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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去了,估计得给师爷一棒子打死。要是你实在想回去瞧瞧,先找皇上要道保命的圣旨吧。”
“行了,一点儿沉不住气,船到桥头自然直。”许子文依然慢品香茗,挥了挥袖,“去吧,这几天别总跟汶斐卿卿我我,先把你岳父哄高兴了再说,别耽误了正事。”
林谨玉再次傻了,你,你不是在我家安奸细了吧?许子文仿若一眼看透人心,浅笑,“别胡思乱想,是你这两天满脸春情,我是过来人,自然能看得出来。去吧,别来烦我了,你跟谁好都无妨,不过,既然你要成亲,日后也要担当起一个男人的责任来,明白吗?”
许子文说话极少严辞厉色,这几句话依旧温和清雅,可是里头也有一番郑重的告诫,林谨玉垂手应了,才恭身退下。
上
113、许子文终回济南府
113、许子文终回济南府
虽然表面上要装出一副大方不计较的模样,当然如果他计较,林谨玉肯定马上一番冷嘲热讽,徒汶斐对于林谨玉要成亲还是有些小小的吃醋。以至于徒汶斐有空便去林府找林谨玉厮磨,不过你别以为林谨玉不会啥武功就会吃亏,那就是眼睛长瘸看走眼了。许子文担心自己的小弟子吃亏,友情赞助了一种丸药,花生粒大小,化到茶水里给人喝了便混身酥软,半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瘫在床上任林谨玉为所欲为。
林谨玉不只一次的怀疑当初先生是不是靠着这个征服了徒景辰,搞到最后,徒汶斐在林家连口水也不敢喝,只得达成互攻协议。
到了去山东的日子,徒汶斐亲自把林谨玉送到许家,也算送别两位舅舅,许子玄上了马还在跟许子文夸徒汶斐,“瑞王真是太谦恭了。”
许子文瞅了林谨玉一眼,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啊。
林谨玉得意的摇头晃脑的眨眨眼,对许子玄道,“师伯,这都是先生教导有方哪,我常听瑞王讲,他小时候受先生教导,方有今日。”
“嗯,子文念书的确厉害。”阳光很好,许子玄的眼睛微微眯起,笑得爽朗,“我们小时候念书,都是子文代我做功课。”说起来,许子玄早知道自己是庶出,他出生时母亲就难产去世了,后来一直养在公主膝下,并不比许子文差。他跟许子文吃穿用度都是一个等级档次,一块儿长大,不过两人犯了错,一般都是许子文挨揍。许子玄吧,没啥心眼儿,常被糊弄的一愣一愣的,属从犯,许子文心眼儿多,属于幕后狗头军师一类。许子文五岁时见两位叔叔为难父亲,便派许子玄将二叔最宠爱的七姨娘的绣花肚兜儿丢到了三叔的屋子里,害他两个叔叔大打出手,斗成乌眼鸡。若不是许子玄听到七姨娘上吊的消息心软去跟父亲自首,也没人知道。许俊卿差点气晕,拎着许子文一顿好打,这叫啥狗屁孩子,干出这种缺德事。打归打,许俊卿也没把真相说出去,反倒是顺势给两个弟弟分了家,自此,一万个小心的盯着许子文念书,生怕儿子走上歪道儿。不料防不胜防……
许子玄是个很健谈的人,说起以前的事津津有味儿,林谨玉时不时插上几句,许子玄更有兴致,将许子文三岁尿床的事都抖了出来,“那时子文跟我睡,晚上尿了,他鬼头的很,装模作样的给丫环要茶喝,等丫环一走,全浇在我裤子上,害我以为……”
“师伯,那你怎么觉出不对的?”
“嗨,开始不知道,怕羞还叫丫头们闭嘴,后来一次子文没留神,掉了几片茶叶在我裤头上。”许子玄说起往事十分开怀,林谨玉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道,“我两岁就不尿床了。”
许子玄笑道,“我那时候比较笨,当时就没想,怎么以前不尿床,偏偏子文跟我一起睡时就开始尿床了呢?”
许子文听这俩人一口一个尿床,脸上就有些挂不住,怒道,“闭嘴!林谨玉你不想活了是吧?”敢笑话老子,又瞪了许子玄一眼,许子玄忙道,“是我没留神,不说了不说了,现在有些热了,你不禁晒,要不要去车里歇会儿。”
许子文倒是没拒绝,省得听这两人说话生气。其实这也不怪许子玄,他家里两个儿子两个女儿,都不像他,平日里忙叨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也没个知音,今儿个碰到林谨玉,许子玄真觉得是伯牙遇见子期一般,难道有个人喜欢听他唠叨。
待许子文到了车里,重新起程,许子玄才低声跟林女婿解释道,“子文早就脾气不大好,其实心眼儿不坏。”
“嗯,师伯,咱们也去车里说话吧。”林谨玉就想趁机问些密辛出来,就见许子文卷起车窗上的湘妃竹帘,露出小半张脸,招呼道,“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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