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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作为一政界家族的子嗣,为什么要把这些照片给脾气火爆的丁少呢?
“好玩,人生闲着没事蛋疼,要学会自己找乐子,而乐子在哪?就在那些地位和自己差不多的人身上。”
这句话是郑飞的老子,苏江省的一把手在质问他整天为什么无所事事还做出一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郑飞的答案。
俗话说,人模狗样,这句话正适合京南三少,郑飞。
整天西装革履的人样,做出来的事情却都是狗的模式。
。。。。。。
梦想是丰满的,可是现实是骨感的。
没能实现做主人的愿望,云峰只能跟着成chūn香穿梭于各大商场、众多时尚专卖店,做个老老实实的拎包族。
“喂,我说你买那么多的衣服干什么啊,上班你又穿不了,下班你也没时间穿啊。”
在连续参观了二十几家服装店后,云峰身上可谓是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空隙是zì ;yóu的。
人家左青龙右白虎的。
可他是左礼裙、右休闲、前衬衣、后内衣,再加上颈勾一双鞋、腰挂一香包。
“恩。还行。”
在云峰三十三次埋怨后,成chūn香回过头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然后非常中肯的点了点头。
“我们走回去吧,沿途可以体会一下夫子庙的繁华。”
一个建议让云峰的眼白以压倒xìng的姿势战胜了眼黑瞳。
“我说胡妞啊,不,虎姐啊,奥,恩。。。。”看到一股杀气瞬间逼来,云峰打马虎眼的恩了起来,但是,当他想到自己的委屈后,他理直气壮的道:“我欠你的只是五百块钱,不是欠你一条命!”
“呵呵!呵呵!”傻傻的冷笑了两声,成chūn香继续向前走去。向着车水马龙,人群多如牛毛的夫子庙大踏步的走去。
“老天啊!”
哀叹一声,“唉!”再一声悲壮的叹息声,云峰缓缓的跟了上去。
“夫子庙,夫子庙,以前整条街道差不多都是我家的。”走着想着,此时云峰是多么的怀念以前的rì子。
。。。。。。
“丁少,我们找到了成chūn香,那小子和她在一起。”
恰巧不巧的,就在云峰埋头生拉硬拽的护着那些远远超过五百块钱的衣服鞋子的时候,正被一个拿着他照片的小混混看到。
然后就是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云峰的现状被上报了上去。
“不要让我再见到他。”
“不要让我。。。让他再出现。”
“是。”
。。。。。。
成chūn香的屋子。
“哼!骗子,别再让我看到你,骗子。”
嗤!嗤!
云峰睡过的被子被剪成了无数的细条条。
“不就五百块钱吗,说好的一个月零十天的。”
蹦!
一声巨响,云峰睡的那张床可怜了。
“竟然偷偷的跑了?竟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跑了?骗子!我要报jǐng!哼!你玩完了!”
而此时在京南肮脏恶臭的下水道里,云峰正在进行他人生一次重要的漂流。
。。。。。。
“师父,师父,你看。”
在距离京南城几十公里外的一个小山谷处,一个六七岁的小道士惊慌的喊着在不远处的老道士,指着前面小溪的方向。
“快打捞上来。”
“师父,他死了吗?”
“死了?没死?奇怪了。”老道士一手抓着他们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年轻人的手臂,测试者脉搏,一手缕着自己的山羊胡。
“师父?”等了半天,就看到师父在那里发呆,小道士晃了晃老道士。
“你去喊你师兄过来,把他抬到山上去。”被徒弟晃过神来,老道士又思索了半晌,说道。
十天后。
“师父这都十天了,他还没醒过来,这每天只给他喝葡萄糖水也不是个办法啊,他是不是已经去了啊。”
“这人很奇怪,表象上,他没有了呼吸,但是它的脉搏却强有力的如同一个健康的人一样。而且他有意念种子。”
“什么?意念种子。”
“恩。”老道士习惯的缕了缕胡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十天前他们抬回来的年轻男子,“走吧,我们先出去,也许不久他自己就醒过来了。”老道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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