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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必报一刀之恨!”
伊尹想:我若过去与马前卒争斗,边尼挡不了五行星一招,还是对付五行星要紧。所以,对马前卒之言听而不闻。
五行星知马前卒尾巴未复原,未必是伊尹对手,于是说“让我收拾老朽物,你对付那个文不文、武不武、徒得虚名的边尼便是。”
马前卒会意,立即一飞鞍对边尼击去。边尼不知马前卒飞鞍厉害,用铁笑一擦,铁笔立刻断成两截,虎口也被震裂。自知不是马前卒敌手,转身欲逃。
马前卒胜算在握,怎肯放过!鼻子“哼”了一声,两道白光射出,把边尼击倒。边尼在地上求饶说:“马押运饶命,本主……愿降……”马前卒怒道:“这时求降已经迟了”顺手一剑。边尼白眼一翻,呜呼哀哉。
伊尹见边尼已死,不敢恋战,也顾逃命。五行星追上说:“被你跑了,八百年后还会揭我短处。”于是,红眼一瞬,一团火光把伊尹阻住。伊尹向前走不得,急向左拐,五行星又青眼一瞬,一堵木栅拦住也走不得。忙向右转,哪知五行星白眼早瞬,右边却是铜墙铁壁。进退两难之际,见地下有一个窟窿,往下便钻。头刚钻进去,却被马前卒追上,用结地收缩术,把头颅夹扁。两腿伸了几伸,也一命鸣呼了。
这时坤申岭残兵败卒,降的降了,不降的被韩擒虎挥军杀得片甲不留。
韩擒虎收军进城,仰天叹道:“本帅曾念边尼是阳间君子,欲逼其降,饶他一命,岂知彼也是凡欲之徒,不肯放弃功名利禄,只有一败涂地,死于非命!”
马前卒说:“世间哪有真君子,都是人面兽心之徒,沽名钓誉之辈。若说到爽直、无邪、还没有一个如我这畜面红心之鬼呢。”
五行星说:“所以心灵善恶好坏,也不能由外表而论。”
牛蛇并、棠四怀、韩擒虎、颜因听了五行星和马前卒之言,都认为有贬已之意,暗怀不满。知道这次夺得坤申城马前卒立了几次大功,本想论功行赏,因听了这几句话,却绝口不提这一战功过之事。马前卒袭城之功,便付之流水。
马前卒只知完成森罗殿君交给自己的使命,不是贪功冒赏之流,也不计较。
韩擒虎让士卒休养了数天,又向西辛岭进军。
行程非一日,过了界牌关,却有一将带了三五千军挡住去路,喝道:“何处贼兵敢闯我西辛境界!”
韩擒虎打马上前躬身说:“我乃地府征讨军元帅韩擒虎,奉森罗殿军之命,秉盘古太尊地运统一之理,带兵征讨八方不服森罗殿管辖之鬼,你是何鬼,只领三几千军敢阻我百万雄师?”
那将说:“我是百辛岭将军唐尧,奉岭主扶苏之命,把守此关。尽管你雄师百万,勇将千员,有我唐尧在此,休想过关。”
韩擒虎问:“你既是唐尧,在阳间仁德播于四海,永代推崇,怎么到了阴间,只一西辛岭守关之将?实在太委屈了,不如投到地府军,任个副军师如何?”
唐尧笑道:“我在阳间有何德能?只不过头脑比别人开化早些,机谋比别人深,行事目的不露罢了。若说到真正德能,只是以一已之私教化别人。彼时人稀物阜,妒忌争夺者少,被我占了便宜,愚人不明事理,谬加赞赏,或欲借我为由,贬斥别人。我到了阴间,就守此一关也未必能胜过后辈呢。有什么委屈可言。”
韩擒虎说:“唐将军通情达理,不说委屈,就为生灵着想,投降了吧!”
唐尧听了喝道:“放屁!各有其主,岂得妄言。看招!”举起戒尺,一招“平步青云”横扫过来。
韩擒虎也不甘示弱,说了声:“恕我与仁君作对了。”举起打鬼鞭,用一招“独破开荒”打去。韩擒虎认为唐尧是阳问人死后为鬼的,打鬼鞭打落,必能取他性命。却不知打鬼鞭只能打冤鬼和凡鬼,唐尧是五帝之一,打鬼鞭怎能生效。
唐尧见韩擒虎一招打来,将戒尺一拨,用一招“辅正除邪”把韩擒虎打鬼鞭拨出一丈之远。
韩擒虎见打鬼鞭对他不生效,大吃一惊,右手一招“患难与共”挝去。唐尧见韩擒虎出了两招都是两败俱伤的打法,笑道:“身为三军元帅,为何如此为自保?”用一招“同舟共济”,只见戒尺在手中竖起,把打鬼鞭撑到空中。韩擒虎忙用一招“大反宫廷”,鞭梢向后,鞭头撞出,取唐尧心窝。
唐尧见韩擒虎数招奸险,大怒道:“专以奸险取胜,对别鬼可用,对我却不可用。”于是,一招“以眼还眼”,尺头一起,把韩擒虎撞退数步。
牛蛇并在旁见了,想:我当趁此冲出,代韩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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