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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能这样帮助我,可见还是很好的人呢。
这么想着,莫语慢慢的睡着了。午后的阳光折散斑驳,花木树影婆娑,男人似乎在梦中又闻到了熟悉的花香还有那抹闪烁不定的暧昧的蓝,可终究还是被一片血色掩埋,取代。
正文 第四十九章:
邢苒倾一连几天陪着莫语去了很多地方,连莫语的村子也回去了,但是都一无所获。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莫语除了没有找回记忆之外,身体到是恢复的很快,伤口愈合的很好却仍留下了一条明晃晃的伤疤;按照约定的时间去了复诊,谷杉也只是摇摇着说药继续吃,至于这记忆恢复的事还得慢慢来。
男人这段时间不予余力的为自己跑上跑下,没有一句抱怨也没有一次敷衍,莫语看在眼里却把感谢都藏在了心,对现在的他来讲,于并不熟悉的人还是有一层透明的隔阂的,就像一种潜意思里的暗示又像是无形中的束缚。
“哄!!”
一阵强光乍现,莫语被灌耳的雷声惊醒猛的抬头看向外面的天,颜色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像瓶子里的浓墨,窗户被风一下下猛烈的刮着的声音像极了厉鬼的嘶吼。莫语一把把腋下的被子扯起来覆盖住了头,如同虾米一样缩成一团,眉目拧成了结。
快睡着,快睡着,睡着了就听不见声音了,也不会再害怕了。
他反复的*着,想要借此减少一些内心复苏的恐惧,但一声一声轰鸣似乎容不得他逃避,疯狂的碾碎着他敏感的神经,莫语发力的咬上唇瓣,血色却以不正常的速度退去。
打在玻璃上的雷光像是在镜面上烧起了熊熊烈火,莫语屏住呼吸似乎还是可以听见皮肉被灼烧起来的声音,漫天蔽日的火光好像还在他的周围蔓延扩散,然后景象都变成了一遍汪洋的火海,无处可逃。
“呜!”那感觉弥漫上来,竟真的让莫语的鼻息间嗅到一股难闻的焦臭。他一哆嗦,破碎的声音立刻泄露了他隐藏起来的惧意。
头顶的光持续肆虐着莫语绷得紧紧的像是被拉到极限的弦,随着都可能崩坏。他用一只手捂住想要发出呜咽的嘴,另一只抱住自己的腰身却唯独没有捂住自己的耳朵。
他很怕,但他从来没有去逃避过,所以只有不断的去抵抗,抵抗那种灭顶的慌乱。
夜长得磨人心智,长到永远不会有结束的那一天。莫语也不知道这种痛苦自己还要忍受多久,他还能够忍受得了多久。
谁……谁来帮帮我……
“啊啊!”
突然有什么东西隔着被子碰到了他的身体,仅仅是极微小的一触也让莫语几乎在一瞬间便弹跳了起来,慌忙不跌的急急向后退到床壁上,头因为后退力一下子砸到了床壁上,痛得泛起了泪。
“不……不不……要过来。”
胡乱的推拒着,莫语惊的汗都快冒下来,那个东西却越靠越近,几乎要到了脸边,呼吸可闻。然后只觉得自己被拖入一个怀抱,随即耳边就有声音传来,“别怕,是我,我来了。”
“邢……邢哥哥?”
“嗯。”
“邢哥哥?”莫语的再次出声已经沾染上几分哽咽。
“嗯。”相同的回答,不厌其烦。
男人低沉宁静的嗓声于莫语而言却有着镇定心神的作用。慢慢的,他不再战抖,头也从被子里探了出来,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搂住了男人厚实的腰,泪,流了下来。
邢苒倾像安慰孩子一样*着他的背,看着他像受惊了兔子一样发红的眼睛,觉得心口一痛,一句“别哭”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冲口而出,带着自己都诧异的温情。
好温暖,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温暖……不过就是一个关心的眼神,不过就是寥寥几句话语,不过就是一个同情的怀抱,怎么会就不想再离开了呢?
细细感觉着男人的肌肤才发觉他的手很宽,长年练习枪法的手指上有附有薄茧,有些磨砂。莫语嗅着邢苒倾身上的味道,似苦似甜,在鼻尖萦绕不去,头,埋得更深了些。
“还好吗?”
没有动口,莫语只是轻轻的一点头,算做回答。
邢苒倾起身把窗户关起再扣上,随后转身扯过两旁的厚重窗帘一合,喧闹的声音和光亮顿时都偃旗息鼓。
“没事了,好好睡吧。”瞧见莫语又恢复了以往的摸样也没搭理自己,心想又是嫌自己多余了吧,便拍拍他的肩膀,起脚跨出了两步的距离。
“不……”
“啊,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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