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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么一回事儿。
余莲袖跌倒了,坐在地上哭,于是,我就走过去安慰她,但后来,她却当众打了我。当然,不是打耳光。我最讨厌有女孩打男人耳光了。当然,也不是那种一边粉拳挥舞,一边小嘴歪努,“你坏你坏”。其实,我要说得是,她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
虽然她的双手很美,虽然我的脖子实无美感可言,但这也并不能证明,我的脖子就活该要被她掐,狠狠地掐,往死里掐。
路上行人很多。如果不是行人很多的话,我一定也是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掐了我脖子,我因为顾忌行人,所以,就用双手挠她的胳肢窝。然后,她就松手了。事情到此,并没有结束,因为她说她脚崴了,不能行走。
女人真是麻烦啊。真他妈的麻烦啊。
我的原本意思是,你脚崴了,那么,出于国际人道主义,在行走的过程中,我会适时地扶你一下,搀你一下。但后来的实际情况是,因为路上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所以我就厚起脸皮说道,“好了,我来背你吧。”
同志们,朋友们,当你看到这儿的时候,可千万不要以为我占了什么便宜,讨到了什么艳福,因为伤心的事正在这背起来之后。
第二十二章
小时候,老爸背着我,如果当时我搂着他的脖子要向下面滑了,他就会双手托住我的屁股往上使劲一推。现在,我感觉余莲袖也是这般了,于是,就学着老爸以前对我的样子,双手从她的膝弯处摸到了她的大腿处,正准备用力时,“哎呀!”她一下就扭住了我的耳朵,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狠狠地朝外面拽。
“你这个臭流氓!”
“哎呀!”
我又叫了一声。
当然,我不能老是叫,因为这样的话,我将会永远受制于她。幸亏我这人从小就聪明,所以我就恐吓她说,“余莲袖,现在路上人很多,我不和你计较,不过,你最好赶快放下我的耳朵,不然,我就要对你不客气了。不客气知道么,也就是说,我可能会把手摸到你不想让我摸到的地方,比如大腿,比如屁股。”
这话果然奏效,一说就灵。
玄武湖的堤岸上禁止出租车行驶,所以,我要想和她打的,只能走到大路上。能招手坐上车的大路,离我们大约有一里远。一里远哪,如果是一个人走,当然没事,可是因为背着她,所以事就大了。首先,她的胸部贴在我的背后,软绵绵的,让我想入非非,激动不已。其次,她的头发很长,有好几根都跑到了我嘴边。如果她头发跑到我嘴边,我无动于衷,而不是非要张开口咬咬图个好奇的话,那么,我想,我就不会这样,“呸,呸,呸”,老是吐来吐去。
“你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你头发跑到我嘴里了,难受。”
“好,那我帮你弄弄。”
“谢谢。”
谢谢说早了。
她哪是给我弄什么头发啊,简直就是要置我于死地嘛,“我叫你占我便宜,我叫你占我便宜。”哇,嘴巴被她捏得好疼哪。
在大庭广众之下,背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这对我来说,是从来未有过的事。因为从来未有过,所以我的脸、耳朵、脖子,就一直很红、很烫,而且,心还跳得贼快。
“你干什么啊,老把头低着,不看路啊。”
我害羞呗,不敢见人,不行哪。
“快点啊。”
你以为我不想快啊。
“好了,就要到了,你下来吧。”
我把余莲袖放了下来,就那么短短几秒的时间,我觉得,她今天真的是很迷人,脸也是红红的,而且,眼睛还不敢正视人,像徐志摩诗里所说的那样: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放她下来后,我扶着她走了一小段路,然后,就待在路边等车了。
好,终于有空车了,招手之。
这次,我还是坐在驾驶员旁边的位置。
“去哪?”
“凡缘绿荫小区。”
一路上,我们谁也不说话。期间,驾驶员从车镜里偷看过余莲袖好几回,当然,也偷看过我。我没有余莲袖吸引人,所以,他偷看我的次数就要少了些。这点,理解,男人嘛。
坐在车上,她不说话,让人感觉还文文静静的,像个淑女,谁知一下车,“战流氓,你过来。”
什么称呼!
“什么事?”
“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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