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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准进帐,”咬咬唇,又低声说,“乱虎,你去找戚少商,说我有事找他……”
戚少商酒量虽好但酒兴却不浓,所以当乱虎过来禀告说顾惜朝在大帐里等他的时候,他立马撇下一干前来敬酒的土匪豪杰,直奔大帐而入。
大帐里的光线依然明昧不定,帘幕低垂,四面的窗帘不知何时也都放了下来,蕴蓄着一室俨俨的红。
三牲五果已经摆了一长案,案上烛影摇红,连长案后的太师椅都结上了红绸。
这大帐戚少商住了五年,却从来不记得有过这么旖旎的景象,尤其是当他看到顾惜朝斜斜地支在那张太师椅上,似笑非笑地轻晃着手里的酒壶时,似乎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这是一会拜香要用的酒,你倒先喝起来了。” 戚少商笑着走近。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此时的顾惜朝面如烟霞,微眯的眼眸里秋波流转,嘴角一抿轻俏的笑意,这一段活色生香的风情,早看得戚少商挪不开半分眼神,走得愈近愈发痴了般。
“谁叫你方才一直抢我酒喝,”顾惜朝只做不见他的痴相,狡黠笑道:“现在看你还抢不抢得了。”说罢端起酒壶,大口灌下,溢出的清酒沿着仰下颔流过优美的脖颈曲线,浸湿了胸前小片领襟。
戚少商只觉得热血上冲,怔看了半会,才想起把酒壶夺过来,待抢到手里一掂,只剩下半壶分量了,正想说他两句,突然衣领一紧,整个人被用力揪了过去。
人尚在眼花目眩,便感觉到唇上又暖又润,竟是顾惜朝主动奉上了热吻。
何尝想过他有这么主动的时候,戚少商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呆呆地任他扣开唇齿,等到发觉一股酒香冲进,顾惜朝已将一含佳酿尽数度入他口中。
“这样直接喝不是更好?”酒液度尽,顾惜朝笑得像只得意的猫,松开他的衣领重新坐回太师椅上,一边用食指诱惑地抚抹上自己的唇。
戚少商从惊诧中回过神,见他那挑逗神态,心里更加浪了起来,将口里的美酒咽下,低声笑道:“好酒,还要!”一把将顾惜朝按在椅上,仿佛惩备他刚才突袭一般,俯身狠狠吻咬下去。
顾惜朝本就有意勾他,此刻亦毫不示弱用力回吻。
然而戚少商终究老练一些,火热的舌抓住间隙强闯进去,在顾惜朝颚上舌间肆意游戏挑抹,又在他愤愤地咬下时飞快退出,改在柔软的唇上辗转咬噬,惹得顾惜朝一阵气促,不甘认输地探出粉舌去撬他齿关,又反被狠狠地吮住舌尖,轻啮品尝不已。
一阵阵酥麻刺激不断从唇舌上传导上脑,整个人迷迷糊糊起来,只由着本能越吻越深,直恨不能把对方吞噬下腹。
随着唇舌之间的纠缠愈演愈烈,两人不时调整方向姿势,更加深入地把四唇紧紧胶合一起。吮吸摩擦间细腻的啧啧声,合着顾惜朝难耐的喉底低吟,糜乱的情色气息逐渐蒸腾扩散出来,一室蔓延。
待到终于因为窒息而结束了这一长吻,两人都已意乱情迷,气喘吁吁地望着对方,眼里具是浓重的欲色。
“为什么?”戚少商沙哑着嗓子,轻轻拂开顾惜朝垂在额前的几缕卷发,将那精致的小脸捧在掌中,迫使他直面自己。
“什么为什么。”顾惜朝别过脸,闭上眼睛不再承受他的逼视,但颤动的睫毛却显示出了内心的不安,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戚少商心中一动,温柔地吻上他的眼睑,感受到蝶翼般扇动的睫毛痒痒地从唇上刷过,声音更加呢喃模糊:“为什么……突然这么热情?”
“我……想要,不行么?”顾惜朝口气虽然强硬,但仍掩饰不住双颊流霞,只得倔强地扭过头去,却露出一大段白皙的脖颈,透明的肌肤下青色的脉动随着他的说话若隐若现。
戚少商痴迷地望着他诱人轻薄般呈出来的秀颈,浅笑一声:“不是早上才刚……”
“你不要就算了。”顾惜朝恼羞成怒,站起来就要走。天知道他鼓了多少勇气下了多少决心,才做出这样放浪的举动来。
戚少商自然也知道这样的机会是千载难逢,哪会就此作罢,把人一扯一带,双双跌到了太师椅上。
这太师椅是大寨主的主座,比普通椅子还要大些,够两人合坐。山寨里一切从简,椅子上也没多少修饰,仅铺了一张厚厚的熊皮,倒也颇符合山寨的粗犷风格。
只是今天拜香,椅背上还多挂了条结着花的红绸,映着椅上纠缠拥吻的两人,便如新婚的花床般红艳艳的,喜气且旖旎。
戚少商也真是将这椅子当了床,倚着扶手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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