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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想:“费墨身上的吸气鬼不也是大白天就敢附在人身上倒处乱走吗?这鬼说不定跟那只是一路的,那小芸姐的下落可就要落在这上面了。”他想到这里不禁精神一振,也不再多考虑,反身一个箭步冲到包裹前方,抓了一大把纸符塞进裤兜,再把桃木剑插在腰带上,犹豫了一下后,把水枪挂在背上,然后左手拿着八卦镜,右手捏了个护身法诀,抗着黑猫,大踏步就往楼梯方向冲去。
跑到楼梯口,他突然想起就这么把刘意扔下不太好,停下脚步,“刘先生,咱们一起去吧。”
刘意听了大吃一惊,连忙陪笑摆手,“啊?不用客气,你去吧,我在这里帮你看着门,别让鬼跑了。”嘴上说着,心里却是直犯嘀咕,“这小子不是有毛病吧,一听到有鬼,兴奋得跟吃了摇头丸似的。”
“那好。”雍博文其实也怕刘意跟着一起去再坏了事情,见他推辞,便也不再客气,随即冲上左侧楼梯,数步间便上了二楼。
二楼正对楼梯的是个小厅,一侧摆着沙发茶几,一侧墙上挂着超薄的大屏幕电视。沙发左右两侧各有一门,全都虚掩着,随风无声晃动。
电视居然是开着的,演的是一部九十年代的港产鬼片,里面的一群主人公正被鬼追得狼奔鼠窜,一个个鬼哭狼嚎。但因为静音效果开着,所以没有任何声音。
雍博文站在楼梯口不敢冒然进入,四下观察,没什么发现,才小心翼翼地来到茶几前。
茶几上摆着时鲜的水果,还有个茶杯,杯中盛了半盏茶水。几旁的小垃圾筒中扔着几个果核仍是十分新鲜,竟是刚吃完不久的样子。他略一沉吟,探手摸了摸茶怀,杯体触手微温。
厅中的一切显示这里刚刚还有人在吃零食看电视。
可现在人到哪去了?
他举起八卦镜,右手在镜面上画了个符,低喝道:“追邪索佞,与我神镜。上呼金水,内明外暗。何鬼可藏,何魂可躲?急急如律令。”喝罢,举着镜子在厅中照了一圈,同时凝神往镜中观察,便见左侧门上有团模糊阴影一闪而逝,当即不假思索来到左门前,推门而入。
门后是间卧室。窗上装着铁栅栏,挂着淡绿色的窗帘,窗子半敞着,略有些潮湿的微风不时吹入,带动得窗帘摆舞不休。
窗前摆着张黑色书桌,两边堆满了画卷,正中央一幅宣纸压在镇纸下长长摊开,纸上画的是水墨山峰瀑图,墨迹未干,一旁笔架上的画笔笔尖仍湿。对着桌子的方向是张单人床,墙壁上方挂着支装饰用的宝剑。床底下,有只样子象小棺材的琴盒。长形的房间只有那一扇小窗,再加上此地本就处在悬崖阴影之下,是以整个房间阴暗昏沉,充满了令了窒息的压抑感。
室内无人,雍博文拿镜照了一翻,也是一无所获,正疑惑不解地工夫,却又听到那凄凄哭声突的响起,却是从墙壁后方传来的!用八卦镜对着墙壁照了照,却毫无反应,他不禁呆了一下,然后想到上楼后没有看到另外一条楼梯的事情,便意识到二楼被分成了两个独立的部分。很显然的是他上错了楼。
“真是麻烦。”他恼火地咒骂着,转身下楼。
看到雍博文下来,刘意便迫不及待地问:“抓到了?”
“走错边了。”雍博文没工夫答理他,匆匆忙忙上了另一侧的楼梯。
登上二楼的一刹那间,他忽然间有了种又跑回到左侧二楼的错觉。
同样是二楼,同样是小客厅,同样是两扇对开门,如果说这些因为只是出于设计上讲究对衬的考虑而正常不过的话,那客厅中同样茶几沙发、同样的电视,甚至茶几上同样吃了几个的时鲜水果和那杯剩下一半的微温茶水,就很显然只能以诡异来形容了!
如果不是那房间中无处不存在的逼人阴气的话,如果不是这房间的光线至少要比左侧暗了一半的话,他真的要以为自己跑回到左侧二楼了。
一个奇怪而模糊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它消失得是如此之快,以至于让他根本无没有办法抓住,只留下隐隐约约的不安。
他强压下种种不适的情绪,举步走到卧室门前,深吸了口气,轻轻推开了门。
强烈的阴寒之气扑面而来。
同样的卧室,小窗、书桌、单人床,桌上画卷、墙上宝剑还有床下那小棺材样的琴盒,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在是左侧房间的镜中倒影般全无二致。
唯一例外的只是在这间卧室的书桌前,坐着个窈窕的身影。
虽然开门无声,但那身影似乎有所感觉,在雍博文推门的同时转头向门口传来,刚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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