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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别再说了。”水若寒捣住耳朵拒绝再听任何话。
任翔飞心疼地为其拭去泪水,哑着声道歉,“冰柔我知道我亏欠你很多”
当他的手碰触脸颊,水若寒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霎时往事历历在目,再也隐忍不住
激动情绪,怅然摇头失笑,“哈哈短暂相处竟让两人的命运彻底改变,这该喜还是悲?”
怎么也忘不了他的欺骗与戏弄,人们唾弃指责的阴影仍残存,清白名节全毁在流言,最
后就连爹娘也弃她
“冰柔”
“够了,我的名字叫水若寒,请你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挥开他的手,更将杂沉情绪
通通撇开,水若寒又板起脸孔。
“我明白,我不会破坏你们夫妻的感情。”双手紧握成拳抑制想碰触人儿的冲动,任翔
飞退离数步之远。
“你”他那退让的表情引发她强烈的失落感,她差点伸手拉住他的衣袖,不禁怀疑
对他真的只是怨恨?
“但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陷害季家的罪魁祸首已死,你没必要还冒险留在朝廷当官,
奉劝你还是快快辞官,与妻儿共享天伦之乐。”如果有权利阻止,那么他会强迫他辞官,无
奈自已在他心里只是个避之不及的人。
“你”水若寒有些愣任。
想不到认识季冰柔的他,竟中了“护身符的迷思”,那那那他说想要得到自己又是
怎么回事?
任翔飞没有发现异样,仍旧不死心的继续劝阻,“伴君如伴虎,若稍有差错,便会死无
全尸,龙廷彦可是惹不得的奸”
龙廷彦这三个字提醒自已不能走回头路,甩开心里的疑问,水若寒佯装盛怒打断劝阻,
“大胆放肆,竟胆敢污辱王爷,倘若再口无遮拦,本官就将你当成叛党查办!”
“你真为了富贵,甘愿冒死与恶官同流合污?”任翔飞拧眉,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维护
腐败的朝廷、维护那垂涎他的男人。
“贵权势可是人人求之不得,你与我攀关系还不是图个财字吗?”水若寒以轻视的眼光
瞪着他。
“你变了”任翔飞不能接受他的性情变得如此贪婪。
“为了钱财、生存,谁能不变?我不过把你教我的发扬光大罢了,假扮恩公的盗匪,这
玉镯子就当是谢礼。”水若寒取下玉镯子,一脸不屑抛弃丢出。
“你”任翔飞眼明手快,即时在玉镯子坠落之前接住。
心在淌血,难受的不是自尊被践踏,而是水若寒的改变
“千万别妄想贪更多的钱财,又想与我纠缠不清,我可是从不养贪婪的走狗!”
水若寒撂下狠话,想从此与他毫无瓜葛。
任翔飞额上青筋爆现,紧握成拳的双手不断喀啦作响,若不是还存有一丝丝理智,早以
拳头打醒水若寒,“别把别人说成像你一样无耻!”
“那是最好不过,你安分当个贱民,我享我的清福,你我从此各不相干!”水若寒丢下
冷绝话语,挺起身躯迈开脚步离去。
姑且不论任翔飞是否真心,也不管自己对他是怨恨多一点,还是挂念多一点,在这乱世
朝代,私人情感恩怨该放在一边,当前该以大局为重,更没有必要多个人陪自己赴黄泉。
不过此地是何处?该怎么回去啊?
走了几步,水若寒发现不对劲,环视四周环境发愣许久,才明白自己竟在短短的时问内
被带离城镇,此地正是日前相遇的破庙。
以自口己的脚程可能要花上两个时辰才能回到府里,最惨的是不认识路,在盗匪层出不
穷的夜晚,独自离开八成会去见阎王
忧心之时,一道旋风袭来,水若寒再次凌空穿梭在黑夜里,如迅雷的速度让人错觉以为
就要撞上树木、岩石:成了墙面上干扁的饰品。
任翔飞的怒火令人难以招架,水若寒只能紧闭双眼、强忍住尖叫的冲动,期待这场风暴
尽快平息,终于府邸就在眼前,正要松口气之时,森冷的嗓音在耳边吹拂。
“你这贪官最好别做出违反夭理之事,否则一样杀无赦。”
还来不及消化刺骨寒语,整个人已被狠狠地抛下,幸而花园上的青草减轻痛楚,身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