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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还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总之喝多了,酒一上头,整个人轻飘飘的,感觉再打点气就能飞起来了。
气氛总算热烈了,有个原本黑着脸的男人,竟然要与我扶着肩膀一起唱《青藏高原》,我有点迷迷糊糊接过话筒正要唱,这个男人就这样凑上来,他的唇差点就触碰到了我的脖子,我就算是迷糊,也条件反射地拿话筒去挡了一下。
正在这时,林至诚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他就这样把我从那个男的手上摘了下来。
我被他拽着朝大厅那边走,一路的踉踉跄跄狼狈万分,在出到大门之后,被萧瑟的寒风一吹,那些酒意在脑袋里面涌动,我最后禁不住靠住那棵凤凰花树,一脸惘然地看着在夜色朦胧中显得格外暧昧刺目的夜总会招牌。
我正看得入神,手又被人拽了一把,还没怎么反应过来,早已经被拽着走了长长的一段路,然后被塞进了车里。
车在一路飞驰中,我谈不住半探个脑袋出去贪婪地收纳着那些寒风,它越是吹乱我的头发我越觉得过瘾。
过足瘾之后,我用还算清晰的意识说:“我住在新洲那边的维也纳。”
我想着客户要我喝我喝了要我唱我也唱了,林至诚他一个不喝酒的人开多一段路把我给送回去,也不算是为难他的事吧,可是他就是那么拽地扫了我一眼,最后没作声。
我以为他知道了,头又沉重得像被绑了铅球一样,所以我就这样靠在位置上,想着路途还远,我先睡一阵。
这一觉,我睡得不安生,做了一堆到处流离浪荡的梦,我在梦里面被一个热气球带着飞过了大兴安岭,下面一片的树影重叠,我一个冲动差点想跳下去。
这个时候,却有一只鹰迎面扑来,它的羽毛温热,就这样挤在我的脸上,我一个惊醒过来,在视线半模糊中,看到林至诚黑着脸拿着一个热毛巾往我的脸上倒腾。
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就伸手拨开那个毛巾,然后强撑着头痛欲裂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才恍然知道原来是在林至诚的家里面。
急急地挪动着爬起来,我再一次拨开又凑上来的毛巾怒视着林至诚,喝多了,我的舌头有点打结,说话含含糊糊,我冲他说:“怎么不送我回去酒店?“
把毛巾随意地甩在茶几上,林至诚抱着双肩淡淡地说:“我没答应要送你回去。“
喝了酒,我内心的火苗一下子控制不住,我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一个抬脚就踹了一下他家里的茶几,踹完了我摇摇晃晃要走,借着残存的意识,我还想伸手去拎自己放在不远处的包包。
可是,我还没拎起包包,手已经被拽住,我一个惯性重重地摔回去沙发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林至诚早已经半骑在我的身上,就这样将我压住,他盯着我说:“你现在是觉得自己混好了,就敢随意踹我家里的东西了是吧?”
酒精让我反应迟钝,我有点蠢地将目光投下那个茶几,我以为我真把它给踹坏了,最后我看到了一个大大的脚印。
思路完全被绕进去了,我将目光转过来落在林至诚的脸上,我含含糊糊地说:“这个多少钱,我赔给你。”
嗤笑了一下,林至诚依然死死地盯着我说:“钱钱钱,在你的嘴里面除了钱,还有什么?”
我觉得莫名其妙,最后比划了一个手指说:“我给你赔一百块。”
林至诚伸出手来包住我比划着的手指,他的语气和眼神忽然暧昧起来,他就这样凑下来,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我早就告诉过你,损坏我家里的东西,是要肉偿的。”
他呼出来的气就这样缭绕在我的耳朵上,他的声音对于喝醉了的我有种魅惑的力量,如同丝绸一般,有一种真实的触感,却又如同在梦中一样。
我最后确定那是一个美梦。
伸出手去,我覆上他的脸,就这样将那张脸揉了一下,它皱成了一团,却依然那么好看,我嘿嘿笑了一下迷迷糊糊地说:“长得跟猪一样帅。”
然后我的手顺着他的脸一路向下游走,还没游走到肩膀处,手就这样被按住,我听到林至诚在说:“是你非要挑逗我,这你怪不得我了。”
我还在恍惚,身体就这样被人拉拽起来,很快我听到了外套掉落在地的轻微声响。
然后,我觉得冷,禁不住伸手过来抱在前面。
很快,手被人拉开,有个滚烫的身体就这样凑了过来,*辣得像个热宝宝一样,我伸手去抱住,林至诚的脸在我的眼前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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