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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微微低颌,很是感激。步骘抓了她的手,对步氏夫妻笑道:“步骘多谢叔父叔母了。香儿给叔父叔母添麻烦了。”
他言语中透着暧昧,似乎在告诉旁人他与她并不只是朋友关系。步氏夫妻便齐齐打量着她的脸,似乎在打量他的侄媳妇。
当着他们的面,她也不好极力甩开他的手,只好由他握在手心,脸上却很不自然。
步氏夫妻身后的马车也都停了下来,都是达官显贵,个个衣冠非凡。在步老爷的介绍下,阿香与他们一一拜见。
进了店内,一群人不论官阶大小,尽都被引入跪坐在席子上,虽为了顾及步老爷的面子,他们也没说什么,但个个面上都极为不悦。
员工们给他们一一倒上了茶,这清凉甘甜的茶入了他们的口,他们未曾喝过这样好喝的茶,便也都卸下了满腹牢骚,脸上也都有了轻松的笑。
阿香从后台拉着帘子见了,那颗悬在喉咙上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幕布款款拉开,台上灯光亮了起来,房内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一位清秀的女孩一身粉红襦裙,轻步走上台,向众人作了一个十分优美的揖,说道:”欢迎各位老爷、夫人们的到来“这位便是主持人了。
接着便是一优美的古琴声。这是阿香特意请来的乐师在后台演奏的。琴声代替现代人的掌声,会比较符合当时士大夫们的爱好。
阿香隔着帘缝注视着台下的观众,观众极为好奇,但也有的显现出不可耐烦的表情。员工在他们身边放了好几盘果脯一类,他们却动也不动。
紧接着,员工吹灭了几掌灯,台上暗了下来,只在台正中放了一盏灯,稍微显出点光。这些达官贵人们不习惯这样的黑,人群一阵燥动不安。
步老爷站了起来,朝大家欠了欠身,笑道:”此店乃是我未来的侄媳妇开的,还望大家赏脸捧场。“
这话语中透着力量,人群中的躁动便停止了。员工识相地端来上好的果仁与小吃,供他们品尝。
阿香深深地吐了口气,还好步老爸真心帮她,不然这灯一暗,观众必然全部走*。只是步老爷竟然以为她是步骘未婚妻,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灯光如星般闪动,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舞台上出现了一辆马车,咕噜咕噜地行驶着,停在了舞台正中。
昏暗的灯光里,车上缓缓走下对年轻夫妻,妻子手上还抱着一个婴儿。
夫人,还有一日,我们便到安县了。这几日,你辛苦了。“年轻青年说道。
夫君至安县任职太守,乃是奴家的喜事,奴家不辛苦。“年轻妻子笑道,”你瞧,我们的宝贝儿,睡得多香甜。“
这对夫妻爱怜地逗玩着襁褓里的男婴,灯光打在了男婴沉睡的脸上。
忽然,从黑暗里跳出一队衣服脏兮兮的土匪,对着他们大喊:”要想过些路,留下买路财“
接下来是一阵混战,妻子死在了土匪的刀下,年轻的太守被打晕,不省人事。土匪抢走了那个狂哭的男婴。
太守醒来,抱着已死的妻子大哭:”天哪为何本是大喜之日,我的妻子却死了我的儿子却被抢走了我的儿啊你在哪里啊“
第一幕结束了,幕布落下拉了起来。
观众一阵躁动,纷纷对刚才的剧情发表评论,有的妇人还哭了起来,一边拿袖子擦脸一边说:”这可怜的太守可怜的孩子“
看来第一幕是成功了,观众纷纷产生了代入感。阿香得意地一笑,这些日子没日没夜地陪着演员们训练,果然大家没有辜负她的希望。等下非好好奖赏他们才是。
第二幕开始。音乐声中,又是第三幕,第四幕。音乐忽缓忽急,剧情层层推进,观众也随着剧情而时喜时怒。
演到最末一幕时,太守斩了那位创办银行的青年,冷冷的脸转向那位血泊中的青年时,在青年的脖子上发现了那条胎记,他才明白,他竟然因为反对新事物,而斩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当太守抚着儿子的尸体痛哭时,台下有不少人扔东西在演太守这个演员身上,伴之以大骂:”你这老不死的老顽固最后却害死了你的儿子“
有几个情绪激动的观众竟冲上台来,要打这个演员,阿香急忙令人拦了下去,灯光齐齐点起,台上台下一片明亮,演员都已退场。
台下却仍是激动非凡,大家都为这个死去的青年感到心痛。
主持人上台解说,这位惨死于生父刀下的青年将为大家解说银行的意思,大家激动地翘首而望。
那个演创办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