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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驾崩时静妃已身怀六甲,至今纸鸢公主已有五岁了。”
木柔轻叹一声,不知是为何,感叹亦或是可怜?
“你是谁?!”一个稚嫩的童声在身后响起。
木柔回头,一丈开外站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娇小女孩,五官俏丽,有几分似尧桀殇,可见,她就是纸鸢公主。
木柔蹲下身来,浅浅一笑:“你就是纸鸢公主么?真可爱呀。”
话音刚落,竟被纸鸢扬手甩了一耳光,力气不重,却刚好留下一个手印。
木柔一愣,显然是意料之外。
纸鸢掐着腰,怒斥:“一个贱妾,竟敢直呼本公主名讳?还不赶快跪下行礼?本公主现在就可以告诉父皇!让他斩了你!”
木柔暗暗紧拳,终是冷声道:“凭本宫资历比公主老,磕头,做不到!”
纸鸢愣住了,她自出生以来娇生惯养,被父皇视为掌上明珠,受万人敬仰,从未有人敢顶撞她!这个女人,只是父皇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竟敢顶撞她?!
“公主!”苏姨娘匆匆赶来,喜形于色,“老奴可算是找着您了!”
纸鸢狠狠瞪着木柔,咬牙切齿:“苏姨娘,本公主要她的眼睛!”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谓的直视自己?!
苏姨娘皱了皱眉,声音不由得抬高了几分:“这是哪宫的娘娘?”
忆儿忙答:“禀公主,是安养阁的柔嫔。”
第十九章 宫门似海
苏姨娘听后,不由得又细细打量了木柔一番,问:“那个三日升嫔的柔嫔娘娘?”忆儿点头。木柔未有反应,只是淡漠的看着纸鸢。
苏姨娘暗暗咋舌,这也不是个普通的主儿,且不说样貌绝色,更是才艺惊人,又是皇后娘娘的人,怎么着…也不可能任自己欺骂的。她支吾着:“公主,柔嫔乃三品女官,实在不便…”
纸鸢一把扯下腰间的金石玉牌,道:“父皇说了,‘见此令如朕亲临’!来人,掌嘴!”
苏姨娘皱了皱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宫女。宫女上前,扬手甩了下去。
“啪!”木柔一把制止住宫女的手,反手抽了宫女一个耳光,冷声道:“本宫乃皇上亲封的三品女官,并非公主想怎样便怎样的下人!公主生性顽劣,但宫中规矩终究要学,望公主好自为之。”
说罢,未理纸鸢,领着忆儿转身离去。
纸鸢怒极,将玉牌丢到地上,不顾苏姨娘的惊呼,径自回了静心宫。
*“娘娘,皇上正在批阅奏折,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王喜将紫苏拦在了御书房的门口。紫苏媚态万千地理了理发鬓,笑:“本宫明白了。”
正要走,只见一身淡蓝色纱裙的初若领着央儿进院,紫苏一笑:“哟,若姐姐也是来看皇上的呀。”
初若未多言语,淡淡点头,又从央儿手中拿过一个小木盒,递予王喜:“王公公,本宫耳闻皇上近来睡质不佳,这是清木檀,是本宫特意去万国寺求得的,你每日在皇上就寝时燃上一点,助于睡质的。”
王喜接过:“娘娘放下,咱家定不会忘。”
“若姐姐这样可就不好了。”紫苏笑意颇深,“皇上每夜怀香暖玉,各宫的妃嫔皆是费尽全身力气来讨好皇上,可每日恕�糯讼悖�癫皇且�噬先杖漳钭湃艚憬悖�莱杞憬阋蝗耍俊�
初若蹙眉:“本宫并无此意,紫苏你怎这般诋毁本宫…咳咳…”见初若拿绢帕掩唇咳了起来,央儿忙上前替她拍背。
紫苏似有嫌恶的冷然一笑:“不是便不是了,姐姐如此激动是怕皇上不知道紫苏在欺负姐姐吗?”
初若气的又是一阵猛咳,半晌才停下来,看了一脸惬意的紫苏,蹙眉:“皇上向来喜静,紫苏皇妃难道不知道吗?”
紫苏颔首冷笑:“本宫自然知道,这不,正要走,姐姐便来了。”
初若疲倦的抚上额头,道:“罢了,本宫先回宫了,紫苏皇妃也不要在这打扰皇上了吧。”
紫苏挑眉,率先领着心儿离开了御书房。
初若由央儿扶着,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了气息,正要走,门却“吱——”一声开了。
初若一见到那抹明黄色,与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俊脸,忙屈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尧桀殇见她羸弱的样子,蹙眉道:“免礼,风寒未好?”
初若应诺:“服了药,好了许多。劳皇上您挂心了。”尧桀殇淡淡颔首,瞄了眼王喜手中的木盒,道:“这檀木香朕留下了,爱妃先回宫歇息吧。”
初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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