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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音色清澈,又柔婉动人,如丝绸般顺滑,有种难以言喻的味道,连卫贵妃也略逊一筹。
皇帝听她一说,倒是起了几分戏谑:“那你说,卫贵妃跟你姐姐,哪个美?”
说卫贵妃美,那刚才夸刘海珠倾国倾城,无异于自打嘴巴,说姐姐更美,那不是把皇上最宠爱的卫贵妃给贬低了?
刘海月道:“贵妃娘娘灼灼若芙蕖盛放,姐姐则娇艳似芍药初开,花种不同,本就无法比较,还请皇上恕妾词穷。”
赵容熙哈哈一笑,起身下榻:“你倒是个趣人儿,声音也好听得紧!”
话刚落音,刘海月只觉得眼前景物一变,自己已经被腾空抱起。
这个时候,皇帝肯定不希望你还一脸淡定吧,那多不配合!
于是刘海月适时惊呼一声,小手轻轻揪住赵容熙的衣领,睫毛微颤,脸颊染粉,恰如其分地表现出一个处子初承恩泽的羞怯,在皇帝看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不由低头啄了一口。
“陛下……”
赵容熙抱着她大步走向龙榻,将她放于床上,伸手解开她胸前的衣带。
“嗯?”
“……请君怜我。”她声如蚊呐,却清清楚楚传入了他的耳朵,像一根羽毛拂过心间,不知怎的,赵容熙却微微觉得触动。
“好,”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手轻轻一扯,衣带松开,露出锁骨下面大片白皙的肌肤,以及,两只丰盈得两手也握不住的酥、乳。
皇帝的眼神染上欲望。“朕会好好怜惜你的。”
吻蜿蜒而下,或轻或重印了上去,这具身体没有经历过情事却敏感无比,刘海月禁不住微微战栗,弓起身体,却无意间将一对丰乳往男人的嘴里送。
牙齿轻轻磨咬着上面的茱萸,皇帝轻笑:“处子怎的也这般敏感?”
刘海月嘤咛一声,身体轻轻扭动,双手主动揽上男人的脖子。
五分情迷,五分清明。
她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能分散皇帝注意力的人太多,而作为一个位份太低又没有绝色容貌的嫔妃,这一次承欢,最好的情况是还有下次,最坏的情况是这一生就一次,刘海月可不想成为那些文人墨客笔下的宫怨诗的主角。
所以想要得到皇帝关注,必然得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而男女之间,最谈得上如鱼得水,酣畅淋漓的,不是爱情,而是欲、望。
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但假使你能让一个男人用下半身记住你,也就成功了一半。
“这身衣裳很衬你,非肌肤欺霜赛雪者不能相配。”皇帝调笑道,手从亵裤下面钻了进去,轻拢慢捻,慢慢引出花丛中的露水,再引出少女动人的呻吟。
“陛下……”
亵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下,两条白皙修长的腿缠上男人的腰,灼烫的物事抵在身下,长驱直入。
刘海月禁不住吃痛地低呼一声,眉峰微微拧起,似两弯映在古井中的月牙,浅淡却多情,映着粼粼眼波,让皇帝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安慰道:“很快就不疼了。”
律动越发快了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随着对方的动作而颤抖,如同一只漂浮在巨浪中的小舟,身不由己,任由波涛汹涌,席卷而下。
帐摆流苏,被翻红浪。
烛火颤巍巍晃动着,烛泪不断地滑落下来,承明殿里弥漫着薄荷香气,和一股若有似无的麝香,还有那时起时落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妾不行了,饶了妾吧……”刘海月觉得整个身体都要被摇散了似的,只能柔弱无骨地攀附在皇帝身上,她实在没有想到年轻的皇帝体力这么好,难道是天天吃鹿鞭虎鞭吗,忽然又想起刘海珠来,心想堂姐平日那番正经模样,被皇帝这么折腾,不知道得摆出什么表情来,不由得好笑,随即又被现实扯回思绪,粗硕如铁杵般的物事在她体内辗转厮磨,或浅或深,时快时慢,酸痛之中又夹杂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长夜漫漫。
刘海月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酸痛,四肢跟断了又重新接上似的,光是动动手腕都觉得疼,再一看,她还睡在那张龙床上,外面一片静谧,好似天也还没亮,之所以忽然醒来,只是因为进了宫之后惯性的认床,以及身边多了一个人。
一条手臂横在她的小腹上,皇帝似乎刚入睡,被她一动就闹醒了,也没生气,只是用手握住其中一只玉、乳,调笑道:“怎么不睡,莫不是还想再来一回?”
饶是刘海月脸皮再厚,听了这话也不免脸红,赶紧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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