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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射了出来,恰好落在卫世充碗内。冯渊看着卫世充,一脸笑容,将右手一摆道:“请!”
他这一手功夫耍得极俊,卫世充当场就被镇住,环顾飞云庄内除了乃父哪个能够做到?众庄丁亦是同样目瞪口呆做声不得。
任天志一直冷眼旁观,此时却站了起来,左手端着一个空碗,慢慢来到卫世充面前,右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拍,向着那满碗酒水努一努嘴,道:“看着哦,我只耍一次。”伸出右手食指在他面前摆了一摆,轻飘飘的落在桌子边缘,立时便有一只酒柱蹦起,恰好落入任天志左手的碗内,和冯渊一样也是一滴酒水也未溅出。
做完这些,任天志看看冯渊,又看看失魂落魄的卫世充,悠然说道:“冯兄说的对,主人是该先干为敬,只是,嘿嘿。”忽然凑到卫世充耳边悄声说道:“喝了这碗酒,我给你看个东西,你可要看仔细了哟,我只给你看一次。”说完哈哈大笑,一仰头,将一大碗酒喝了个精光,酒水顺着他的脸颊洒下了不少,以至于满头满脸几乎全是酒水。
只是,只是那满脸的酒水里面分明也混杂了多年的泪水,谁又看到了?
第十章 凤凰
冯渊见他神色不对,心内一动,连忙站起,急道::“任兄,不要!”话一出口,满座皆惊,冯渊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还要上前,任天志右手向前一指,道:“冯兄你别动!”左手扔了破碗抚上额头,擦了擦面上酒水,放下手时,已经除去了面上伪装。
众人一看,眼前哪里有什么师剑铭,分明是那个孤哀子任天志么!
冯渊又要上前,却被什么拉住了,回过头看时,却是贞儿。师玉贞低了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一双手死死的拉住了冯渊的衣角,死死的。
任天志喃喃的说道:“主人是应该先干为敬的,只是,只是我才是主人啊,你们搞错身份了吧!哈哈哈!”突然一个箭步冲到卫世充面前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卫世充刚刚才回过神来,还没搞明白状况,脸上便多出了五个血红的指印,嘴角也溢出了鲜血,脑子里又开始昏昏沉沉,心下却有些明白了,恨恨的道:“你!”
任天志冷冷的看着他,冷冷的道:“我,是我,怎么了么?二少爷要不要单打独斗来他一场!”
卫世充甩了甩头,清醒了些,知道不是他对手,哼了一声,转过身,掀开了身后的珠帘。帘外,卫君梓师方正张仁世三人并排而立。前面两人脸色铁青,心中的震怒和疼惜反复纠缠,面色亦随之阴晴不定。张仁世却似带了三分笑意,冷眼旁观着。梅仁兴一人独坐席间,自斟自饮,对外面的一切竟无动于衷,不动如山!
卫世充捂着半边肿脸,来到父亲身前,低头道:“爹。”
卫君梓却对他看都不看,扬手又是一个巴掌,另一边脸也迅速肿了起来。卫世充连挨两个巴掌,这回可是真的找不着北了,转了几个圈撞到张仁世怀里,哭道:“舅舅。”张仁世看了看他肿起的两边脸,指了指身后的座位,道:“在那里坐会吧。”脸上却无半点关怀之色。
任天志冷冷的打量着卫君梓,挑衅道:“卫君梓,当着你老朋友的面,你敢不敢将你这十几年来所作所为陈述一遍?”
卫君梓眼神转冷,看向师方正,道:“兄长这是何意?”
师方正摇头叹道:“这是你们自家事,我一个外人管不着,只是,我晓得你们中间怕是有些什么误会,是以才带他上山想你们解释清楚。”
卫君梓此时却是不相信他的话了,冷冷哼了一声,向任天志道:“你娘呢?这场合她不应该不来的。”
任天志恨恨的道:“你害得她还不够惨么?她中了你的飞云劲,一时三刻是好不了了。”
就在这时,屋外小院月门处一人分开围观众人,闯了进来,边往里走边喊:“志儿,志儿呢?”却正是任天志之母任碧华。
师方正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待看清此人面容却仍是吃了一惊。心道,如果昨夜我能看清你的样貌,又何来今日这么多事端呢?
卫君梓挥一挥手,庄丁们会意分到两边,让开了条路。
任碧华直入大厅,向师方正略一施礼,道:“师大哥,别来无恙。”
师方正上前扶起,道:“弟妹,让你受苦了。”话未说完,眼中已经盈满了泪水。贞儿心下纳闷,冯渊却已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任碧华将儿子唤至身边,见他鬓角湿润有些凌乱替他理了理,转过身的时候从腰间取出一物,却是以金色丝线串起的一枚物事。当下右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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