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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
大悲合十道:“施主能有此心,老衲甚慰。我也不瞒你,白鹤庄战后我已和各家掌门立了约定,直至来年八月,都不会再为难你,在这之前只要你没有主动生事都会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施主有何心愿未了还请抓紧这段时间,时间一到老衲再听你的答复。”
“还有一年多,呵呵,足够了。”任独行微笑道,心内明白大悲是在为明年八月的比试做准备,八大派想必也是如此,这一年多的时间江湖上应该会安静许多吧。
从怀内取出玄天经双手递与大悲道:“这经书本出少林,独行侥幸得之,赖以死里逃生者数矣,今物归原主,还望大师收还。”
大悲一愣,见他不似说笑,乃伸手取回,旋以双掌相压,切齿说道:“如此凶物,祸乱江湖数十载留之何用!”
扑!经书顿时化为齑粉随风而散,再也不见了
任独行没想到他如此坚决,心下叹服,道:“大师果然非常人,独行佩服。”
大悲脸上却难掩黯然之色,叹道:“倒不是和尚有多清高,只是此书害我甚深,如此而已。不说也罢。咳。贫僧此行已全功而返,施主今后作何打算?”
看样子这大悲和尚果然与这经书有些瓜葛,六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任独行虽然好奇但也不愿深问,见他问话说道:“晚辈几年来浑浑噩噩有些迷惘了,打算到剑阁小住一段时日,待来年八月再去洞庭为大师助阵,不知可否?”
大悲微微一笑,说道:“原来你也知道了,呵呵,你能去那自然是好,八大派那方面我会提前知会一声免得再生事端,你可以放心。至于助阵嘛,倒不重要。我最希望的是你能好好整理下自己的思路,我还等你的消息呢。呵呵,但愿到时我还能有机会听到吧。”竟流露出了少许忧虑。
“大师号称天下第一,难道会赢不了那个老油子?”
大悲摇头苦笑道:“天下第一?呵呵,那是谬赞了啊。天下汹汹,这四个字,谁敢当得!你可知他是谁,他的来历以及此战选在洞庭的原因?”
任独行只能摇头,他曾经问过周浪,也问过枯木,二人所言基本相同,但是均是所知甚少,或者说一无所知也不为过。
大悲长叹一声道:“此事说来可就话长了。六十年前,我,老油子,以及洞庭湖当家的金尚志,却是一门所出,这个你想不到吧?”
任独行怎可能想到,闻言苦笑,钟离梦笑道:“和尚也做强盗么?”
大悲一愕,若有所指的道:“和尚自然也有做强盗的。不过贫僧是半路出家,那时可还非佛门中人。”对任独行道:“六十年前江湖上有个比天龙帮名头还要响亮还要隐秘的神秘教派,名叫水月轩,我三人便是水月轩主人座下三大弟子。”
任独行不由大吃一惊,道:“水月轩……主人?这……怎么可能?”
大悲呵呵笑道:“你终于发现了么?这为什么不可能呢?”
“余年四十有三,不悟大道,难证如来,而为所逐,世间行走,亦如水月。身后种种只此一书,以付有缘。水月轩主人徐。这是玄天经开宗明义篇最后一段话,如此说来,大师竟是他的弟子?”
“呵呵,不可以么?高山仰止,我那师父可是迄今为止唯一能让我叹服的一个人呢。”
“可是,不是说玄天经作于数百年前么?怎么可能?”任独行不能不疑惑。
大悲道:“江湖传言,以讹传讹罢了。六十年一轮回,如今六十年前的事情还有几人记得?何况百年?不过,此经本源少林,却是不谬。我师父的事情在少林那是禁语,所以少林以前没有将来也不打算澄清此事。事情是这样,当年我师父被少林逐出门墙,创下水月轩与天下为敌,后来一次失误被逼至绝境便将生平武功记录成书,希望能够流传后世。后来劫难过去,此书却成了祸根。”说到这里,忍不住长叹起来。
任独行静静听着,心下唏嘘,与天下为敌,看来什么时候都有这样的人呢?
大悲接着道:“师父在那一战里受了重伤,此后虽然痊愈病根却是落下了。过了几年,渐渐沉重,便打算在我们三人之中挑选一人接任水月轩主,因此心高气傲的金师兄与心胸狭隘的老油子便联手对付起我来。本来师父是看好我的,只恨我当时也是年轻气盛,与他二人争执不下伤了他老人家的心,此事便耽搁了下来。不想,不久他老人家就忽然暴毙,我三人互不服气致使轩主之位悬而不决达三年之久。后来我三人终于约定谁能最先查明师父死因谁便是轩主。我访查三年,千辛万苦终于查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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