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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亲蜜如明雪明玉和洁芸小姐,都不能说;第二是你我的缘份止於今日,尔后你绝不可…绝不可对凝霜再有淫思,明白吗?”
“这…这是当然,平予不会让她们知道,也不会有非份之想的…”
赵平予心中暗舒了口气,这两个要求就算柳凝霜不说,他也会遵行不渝。一来柳凝霜是项家姐妹之师,辈分悬隔,弄出了这事自是不能让她们知道;二来柳凝霜美如天仙,见到她时赵平予不由得有些自惭形秽,能和她春风一度已是天大美事,他自不会也不敢得寸进尺,“平予只是怕…怕功夫不到家…会弄伤…”
“凝霜不怕伤到,也不怕疼,你…你怕不怕?”
似是要鼓起自己的勇气一般,柳凝霜纤手一翻,那贮着葡萄美酒的瓷瓶儿已到了手中,酒香飘然之际,一瓶美酒已全入了柳凝霜娇艳欲滴的樱唇当中。赵平予还来不及有所动作,玉面飞红、娇躯发热的柳凝霜已投入了怀抱,一口美酒从她粉嫩娇甜的口中渡了过来,猝不及防下被她渡入酒汁,他只觉口中香甜芬芳,再闭不了口了。
俗话说“酒为色媒”微醺的眼中女子丽色较平常更加三分,何况赵平予现在面对的又非庸姿俗粉,而是柳凝霜这般绝代美女,美酒一入喉,赵平予只觉浑身一阵火热,也不知是因酒气蒸腾,还是因为投怀送抱的柳凝霜所致。既然那柔软温热的娇躯已在怀中,赵平予也不再顾忌什么了,他的舌头一边擒着柳凝霜那娇巧玲珑的小香舌,随着她娇弱的退缩,侵入了柳凝霜香甜鲜嫩的樱唇,一阵激烈的动作之下,令柳凝霜的小香逃也逃不去,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任他在檀口中为所欲为,发挥着熟练的技巧,似要将她体内的空气都吸走般,吻的她脑中一片空白。
虽说才是首次接吻,那吻便来得这般深长,赵平予发挥了从外表绝看不出来的绝妙技巧,舌头温柔而坚定地探入她的小口,贪婪的吮吸似要将她口中的香唾全给汲去,一边将自己的口涎渡来,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柳凝霜不由得有些颤栗,但这回可是为了那代代相传,必要开启秘室的派门宏愿,靠着美酒催情,她连投怀送抱这般羞事都干出来了,那还有什么好退缩的?矜持的娇躯深处在颤抖,含羞带怯中在他的手段下不住软化,她慢慢地已放弃了抗拒,闭上了美目,美丽的睫毛娇嫩地轻颤着,微微张开樱桃小口,一点点伸出丁香小舌,将他渡来的一切照单全收。
感觉到柳凝霜那微弱的抗拒,犹如春日初阳下的积雪般,渐渐化成无形,赵平予知她已褪去了生涩,慢慢地开始享受他的技巧,这才慢慢使出了功夫,以自己的舌尖时而轻啄、时而卷动着她的小舌,偶尔在她的舌尖上轻轻地画着圆,偶尔在她的舌身激情地卷动,将她微带畏缩的小舌又勾了一点出来,那缠绵的感觉令柳凝霜不自觉地从喉中发出喘息,并不只有单纯的甘美感而已,那甜蜜的感觉从舌上不住散布开来,从香舌以致檀口,每一处都被勾弄的暖呼呼的。
在柳凝霜的娇喘声中,赵平予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那娇颤微抖着的小舌,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敏感而稚嫩的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舌头活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将她的小舌一阵卷动后,深深地探了进来,犹如延树攀爬的虫子一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处所,而且那感觉一阵阵地发烧,令她口中犹如点起了一片情欲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虽说着力於口中津液的交流,但赵平予的手可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将柳凝霜窈窕修长,甚至比他还要高上少许的娇躯压到石壁上头,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拨弄着她的衣裳。只可惜时当初春,加上此处位於山中,两人的衣裳都颇为厚实,要解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赵平予虽在她檀口中大逞奇技,勾的柳凝霜娇喘难休,整个人都似酥了般,得要背靠石壁,加上赵平予的搂抱,才不致於滑倒,但一身衣裳仍是牢牢地附在她的身上,好半晌也没解下多少。
从鼻中发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儿给赵平予严严实实地堵着,柳凝霜真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么样迷人而羞人的声音来。她的喉中发出了像在抽泣的声音,在在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他的激发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待得赵平予的嘴依恋难舍地松开了她的樱唇时,柳凝霜顿时大口喘息,娇躯在他的怀中无依地颤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这样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平予…哎…平予…让…让凝霜自己脱…好吗?唔…”
见赵平予为她宽衣解带的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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