就易遭当权猜忌,你本该回避,却为何还要和皇上纠缠不清,岂不知这样是把童府的安危至于刀尖风浪之上!”
“爹,这些我都知道!但是,青莲不也是您的儿子吗?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欺侮折磨,虐死深宫,我都不闻不问吗?”说到此处,童景瑜心情激动,竟然出言质问童屹,“爹,当初你百般推脱不让青莲入宫,青莲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会遭来皇太后无端的嫉恨?爹,青莲也是您的亲生孩儿啊,难道他还比不上童府的安危吗!”
生悔
听到儿子如此质问的童屹,心中刻意深埋的凄凉旧恨被人轻而易举的扒开在眼前,这么多年过去了,连童屹都不清楚自己如此深爱着素月,对于青莲到底算不算视如己出。素月的安危,童府的存亡,青莲的生死,到底那一个自己更看重一些,面对童景瑜的质问,童屹如此审度自己的内心。
见父亲在面前沉默,童景瑜也觉得之前的言辞太过放肆,可是难道为了青莲早做筹谋有错吗?童景瑜虽然心中不服气,但还是低下了头,继续说道,“爹,对不起,孩儿放肆了,可是……”话还没有说完,随着呼啸而来的凌厉风声,又是一鞭落在童景瑜背上。
童屹自当家以来何曾被人质疑过,又是一鞭挥下,无奈童景瑜猝不及防,这一鞭竟打的他双手撑地,伏下身子去。童景瑜以为自己真的是惹恼了父亲,知道父亲这几日也是为朝局熬沥心血,再不做强辩,希望可以撑过这顿打罚在慢慢打听和规劝。大家之子童景瑜自小谨守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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