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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花颜事败了,最起码是在云迟面前事败了,否则,也不会被云迟困居在了他居住的行宫每日施救。
他想着云迟不会白救人,若是知晓她是为了苏子斩来夺蛊王,怕是指不定心里怎么震怒恨怒地为难她,更是觉得,以云迟那样的人,只要落到他手里,他断然没有再放开她的道理。
他自认为对这位太子殿下还是十分了解的,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不敢惹他。
但他又不能跑去南疆都城使者行宫救她,毕竟这事儿他掺和不得,一是不明白到底行宫内是个什么真实的状况,冒然前去答进去自己就等着云迟对他算账吧,二是他即便有心有胆子去救,也从云迟手中夺不出人,这一点,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安书离敏感地注意到陆之凌的焦躁,对他笑问,“陆兄,你当真喜欢花颜?”
陆之凌闻言嘴角抽了抽,敬谢不敏地摇头,“哪儿能呢?我还不想早死,她可是一个喜欢不起的人,我可不敢喜欢。”
安书离微笑,“的确是一个让人喜欢不起的人。”话落,盯着他,“那你近来这是为何如此焦虑?难道不是为了她?”
陆之凌叹息,拍拍安书离肩膀,说,“我是为了她,也不是为她,哎,怎么说呢,你不懂的,别问了。”
安书离点头,“知道事情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儿,好,我不问了。”
陆之凌暗骂安书离实在是太过聪明,不止聪明,已经能称得上狡猾了。他暗暗地想着,若是当初,安书离不躲,与花颜有了纠葛,他对上云迟的话,对比身体有寒症的苏子斩来说,是否很多事情就没必要了,也就不至于落到这地步了。
可惜,安书离躲了,偏偏他不够格与云迟争上一争,可以说,真是命运弄人。
励王和励王军已经到了距离南疆都城三百里处,被梅舒毓带领的三十万兵马拦住,双方还未开战,南疆王的罪己诏便贴满了西南各地。
励王惊怒不已,他不明白南疆王怎么会下了这么一份罪己诏,当即询问叶香茗,“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叶香茗脸色发白,也是惊怒不已,“父王一定是被逼的。”
励王一拍桌案,“王兄实在是太过软弱,怎么能下这样的诏书?明明就是太子云迟不安好心,毁了蛊王宫,夺了蛊王,他欺负我们南疆至此,南疆王室列祖列宗的颜面何存?王兄怎么会这般怕死?”
叶香茗恨怒,“太子云迟有的是招数和本事,定然是他威胁了父王。”
励王怒道,“蛊王是我南疆的传承根基,如今蛊王宫被毁,蛊王没了,他还有什么是必须要受云迟威胁的?无非是一条命罢了。”
叶香茗想了想,立即说,“南疆皇室宗亲所有人的性命,父王大概是觉得大势已去,所以,无可奈何,为我们南疆皇室宗亲保留血脉,才不得已而为之。”
励王拔出长剑,砍在了桌案上,“即便南疆皇室宗亲所有人死,也要与云迟同归于尽,不能苟活于世。否则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叶香茗沉默半晌,说,“王叔息怒,我们再想想办法。”
励王怒道,“还有什么办法可想?依我说,我们杀去南疆都城,与云迟同归于尽。”
叶香茗看着励王,“王叔冷静些。”
励王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还要我如何冷静?你好好看看你父王的这份罪己诏,着实令人气恨。早知他这般无能,当初我就不该让他坐王位。”话落,他盯着叶香茗,“你是不是喜欢上云迟了?所以舍不得动手?我听闻月前,你父王与你有意与云迟联姻?可有此事?”
叶香茗白着脸说,“是有此事,但是他拒绝了,他言此生只娶临安花颜,非她不娶。我又如何死皮赖脸非要嫁她?自然早就断了心思,但是没想到,短短时日,蛊王宫竟然被人毁了。”
励王恨怒地说,“他是不会娶你,因为他要覆灭了西南境地,毁了蛊王宫,一直是他所谋,就是要让我们南疆再不复存在。连国号也保不住,有这等大计,还岂能在意你一个小小公主?”
叶香茗咬死唇瓣,说,“王叔,那一日云迟明明是带着三万兵马出了都城,蛊王宫被毁之事,应该不是他所为,至于他为何揽下此事,想必是因为此事对他有利,才顺势而为。”
励王一愣,“既然不是他毁了蛊王宫,那是何人?”
叶香茗道,“我醒来后,离京时,秘密打探过,听闻在蛊王宫被毁当日,云迟闯入蛊王宫,救了一个人,那个人是临安花颜。”
励王不信,“你是说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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