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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法官,就会出现截然两歧的结果?输赢只在法官一念之间的自由心证!
简直荒谬绝伦!石济宇对法律的厌恶又增了几分。
妇女扯着喉咙又嚷道:“大人一直叫我要听死老猴的话,说什么温柔婉约是做妻子的义务,老公不养家没做到做丈夫的义务,我对他不温柔是没做到做妻子的义务!不准我离婚。”
温柔婉约是妻子的义务?拜托!都什么时代了,讲这种话也不怕笑歪人家的门牙吗?他不禁有时空错置的荒谬感。
出自一番好意,石济宇安慰哭泣的妇人道:“太太,你不要难过,我想下次你会遇到比较通情达理的法官。”
“下次?没有下次!”妇人气忿叫道:“你咒我喔?我有那么衰吗?每次遇到的男人都是烂货!”
“我不是那个意思,”一番好意竟被曲解,石济宇不禁傻眼。“我是说高院法官比较讲理,上诉改判的机率很大。”
妇人拔尖嗓门喊道:“上诉?我拿什么上诉?一审的裁判费都缴不出来了,我哪有钱上诉?”
石济宇掏掏耳朵,有点受不了那么尖锐的叫声。
“如果你需要帮忙,打这个电话,就说是石济宇介绍的。”
他从皮夹中抽出汪紫妤的名片,递给又哭又叫的妇人。
他和妇人连交情都谈不上,若是从前的他,绝对不会吃饱了撑着管这档闲事,无缘无故替自己找麻烦。
但几天前,有个女孩和他也是萍水相逢,却甘冒得罪长官的大不题,阻止他签名,他才没房子、车于统统充公,平白吧了国库。
既然小姑娘都做得到,没道理他做不到。
妇人嗓音刹那间变得高亢而凄厉。“没血没日屎的死卒仔喔!我连裁判费都缴不出来,你还想扒老娘的皮?”
石济宇的怒气像把猛然窜起的火,将本来就不多的耐性烧得精光。
“你说什么?嘴巴放干净点!”
妇人把名片用力掷回去,气咻咻地嚷道:“老娘连吃饭钱都没有了,哪请得起汪紫‘好,律师!”
石济宇愣了几秒,才把汪紫“好”和自己熟悉的那个人联结在一起。
名字取得太优雅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念错的话,可真够难听。
“你误会了!”
他有心帮忙妇人上诉高等法院,至于汪律师一个审级十万元起跳的委任费用,就从他账户直接扣款。
妇人同伴拉着她就走,嘴里兀自忿恨难平地咒骂着:“委托那种人,叫请鬼抓药单,不死也去半条命。咱们走,别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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