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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百姓福祉;手中的杀威棒可打小人凶犯,菜市口的龙虎铡可斩奸臣佞贼;管他是皇亲国戚还是达官贵胄,只要犯了法,扰了民,就给我往死里整。”
乔羽此话一出口,登时令在座的四位王孙公子恍若醍醐灌顶;各个脸色有异,惊叹于乔羽瞬时爆发的胆色。
夏侯青是最冷静的一个,看着三位兄弟都被乔羽唬住了,微微一挑眉,嘴角隐藏着欣赏的弧度,问:“那乔兄弟可知道,这犯事儿的皇亲国戚里,有些人,根本动不得。”
这轻轻地一句话被夏侯青说出了冷飕飕的味道。
乔羽抿嘴而笑,就看她微微合起眼睛,在四人齐齐送来的目光中,柳叶飞刀脱手而出,噌的一声破晓而鸣,凄厉的声音宛若那凤鸣狼吼,在一道精芒闪过后,刀锋嗡嗡发响的插在花厅前的红木圆柱上。
切时,微合的眼睛悄然睁开,却是冷光淡淡,光华无双;安静的空气,安静的花厅,安静的每一个人,都看着微微抿嘴而笑的乔羽。
“老子这辈子,只有不想做的事,没有动不了的人。”甩下一句话,乔羽转头去看楚玉郎,就见那昔日玩闹成性的延平王府冷静自拔,一双清水盈美目,在看着媳妇阴厉的脸颊时,淡淡的笑出水痕。
☆、媳妇是禽兽 012:青天在世
清晨光照,万籁升平。
当青光一线从地平线上乍亮的时候,庸庸扰扰的长安街道上,数百名军机营的狼头军整齐待发,就看路人依次散开,将宽阔平展的道路让出来,狼头军身着红色战衣,身披银色战甲,铮铮男儿肩扛胳膊长短的火枪,表情肃穆,双眼炯炯正视前方,竟无一人出声。
如此大规模的街道游走,真可谓是天宝五年以来的第一次。
而就在人群长吁短叹,不明这军机营中的狼头军怎会在街道上示众时,就看一座八人抬的青帐软轿出现在青光乍现的初阳下。
高抬软轿的人身着明黄色的裘衣大褂,银色铠甲与狼头军并无二致,各个身佩长剑、孔武有力的腰躯和粗壮有力的身板将这顶少说也有二百来斤中的青帐软轿抬的四平八稳,有些见过世面的百姓认出这抬着软轿的男丁壮汉乃是荣亲王手下的虎狼军,当虎狼军和狼头军的名号传响起来;煞那,惊煞了一路的京城百姓,个个揣测这轿中之人究竟坐的是谁?
能惊动军机营中的狼头军在前开道,能让威震六国的虎狼军抬轿迎送;这坐在轿中的人……
难道是传说中的……
新兆尹大人,延平王爷!
街头百姓人声鼎沸了,交头接耳、羡慕嫉妒恨的人比比皆是。
大街上人影窜动,在街道一边的混沌摊上,一个娇灵灵的小姑娘和一个英俊帅气的男子齐齐坐在长凳上埋头吃混沌。
小喜听着越来越高亢的讨论声,回头看向人群,擦了把嘴,对着大口吃着混沌的乔羽说:“小姐,王爷这么做会不会太高调了。”
乔羽吃着茴香馅的混沌,满嘴爽口清香,清朗含笑的眼睛隐隐看向那顶青色软轿,又喝了口面汤,心情颇好的解释:“玉郎说这叫高调做事,低调做人;敲山震虎就是这样。”
乔羽虽然并不太明白这个下马威有没有用,但是,她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在人群中,一些特殊打扮的家丁们各个脸色乍变,根据家丁的穿着,可以大致判定是一些侯爵王爷府中的小厮。
看着那些人古怪的脸色,乔羽抿嘴浅笑,拍了拍小喜的头,和声细语的说:“快些吃,别让王爷等急了。”
小喜羞怯一笑,连连应是。
当楚玉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京兆尹大牢前时,迎候在外的大头带着一众衙役已经恭顺的站在大堂门口;瞧着那气势如虹、步伐整齐的狼头军和虎狼军,大头他们早就吓得双腿哆嗦,在楚玉郎还未下轿时,就已经跪在地上,高呼王爷千岁。
楚玉郎不负众望,在众人的翘首企盼中手拿玉骨折扇,一身暗红色的官服长袍出现在京兆尹大堂前;就看那用作办案的大堂中,一副‘明镜高悬’的款匾额醒目的挂在房垣上;楚玉郎双手负于身后,一张清润玉白的脸颊微微一抬,高傲的敛起双目,说:
“把这幅匾额拆了。”
众人皆惊,不明这延平王爷为何要拆自家招牌。
可是楚玉郎接下来的一句话,足足震慑全场:“换成‘青天在世’挂上去。”
此话一落,就听被狼头军挡在堂外的百姓解释拍手叫好,各个就像是看足戏的戏瘾子,大呼过瘾。
听着从身后传来的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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