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第2/4 页)
?怎么又会犯了?她都有一年没犯癔症了呢。
她咬了一下嘴角,琢磨片刻,觉得此事可以与云迟说说,毕竟以后小姐是要嫁给他的,若是小姐再犯了癔症,有他在身边,也能及时照看。
于是,她低声说,“小姐的癔症是生来就带的。”
云迟眸光微缩,“生来就带的?她的生辰是三月初三,也就是说,她出生之日,就有癔症,不能治的癔症?可有缘由?我知你师傅天不绝给她配了药,天不绝怎么说她的癔症?”
秋月点头,“是生来就带的,小姐的生辰的确是三月初三,奴婢识得小姐时,她六岁,带着花家的人困了师傅为公子治病,公子同时让师傅为她看诊,师傅说公子的病虽然也是出生就带的,但那是来自父母之因,昔年,老爷曾中过一种十分罕见的毒,夫人是在老爷中毒时怀了公子,所以,这是因母胎里的毒异变,才使得公子出生就有怪病,但小姐,没有缘由,就是生而带来的,师傅说他也探不出病因。”
云迟不解,“怎么这般罕有听闻?”
秋月叹了口气,“公子说,小姐的癔症与命有关。”
云迟问,“什么命?”
秋月琢磨着,不知道该不该将花灼的话说给云迟听,她犹豫半晌,还是摇头,“奴婢也是听公子这般说的,具体的,奴婢也不知,若是殿下想要探寻,待有朝一日见了公子,问他好了。”
云迟挑眉,“你不能说?”
秋月点头,“奴婢也只是听公子说过只言片语,怕误导了殿下您,毕竟事关小姐,还是小姐或者公子说给殿下听吧。”
云迟颔首,“也罢。”
秋月想了想,又说,“小姐已经有一年多没有犯癔症了,不知为何,竟又犯了,我原以为小姐的癔症已经好了,毕竟小时候,她是隔一段时间就会犯一次的,犯癔症的时候,似整个人都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任谁也进不去。”
云迟温声说,“那一日,我先睡了,她似是在看我,看着看着,便犯了癔症了。”
秋月惊诧,“竟是这样?”
云迟颔首,“不过我觉得,她在看我,又不似在看我,似透过我在看远处。”
秋月定了定神,踌躇半晌,还是说了一句,“公子说太子殿下是小姐命定的劫,生而带来,既是癔症,也是她的命。这话奴婢不懂,但细思极恐,想必,癔症是与太子殿下您也有关联的。”
云迟愣住。
秋月咬了咬唇,“奴婢跟随小姐这么多年,隐约知晓她心中是藏着很深的东西的,但没有人能撬开。殿下既非娶小姐不可,万望您能包容她的一切,小姐如今便待您好,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待谁好,会越来越好,以后会待您比如今更好的,您千万不要负她。”
第一百零五章 (二更)
云迟看着秋月,这是她第二次对她说不要负花颜的话,他微微点头,轻且重。
花颜就如一本上好的稀世珍宝,拂去一层层灰尘,露出璀璨的光华。他珍之视之,一直以来,梦寐求之。又怎会负她?
他对秋月说,“与我说些她的事儿吧,从小到大的,什么都行。”
秋月闻言想起了花灼给苏子斩的那些卷册,每一卷都记录着花颜的事迹,有听小姐说的,有她讲给公子听的,还有花家的兄弟姐妹们讲给公子听的,从小到大,一百多册,都是公子亲笔所录。
那时候,无论是公子,还是她,还是花家的一众人等,都以为,苏子斩会和小姐终成眷属,所以,公子对苏子斩,半丝未藏私,拿他当了妹婿。
可是没想到,兜兜转转,小姐还是与太子缘分深厚,扯不开,定要嫁给他。
那些卷册,既然给了子斩公子,便是他的了,不能再拿回转给太子殿下了。
而他也只有那些卷册了……
她心中为苏子斩疼,却又觉得云迟也极好,脸色变幻了一会儿,点点头,轻声说,“若是殿下愿意听,奴婢自然可以与您说一些的。”
云迟闻言对小忠子说,“去搬一把椅子来。”
小忠子应是,连忙去了。
不多时,小忠子搬来了椅子,云迟坐下,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秋月拿了个软垫,垫在台阶上坐下,与她说起了花颜的一些事儿。
她随着花颜从小到大没少闹腾,脾气秉性学了她几分,时常出入茶楼酒肆,说书先生的书没少听,更甚至,缺银子时,也不总去赌场,有时候俩人易容去说书赚些银子,所以,她说出来的事儿也是极生动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